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浅知道了。
一定是她上午死老鼠事件恶心到了这个大洁癖,搁心里恶心上她了。
风浅浅没恼,她等着这货发病找上她的时候。
“东西我送到了,这是我的工作,至于你要不要那是你的事。”
放下领带风浅浅转身就走,身后传来男人冷冰冰的声音。
“慢着。”
“把东西扔出去。”
萧斓冬碰都不想碰一下,仿佛那条领带包装袋上极为肮脏。
风浅浅脚步顿住,嘴角那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彻底消失,她转过身,漆黑的眼瞳直直望去。
“过分了噢~”
她语调微扬,眼却无半分笑意。
室内温度瞬间降了好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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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斓冬觉察出女孩儿生气,但他并不认为自己有什么问题。
她脏,他不想碰触她摸过的东西有什么错?
再说,他是这栋公寓的主人之一,风浅浅作为仆人本就应该听从派遣。
不过是让她把东西再带出去扔掉,她有什么资格生气?
萧斓冬神情不变,再次重复了一遍自己的意图。
“拿走。”
风浅浅轻笑一声,她当然知道萧斓冬什么意思。
他本可以在她走后扔掉领带,或者直接不用,等明天让其他女仆收走。
但他偏偏要让她怎么拿来的,再怎么拿走,非要她亲手扔掉。
可以说,萧斓冬是丝毫没有给风浅浅一丝尊严可言。
也或许他根本就不会考虑风浅浅还有尊严这回事。
很好,但他惹错了人。
风浅浅将领带重新拿到手里朝萧斓冬走去。
看她靠近,男人先是冷声斥道:“别过来!”发现她脚步没停,然后他自己后退。
萧斓冬高高的眉骨拧成了川。
他看不出风浅浅要干嘛,但直觉告诉他绝不是什么好事!
想到下午听到的流言蜚语,她以一敌三打了三个S生事迹,不会是气不过要跟他动手吧?
想到这萧斓冬心里冷哼。
他可不是只会读书的书呆子。
圣弥尔学院选修考试,跆拳道他蝉联三年第一,收拾风浅浅足够。
萧斓冬站在原地不动,等着风浅浅出手。
他只需要压制住她即可,毕竟真跟她打实在掉价。
然而当风浅浅站在他面前后,萧斓冬身体猛的一凛,淡淡的栀子香席卷而来,没过多久他浑身上下每一节骨头都开始隐隐作痒。
怎么可能?!
这种感受萧斓冬熟悉的很。
他每晚都要经历一会儿。
而今晚已经发生过了,他洗澡前刚把发病期扛过去,现在怎么又来了?!
自从染上这个怪病以来,三年里他夜里从来都只发病一次!
不给萧斓冬思考时间,蚀骨的痒意让他险些站不稳身体。
最可怕的是,他嗅到的栀子香气让他无比舒爽。
而这股气息正是风浅浅身上所散发出来。
看到男人骤变的神色,风浅浅知道他发病了。
资料介绍他是晚上不定时发病,且发病时间也有长有短,最长不超过一个小时。
而萧斓冬这货也很能忍,往往半个小时他就能将那股劲压制下去。
风浅浅靠近他也是试探一下看能不能起到化学反应。
没想到还真有。
真是有意思~
方才还高高在上的男人,现在站都站不稳,身子后退靠在墙上,浑身肌肉绷紧,带着压抑的痛苦神情。
风浅浅继续往前凑,男人咬着牙嘴里呵斥,“滚出去!”
萧斓冬一边贪婪吸收眼前少女散发的气息,一边拼命压制体内的疯狂,以及理智中对眼前少女嫌恶作斗争。
几种情绪交织几乎要把他撕碎!
男人靛青色的眸光染上猩红,鼻尖的红痣染上风情,淡淡的唇色变得无比性感。
好一朵破碎感拉满的高岭之花。
风浅浅要是能放过他,改明她真就成吃素的了。
她伸出指尖缓缓触上男人裸露的胸膛。
萧斓冬无法自抑从喉间发出闷哼。
他从未在发病期得到过疏解,少女的碰触比她身上的气味还要令他愉悦。
被她碰的地方像是过电一般,让他体内蚀骨的痒意得到了一瞬间的满足。
然而紧接着是更大的狂风海啸!
他想要,想要更多!
但风浅浅却收回了手。
“舒服吗?”
“我还能让你更舒服。”
“要吗?”
她悠扬的语调卷着漫不经心的笑。
萧斓冬死死的扣住墙,竭尽全力抑制扑上去的冲动。
他嘶哑着声音道:“我...不需要!滚开!”
风浅浅转身就走。
下一秒手臂被一把攥住,紧接着一具滚烫的身体整个贴上她的后背。
男人双臂环到身前,死死将她嵌进怀中。
他垂着头,灼热的鼻息喷洒在风浅浅裸露在外的颈肩。
萧斓冬咬着牙,“让我...抱一下!”
第19章 专属仆人
男人嘴上说着抱一下,风浅浅感觉自己颈肩却有温热潮湿的触感。
萧斓冬在舔舐那里的肌肤。
风浅浅双手被他死死箍住,男人越舔越上瘾,并伴随着啃咬。
狗东西,食髓知味了。
为了恶心这家伙,风浅浅开口。
“不是嫌脏吗?”
“舔的这么起劲儿?”
男人身子一僵,动作顿住。
萧斓冬丧失的理智被强行拉回来一丝,在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他眼里迅速被嫌恶所替代,松开手跑进卧室“砰!”的甩上门,将自己反锁。
看到他落荒而逃风浅浅溢出嘲弄,捡起地上的领带放到岛台上,关门离去。
尝过解药的滋味,以后每次发病都将比之前煎熬一百倍。
风浅浅等着这朵冰莲自己跑到她被窝盛开。
萧斓冬甩上卧室门一头扎到床上。
不把自己关起来他一定还会再想抓住风浅浅。
那种感受太舒服......
舒服到让他丧失所有的理智。
他紧紧环抱着她,四肢百骸都得到了滋润。
他对风浅浅生出强烈的欲念。
萧斓冬忍不住亲吻她露在外面的肌肤,舔舐啃咬都让他身心无比愉悦。
如果不是风浅浅的嘲讽,萧斓冬也不知道自己接下来还会做出什么事。
他不知道怎么面对风浅浅,更不知道怎么面对自己。
一个小时后,萧斓冬终于将身体里的那股劲压制下去,而身下的床单已被汗水浸湿。
他平躺在床上,一只手搭在额头喘着粗气。
回归后的理智让他立刻思考今晚的异常。
他向来只会发病一次,今晚却是两次,而第二次是在风浅浅靠近他后出现的。
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