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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后果?”江遂恶狠狠地说,手下力气一点没松,“怎么,怕被宋明之的人听见?好啊,那你就拼命喊,能喊得出来再说。”

说完,他用手轻轻抚过云行的脸,看着他因为略微窒息布满血丝的眼睛,冷酷无情地说:

“云行,是你逼我的。”

云行的小腿肌肉绷紧,再次试图挣脱压制,却被江遂的膝盖更狠地碾进地毯。随后他腕上一凉,一副手铐已经锁在手上,另一端扣在江遂手上。

他被江遂拖抱着往窗边走。他不肯就范,瞅准时机抬脚去踹,没想到江遂没躲,硬生生挨了他一脚。他愣了一瞬,但随即意识到这样纠缠下去不行,嗓子里发出阵阵闷哼,又试图用力撞向江遂。

云行即便病着,体力和耐力也不是普通omega能比的,再加上江遂一只手和他拷在一起,两人僵持的时间略长,拉扯间将窗边的花瓶扫下去,云行慌忙用腿去挡,堪堪将花瓶挡下。

江遂探手将花瓶提起来,往沙发上一扔。

“我数过了,外面有五个人,都带了枪。”江遂抬起手臂,绕过云行的肩,没再留力,将他死死箍在怀里,手臂勒在他脖颈处。

“这么大动静,你说若是他们冲进来,看到我,会不会开枪?你说,我能不能跑得掉?”

云行简直要被他逼疯了,又怕真的引来保镖,嘴里说不出一句话,在一意孤行的江遂面前,看不到任何出路。

这时候门外传来脚步声,是老师傅回来了。

云行瞳孔骤然收缩。他发不出声音,只能从喉咙深处挤出破碎的呜咽,像只被困住的小兽。江遂感觉到手下的身体在发抖,不知道云行是害怕江遂被发现,还是害怕自己被掳走。

不过他毫不心软,在门锁转动瞬间,猛地拽动手铐,云行被扯得一个踉跄。

冷风迎面扑来时,他已经被江遂抱着翻出窗外。

第53章

车子在狭窄山路间疾驰,天边翻滚着乌云,天黑得比往常快,要下雨了。

云行两只手都被拷在副驾高处的置物架上,方才拉扯间袖子撕裂了,松垮地垂下来,露出瓷白的手腕和小臂,因为挣扎剧烈,被铐住的地方有一圈触目惊心的红痕。

江遂面无表情地开着车,在一处弯道上,车速慢下来,然后腾出一只手,突然伸过来摸了摸云行手腕。

“疼不疼?”他问。

“疼。”云行盯着前面暗沉沉的山林,说。

江遂呼吸一滞,深吸一口气,态度冰冷:“疼就忍着。”

云行呛他:“那你就不要问。”

车厢内气氛压抑,江遂握着方向盘的手很紧,小臂上青筋暴起,强压着愤怒的情绪,只管猛踩油门。

雨点很快打下来,敲打着车窗,只片刻之间,便成倾盆之势。

云行全身僵硬,衬衣被扯得乱七八糟:“你要带我去哪里?”

江遂不说话,云行声音提高了一点,带着些崩溃前的歇斯底里,又重复一遍:“江遂,你带我去哪里!”

江遂还是冷着脸不吭声,云行有点受不了:“你要干什么啊……”

夜风呼啸,雨水像是开了闸,挂出一道惨白的雨幕。车外变得难以视物,车速也慢下来。

沉默几秒之后,江遂说:“你发烧了。”刚才将人拽出来时,他就摸到云行滚烫的额头,不像是刚刚起的烧。

云行用力扯了扯手腕,寂静车厢内哗啦啦的金属声异常刺耳。

“这几天一直在发烧吗?”江遂声音嘶哑低沉,“这几天,他碰过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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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行呼吸发抖,紧紧抿着唇。

“应该没有。”江遂见他不说话,自问自答,“你身体很好,是故意生病的吧,就是为了不让宋明之碰你。”

“你疯了吗?”云行喘不上气来,他不知道江遂疯没疯,自己快要疯了。

“是不是?”江遂锲而不舍地问。

“我们分手了,分手了!”云行转头瞪着他,眼底一片猩红。

“我不同意。”

“江遂,你不要逼我恨你!”

“是你先逼我的。”

云行气得说不出话来,他垂下头,呕吐和不适感袭来,脸色越来越苍白。江遂看了他一眼,又问:“不舒服?”

云行干脆闭上眼,拒绝沟通。

雨势太大,车子性能再好,在山路上也开始频频打滑。江遂转个方向,沿着一条岔路往前开。云行将脸歪向另一侧,手腕随着车子颠簸晃动,金属碰撞声一直在车内持续。

不知道过了多久,雨声消失了,车子也停下来。云行睁开眼,发现车子停在一处地库里,几盏白帜灯在头顶上晃,车库很大,只有他们这一辆车。

江遂一声不吭下了车,打开副驾驶门,拿钥匙将手铐打开的瞬间,云行突然抬脚猛踢。但他太累了,身心俱疲,这会儿又烧得脱力,踢出去的脚绵软无力,江遂胸口挨了这一脚,身形纹丝不动。

紧接着,他就被江遂连抱带拖地拉出来。

“江遂,你放我走!”云行抗拒着,手抵在江遂胸前。

大概是因为云行从始至终的不配合,也或是因为恶劣天气打断了江遂原本的计划,江遂的信息素开始不受控,横冲直撞地压过来,和江遂的手臂一起,将云行牢牢拢住。

“夏姨已经走了,我想不明白,云行,你告诉我!你为什么还要结婚!他用什么威胁你!”最后一个音节几乎是从牙缝里迸出来的,江遂掐着云行腰侧的手猛地收紧。

云行疼得抽气,咬着牙抵抗他:“没有人威胁我,我告诉你了,我就是不爱你,不爱你听得懂吗?”

江遂的瞳孔剧烈收缩,像被刺伤的野兽。

“我要听实话!”江遂把他抵在冰冷湿滑的车身上,鼻尖几乎相触。云行能闻到他呼吸里的血腥气,不知道是之前两人厮打留下的,还是这人把口腔内壁咬破了。

“这就是实话。”云行突然笑起来,笑声里带着歇斯底里的颤抖,“你还要怎样啊!”

“我不信!”

“那你怎么才能信?”

江遂的拇指狠狠碾过云行的唇瓣,抹去那抹刺眼的笑:“我怎么都不会信。”他突然俯身,犬齿危险地擦过云行颈侧的腺体。

“云行,你现在说什么都晚了。你答应我了,你同意了,现在想反悔,你以为你还能全身而退?”

云行腺体突突直跳,被江遂一把将抑制贴撕下来,两人都处在剧烈的情绪起伏中,黑琥珀和姜百合纠缠在一起,爆发出从未有过的苦涩气味。

他不可置信地看着江遂,张了张嘴,吐出一句话:“什么意思?”

江遂看着他,眼神像要吃人:“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着,他将云行扛起来,大步往车库外走。云行的胃部被坚硬的肩膀顶着,眼前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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