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驰送的奢侈品包包被他二手转卖,卖得所剩无几了,折现金额非常可观。

真正的跑路倒计时。

陶寄雨闻言,笑了下,看不出异样:“那是,哥发大财了,怪有钱的。”

纪莺一下就被逗乐了,也开起玩笑,“现在万事俱备,只欠一场分手/炮,”他挤眉弄眼,调侃陶寄雨道,“趁着还有机会,千万别放过那个高富帅啊。”

“……”陶寄雨安静片刻。

“滚,”他打起精神,嬉皮笑脸地怼纪莺,“我自有安排,用得着你说?”

纪莺摇头晃脑直叹气:“过了这村可就没这店咯,别事后想起来抹眼泪。”

“还抹眼泪呢,”陶寄雨满不在乎道,“说了,我和他,都不是Gay。”

燃烧殆尽的烟头烫到他的手指,梁修驰回过神,立刻丢掉,之后沉默一会,还是没忍住发少爷脾气,猛地抬腿,一脚踹翻了旁边的大理石桌。

哐当一声——沉重的桌子轰然砸向地板,发出尖锐刺耳的巨响。

陶寄雨被吓一大跳,急忙转过身,瞧见了站在不远处、面无表情的梁修驰。

“我靠!!!”纪莺受了惊,在屏幕那边咋呼,声音通过听筒传出,响亮得有些失真,“这什么声啊陶寄雨,差点把老子给吓尿,哪里的炸弹爆炸了?”

陶寄雨欲言又止,虽然同住一个屋檐下,但也不知是巧合还是故意为之,他和梁修驰这两天碰面的频率低到离谱。

“那个,我这边有点事,先挂了。”陶寄雨拿话应付纪莺,匆匆挂断视频。

“……”彼此对视一眼。陶寄雨蓄意挤出的假笑还没完全展露,梁修驰就像懒得再看他,一句话没说,转身走了。

陶寄雨不是那种多愁善感的性格,即使心情再怎么差,喝个小酒,随便调理一下,睡一觉起来照样又是新一天。

他酒量好,难醉,这会儿和旧识煲电话粥,满口甜言蜜语,找以前的滋味。

女人嗓音动听,说的话也像知心姐姐般体贴入微。陶寄雨笑笑,心想没错,这才是他梦想中的金主对象嘛。

被扼住后颈、强行夺去手机时,陶寄雨整个人是呆的。待到看清来人是谁,那正在通话中的手机,已被梁修驰彻底摔了个粉碎。

“陶寄雨,我他妈太给你脸了是不是。”梁修驰发横道,用力将他拖起。

陶寄雨懵着,脑子还没缓冲过来,他只想及时行乐,但对方总不让他痛快。

他软面条似的东倒西歪,靠着梁修驰挪了两步,双腿无力,如行云里雾中。

思绪混乱,意识模糊不清,陶寄雨和梁修驰拉拉扯扯的,两只手推搡他的身体,低声嗫嚅着:“……钱、走。”

梁修驰突然停下脚步,一把将陶寄雨拽得更近,寒着脸问:“你说什么。”

“……你给钱,我,我就走……”

这几日在陶寄雨脑海中盘旋的念头,终于被他借着酒劲断断续续说了出来。

字字分明,一听就懂。

梁修驰怔了一会,怒极反笑,恶声恶气道:“操,凭什么?”他都还没想过要把陶寄雨甩了,陶寄雨倒先他一步,已经盘算着怎么跟他要钱走人了。

私底下偷偷摸摸搞一些小动作,收拾起行李,陶寄雨真当他被蒙在鼓里呢。

殊不知精明干练的老管家在发现苗头时,第一时间就向梁修驰打过小报告。

陶寄雨带着烦恼喝烈酒,管不住似的自我剖白道:“我……不喜欢男人。”

梁修驰嗤之以鼻,把陶寄雨紧圈在怀里,神情轻蔑:“有钱你谁都喜欢。”

梁修驰坏起来,有时候连陶寄雨也招架不住。他肩膀微颤,一双水眼睛重新聚焦,静默半晌,才慢吞吞地开口:“你有钱,我也不见得喜欢你。”

腰上倏地一痛,陶寄雨被迫挺身。

梁修驰强硬地箍着他,脸上笑了笑,说:“我用不着你这种人喜欢我。”

针锋相对,碰撞出呛人的硝烟味。

“我这种人。”

陶寄雨轻声重复梁修驰的话,射向他的视线像带着刺:“我是哪一种人?”

梁修驰不错眼地俯视他,一字一顿,恶意十足道:“表子。”

陶寄雨眼睫微动:“你再说一遍。”

“我说,陶寄雨,”梁修驰低下头,挨近他,亲昵地道,“你是个表子。”

——陶寄雨下手无比果断,拳头砸进肉里的闷响声,听得他既愉悦又痛苦。他狠狠地给了梁修驰一拳,力度很重,也许梁修驰本可以躲过,但是他没有。

梁修驰被打得偏过头,嘴角出血,额头、脖子上青筋暴起,忍耐着。刚转回正脸,又被陶寄雨迎面扇了一耳光。

梁修驰个子高,体型壮,不好惹,被这么冒犯,下意识扬起手臂反击,可拳头死死攥紧,不知为何,迟迟落不下。

陶寄雨心脏咚咚地跳,他无法形容自己心内那股火烧火燎的感受。他瞥了眼梁修驰悬而不下的拳头,又望向梁修驰那张正在极力控制愤怒的脸。原来傲慢无礼的上位者,也有束手无策的时候。

陶寄雨若有所觉了,不禁失笑出声。

透着醉红的美丽脸蛋,艳光闪闪,陶寄雨笑出眼泪,他发现了在梁修驰高高在上的外表下,所掩饰的那个弱点,因此他说:“对,我就是表子。表子哪敢再沾你梁少爷的光,好聚好散吧。”

话落音,陶寄雨抬脚欲走,却被人从后方牢牢抓住,粗暴地拖他回去强吻。

所有难听的话都融化在唇齿之间。

陶寄雨猝不及防,勉强地扭头闪避。不愿被吻,却被梁修驰掐住脖子纠缠。

他尝到梁修驰口中淡淡的血腥味。

失神之际,陶寄雨逐渐放弃抵抗。

梁修驰咬住陶寄雨柔柔的红嘴唇,不客气地作践着他,含糊地骂:“你有什么不敢的,你他妈都敢打我。”口吻中带着一点不甘、委屈和纵容。

陶寄雨从梁修驰的话里,验证了他的猜想。他意图得逞,于是踮起脚,伸手捧住梁修驰的脸庞,给予热情的回应。

“嘘。”陶寄雨黏糊地吸着他的舌,四两拨千斤地引诱,“专心吻我。”

凶猛的狮子头一次陷入爱河。

梁修驰粗鲁又动情,温暖的指腹摩挲着陶寄雨雪白优美的后脖颈,手掌缓慢往上移,轻轻盖住他的后脑勺,接着将人重重摁向自己,从而与他缠得更久。

全新的、和陶寄雨一起的x爱体验。

圆鼓鼓的臀/部,纤长有致的曲线,活色生香的肌肤。梁修驰打开了珍珠贝壳,里面水润湿嫩,令他想永远停驻。

翌日清晨,卧室内寂静无声。

陶寄雨睡得一身酸痛,迷迷糊糊间睁开眼,正好看见那道高大挺拔的背影。

梁修驰上身光着,下面随意穿条运动工装裤,宽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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