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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争的。
“……”陶寄雨当机立断装起傻白甜,偷偷观察着梁修驰的脸色,如恋人一般拉他的手,用那种卖乖取巧的语气问,“你心情不好?”
梁修驰与他对视,不动声色地用了点力,握牢陶寄雨纤白的手掌,见他皱起眉头,才慢声说:“你确定要用这烂演技继续和我演?”
同居之后,他深入了解梁修驰的真实性格,梁修驰同样也已经将他摸得门清,有点老夫老妻那意思,陶寄雨情不自禁,扑哧笑了一声,恢复本性道:“我发现你对我有偏见。”
陶寄雨神态自然地靠着梁修驰的胸膛,抬手拨了拨头发,整理被他抓乱的发型,颇为不解地问:“你为什么总是看不到我的好呢?”
陶寄雨直勾勾地望着他,表情挺纯真无邪的,开始正面回答梁修驰刚才的话,给他洗脑道:“我如果真想耍你玩,何必穿成这样,裙子紧得我喘不过气,化的妆也跟假面具一样粘在脸上,简直都快难受死了。”
陶寄雨夸张地卖完惨,愈发温顺地贴紧梁修驰的身体,“但是呢,”他话音一转,语调柔得起腻,有种别有用心的嗲气在里面,“因为你喜欢,所以我忍了。”
梁修驰对此嗤之以鼻,“凭什么说我喜欢。”
陶寄雨微笑甜美,脸不红心不跳地歪曲事实:“这还用说吗,我知道你一直在看我。”
梁修驰不屑地戳破陶寄雨话里的逻辑漏洞,嗤笑道:“你不看我怎么知道我在看你?”
陶寄雨一呆,片刻后回神,笑容明媚如初,十分厚脸皮地说:“那我们就是互相喜欢呗。”
陶寄雨这一出戏意在转移梁修驰的注意力,免得他想起自己言而无信,来了舞会又大肆社交,就好像生怕谁不知道梁修驰今天带了个穿公主裙的漂亮男人出席校庆舞会一样。
其实他谋划这些事的目的非常简单,一半是贪玩,另一半则是在暗戳戳宣示主权,也是做外围这一行玩剩的手段了,陶寄雨并没有认真,全程抱着试试水的心态,想借此机会试探一下梁修驰忍耐他的底线究竟在哪。
然而事实证明,陶寄雨越线踩雷了,梁修驰这会儿不给他好脸就是教训。
可陶寄雨正巧也有一颗刀枪不入的钻石心,因此——“没错,”他此刻再次重申,神色自信而笃定,“我们互相喜欢啊,”中途不忘临时给自己加一段苦情戏,目光变得略显忧伤,说,“只不过你的喜欢似乎比我的少。”
梁修驰完全铁板一块,听完只想冷笑,顶着一张高冷至极的帅脸,对陶寄雨爆粗口:“你现在闭嘴我等会或许能少操你两次逼。”
堪称现代版的秀才遇见兵,任凭陶寄雨有三寸不烂之舌,尝试用纯爱感化对方,但梁修驰一句操逼就把他打回原形,陶寄雨大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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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超跑停在马克酒店门口,外国泊车员素养有加,恭敬地接过车钥匙,并向他们微笑致意。陶寄雨心慌意乱间,还没丢掉礼貌,习惯性地散发魅力回以一个美丽笑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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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匀速上升中,沉寂无声。陶寄雨耐不住性子,不安分地偷瞄身边人,不料直接和梁修驰对上了眼,“嗯?”一想到马上要挨肏,他实在有些笑不出,但嘴上不饶人,现下逮住了机会就道,“这次可是你先看我的。”
茶色蓬裙的领口低,收得窄,陶寄雨胸部的白肉只够挤出一条很浅的乳沟,幼嫩的小奶子若隐若现,梁修驰个子高,垂眼就能看到,聊胜于无,算不上什么美景。
梁修驰不作声,陶寄雨自以为被他说中,更加嚣张跋扈,挽上梁修驰的胳膊,朝他那边倾身,笑眯眯地问:“你是不是想亲我了?”
他们吻过太多次,多到陶寄雨回忆起来也觉得惊奇,怎么能这么热衷于和同性接吻呢?甚至连梁修驰吻他时的眼神他都清晰地记得,那么浓烈英俊的眉眼,深沉的压迫感。
电梯到达顶层,缓缓开启完毕,陶寄雨没有等到梁修驰的回答,被他强拽着手腕带了出去。
套房的大门开了又关,陶寄雨刚踏入其间就被拖过去强吻,梁修驰掐住他的下巴,熟练地伸了舌头进来,强势地舔卷他的舌面,酥麻感沿尾椎一路窜上,陶寄雨身娇腿软,性冲动如遽然擦出的火花,将他一把点燃。
身处黑暗中,荷尔蒙爆发,淫荡香味弥漫,陶寄雨抱着梁修驰宽阔的肩膀,踮起脚尖迎合他的吻,莫名有种偷食禁果的窃喜愉悦。
裙身层次如蛋糕,需要叠穿,现在连解带撕被丢了一地,陶寄雨还顾着心疼钱,配合地脱起裙子,说:“很贵的,你别给我扯坏了……”
梁修驰的大掌摸上来,准确无误地捂住他的嘴,于是变成了一场静音性爱,他们遵从原始本能,粗硬的性器插入陶寄雨腿根间,隔着细薄的丁字裤生碾阴唇,进行擦边性行为。
饱满的臀瓣随剧烈的前后撞击荡起肉浪,拍打时发出的啪啪声响不绝于耳。细根的内裤因此陷入臀缝间,勒疼了娇嫩的后穴。
陶寄雨两个洞都被弄得不舒服,不禁往后弯腰,孱弱地倒在梁修驰身上,扶着他的手臂小声道:“有点疼,先让我把内裤脱了。”
陶寄雨热得直出汗,肌肤上的体香更浓,梁修驰拎起他站稳,挺直的鼻梁凑在他后颈处一阵深嗅,过了半晌,突然张嘴重重地咬了下去,陶寄雨来不及挣扎,痛叫一声,白嫩的颈肉已嵌上了一圈明晰的齿印。
“抬腿。”梁修驰在他耳边低声说。
布料摩擦过皮肤,梁修驰托起他的膝弯,取下了那条薄至半透明的丁字内裤。
陶寄雨短暂地脱离梁修驰的掌控,摸黑打开室内的吊灯,光亮晃眼,待他视线聚焦时,看到细带似的情趣内裤被梁修驰攥在掌心,而他却抬起手将内裤送到鼻前闻味道。
“?”陶寄雨的脸颊瞬间爆红,不合时宜的害羞迫使他去抢梁修驰手上的内裤,呛声道,“你别这么变态行吗,那是我穿过的!”
梁修驰倒淡定得很,被抓现行也面不改色,直白地说:“所以上面都是你的骚味。”
陶寄雨的礼裙已支离破碎,上身维持着原样,下体却赤裸裸,勃起粉根无处遮掩,他转过身想跑,却被梁修驰拦腰搂住了。
陶寄雨被随意地抛上床,一时间颠得头晕,梁修驰一手按着他的髋骨,屈膝踢开了他的双腿,长指探入他腿心开拓。
陶寄雨云里雾里,迷茫地大张着腿,随即感觉到有什么东西被塞进了他的阴道,触感微凉,他垂下眼去看——居然是他的丁字裤。
“你……梁修驰!”陶寄雨扭屁股不肯,双腿乱蹬,急赤白脸地骂,“你是不是疯了!”
丁字裤塞逼,拉出来时全部都被淫液浸透,长长的细条状,最底下不堪地滴着阴水,触目惊心的淫靡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