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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在这哭有个屁用,你要真这么爱就去纠缠他到死。”
“结婚算什么,他结婚你就给他当地下情人,专心等着他离婚,实在不离也没关系,大不了给他当一辈子小老婆呗。”
陶寄雨盯着李俞的双眼,步步紧逼:“反正你爱他,是吧?”
李俞望着陶寄雨冷冷的狐狸眼,怔住了。
陶寄雨是那种正经不过三分钟的性格,一见李俞听进话了,他就忍不住手痒地摸了摸梁修驰的头,又私心揉了把他的金发,等对上眼后就甜笑着道:“老公你以后不会养小三吧?”
梁修驰哼了声,歪头躲开陶寄雨碰他头发的手心,“说不好,”他调侃道,脸上的神情是那种二十岁男生使坏时常有的狡黠,“我老婆要像你这样,我在外面养一百个。”
“……哈哈,”陶寄雨假笑道,“那为了你以后的幸福,你老婆可千万要像我啊。”
他们待在一块就是近墨者黑,互不相让。
李俞耳边嗡然,他的自尊心在这场幻觉里碎完了,就像经历了一场噩梦,而梁修驰和陶寄雨就是他梦中的魔鬼。
局外人如蒋树铭,清完场了回来一看,被发生在眼前的画面惊得目瞪口呆——怎么这就上演起多角恋剧情了?李俞不是严准淇的人吗,梁修驰冲他笑个什么劲儿呢,哎,李俞怎么突然又哭起来了,啊?陶寄雨居然还摸梁修驰的头!
这这这……到底发生了什么!谁来告诉他!
第21章
最后还是由梁修驰送醉酡酡的李俞回房,蒋树铭给他们当小弟在前面引路,陶寄雨自然不会错过这个热闹,不远不近地垫后跟着。
恋爱脑是骂不醒的,更何况李俞意识不清,步履发软,主动地靠向梁修驰,嘴里还呢喃低语,依稀是在叫“老公”“严准淇”这样的字眼。
身在曹营心在汉,陶寄雨听了想偷笑。
李俞被丢上床时,手中紧紧地攥着梁修驰的衣角不放。梁修驰往回扯,反而引得对方攥更紧,他冷脸坐在床边,烦得皱眉。
李俞挣扎着不让自己睡,大眼睛半睁,粉脸白肤,也是个标准的漂亮男人,甚至比陶寄雨的漂亮更女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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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修驰盯着他的脸,陷入了思索。而这场景落到旁观者的眼中,就有了别的意思。
陶寄雨眼观鼻鼻观心,在边上徘徊半会,悄摸冲蒋树铭使个眼色,两人先后出了房间。
蒋树铭颜狗人设不倒,稀里糊涂间就跟着陶寄雨走了,出门之后才回过神,停下脚步琢磨出不对:“我们为什么要出来?”
陶寄雨闻言笑起来,眉眼弯弯,真个是神采飞扬,他笑着对蒋树铭说:“你想在里面当电灯泡听墙角吗?我可不好意思。”
要论察言观色的本领,陶寄雨称得上第一,行事也一向是精致的利己主义者的作风,良心可以随时出卖。他对李俞的那点歉疚,有是有,但当真正涉及到他自己的利益时,说没就没了。
今晚他确实惹了梁修驰太多次,堪称一人集火。如果李俞能分散对方的注意力,那简直是陶寄雨求之不得的大好事。
蒋树铭没头脑,只认为是陶寄雨误解了,“……那不可能的,”他露出一个心领神会的笑,继续说道,“严准淇好歹也算我们半个朋友,李俞跟过他还是个男的,梁修驰怎么会?哈哈,你把他想得也太饥渴了。”
陶寄雨一边听一边在心中冷笑,他也是男的呢,梁修驰和他上床的时候可没对他屌下留情,就他妈跟性瘾症发作似的肏了他一上午,搞得陶寄雨真“担心”他二十岁的肾……
再说这群花名在外的富家子,随手抓一把,个个都是没节操的混蛋,朋友“妻”不客气的游戏私下不知玩过多少次了。
李俞长得那么好看,又头脑发昏地投怀送抱,梁修驰能抵得住诱惑?他看上去就不是当正人君子的那块材料。
不过陶寄雨也没有和蒋树铭争辩,他心不在焉地演出一副乖样,轻声说:“哦,那是我一时想歪了,你别告诉梁修驰啊,我怕他生气。”
蒋树铭受不住陶寄雨这么直勾勾的眼神,他不禁握拳抵在唇边咳了下,“嗯嗯,知道。”
陶寄雨脸庞素净,眼眸灵动,大大方方地拍了拍蒋树铭的肩,微笑道:“行,那我就先闪了,梁修驰这边你再替我多说两句好话吧,拜托你啦。”
不出意外地得到承诺后,陶寄雨转身离开,脸上的笑容瞬间消失,他不自在地摸着空荡的手腕,慢慢露出了思考的神色。
回住舱的路弯弯绕绕,陶寄雨途中一度想事情想得入神,等他发现自己无意闯进一片嬉笑声浪中时,正欲退出,却忽然从他人口中清楚地听到了自己的名字。
这就好玩了。
背后说人坏话的事很常见,但背后听别人说自己坏话的经历,陶寄雨还是平生第一次。
——“他何止靠那张好脸,”男生嗓音尖刻,音量高,似乎对陶寄雨颇有研究,“心思也厉害着呢。” W?a?n?g?址?F?a?布?页?ī???ù???è?n?2????②?5??????o??
立即就有人附和:“对对,而且你说他长得清纯吧,我觉着也不是,他本人就跟个妖精一样啊,到哪里都沾花惹草。”
边上的人你一言我一语:“是的,还很会看人下菜碟……”
不等这边的话完,又有另一人忿忿不平地插话道:“他还喜欢抢客!记得他刚入行那年我有个朋友对他很客气的,结果人家发展的长线,他招呼也不打直接就截走了……我朋友找他说理,他得了便宜还卖乖,说是富婆姐姐非要他的!你说这种人——这种人!你掏心掏肺他当驴肝肺!”
“怎么没人教训他呢?”
“可不,我跟你们说,他就是面善心恶,就我知道的真人真事啊,有个叫什么鱼的,被陶寄雨卖了还给他数钱呢!蠢到死!”
“唉,快别说了,他入行才三年做尽了坏事,人缘倒是混得贼好,昨晚你们是没见着,梁修驰他都能贴上去呢……”
“嗐,人家能干呗,但我就是看不惯他那小人得志的样子。”
最后这人的声音陶寄雨听出是谁了,昨夜碰见他们还说过两句场面话,是在国内就认识的同行,长得不错爱打扮,人送外号见男春,看见男的就发春。以前还撩过陶寄雨呢,这叫什么,因爱生恨?
陶寄雨有点无奈,他知道自己的名声坏,但没想到是坏到私底下人人喊打的程度了。
不过他向来不在意别人的评论,眼下也只把这些酸溜溜的话当作笑料,没打算过去戳穿他们,直到——有人还不死心,开始把他和梁修驰凑对胡乱编排,越说越脏,什么下流荤话都冒出来了。
陶寄雨平日里蜜嘴糖舌,但也不是任人欺负的主。正巧海乘送酒上门,陶寄雨说了两句便接手推车,几步路过去,一手抽一瓶往那些人身上狠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