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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言被他亲得呼吸急促,却还是轻轻顺着路千爻的后背,希望他能冷静下来。

可惜事与愿违,路千爻明显已经受到易感期的影响,越亲越激动,抱着祁言就开始解他的衣服扣子。

祁言被迫张着嘴承受这过于猛烈的攻势,衣服被扒光了,手腕被制住,裤子眼见着也要被脱了,祁言曲起大腿,感受到路千爻胯下快要撑爆的硬物,分神想着,要是任路千爻这么亲下去,他的理智马上就要丧失了。

于是祁言使了点力气挣开了路千爻的束缚,沉浸在情欲中的Alpha忽然被推开,撞上了鞋柜,眼神还有点迷茫。

祁言提着裤带快步走到客厅茶几旁,拿出了药箱,路千爻平日里并不需要抑制剂,常常放着放着就过期了,又会忘了买新的。好在,箱子里还剩一瓶通用抑制剂。

通用抑制剂效果虽然不如Alpha专用抑制剂显著,但聊胜于无。祁言刚准备拿着抑制剂起身给路千爻打,避免这人彻底被信息素支配,就被一双有力的手臂从背后抱住了。

祁言猝不及防被人按倒在沙发上,手里的抑制剂没拿稳,玻璃瓶落在地毯上,咕噜噜滚进了另一个沙发底下。

路千爻死死箍着祁言腰腹,在祁言后脖颈上亲了又亲:“言言……言言……”

腺体被触碰的奇妙感觉让祁言缩了缩脖子,下意识偏头却躲不开路千爻的嘴。祁言呈跪趴姿势被路千爻压在了沙发上,祁言扯了扯腰上的手臂,无果,无奈地放弃了挣扎,反正抑制剂也没了,随他吧。

祁言撑起上半身调整了姿势让自己头部好受点,身后Alpha的大掌已经伸进了自己的内裤里。

祁言视死如归地闭上了眼,脑子里已经开始设想接下来几天的工作内容该拜托谁了。

如祁言所料,早已失去理智的路千爻没抚摸几下,就匆匆拉下了祁言的内裤,同时解了自己的裤链,把胀大的阴茎抵了进去。

“嘶……啊……”未做前戏的小穴紧致地沉睡着,突然被一根巨物强硬地破开,撕裂般的疼痛立即传来。祁言深知他现在也听不进话了,只能自己深呼吸尽力放松身体。

祁言忍不住庆幸,第一次易感期的时候路千爻及时给自己注射了抑制剂,不然这种搞法,那时还没有什么经验的自己一定会疼死在床上。

路千爻一进去,体会到软肉吮吸的快感,就开始不管不顾地抽插,好在祁言的身子已经习惯了这根巨物,再加上祁言努力放松,很快里面开始分泌润滑的体液,路千爻的进出逐渐顺畅,祁言后穴火辣辣的痛感也开始慢慢消失。

路千爻毫不收敛地用力进出,祁言很少在还未沉浸其中时就承受着这么大力的攻势,不住抽气着想往前爬。路千爻很快就察觉到身下人的意图,双手按着祁言的腰用力往自己方向一拽,同时自己往前一顶,那根骇人的巨物再次尽根没入。

“啊!”祁言感受着自己深处再次被狠狠撞开,入口撑得巨大,仿佛对方的两颗卵蛋都要挤进来,他疼得脸色苍白,迫不得已咬紧手指死死忍耐着。

软肉受刺激地痉挛着,不住收缩的内里夹得路千爻发出一声声舒爽的喟叹。

急于发泄的路千爻毫无章法地在里头冲撞,顶得祁言缩紧身子颤个不停,就在祁言觉得快疼得无法忍受了,路千爻终于猛地低下头咬住了祁言的腺体,在信息素释放的同时一股股地射进了祁言体内。

祁言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还好提前打了抑制剂,要不路千爻这高浓度的信息素一波波地释放,现在只怕自己也跟着他一起失了理智。

祁言本以为释放了一次的路千爻会清醒一点,但是被转了个身背靠沙发的祁言在对上路千爻的眼神时,诧异地发现,路千爻的神色不仅没有一丝松动,反而还用一种更为痴迷的眼神望着自己,黏糊而写满情欲。

祁言心中警铃大响,知道危险了,却也不可能踹开他逃跑,只能认命地搂着路千爻:“千爻哥,轻点吧,求你了。”

路千爻亲了亲送到嘴边的甜美小嘴,然后一手抬起祁言的一只长腿放在了肩膀上,祁言吃痛,上半身跌回了沙发上,却发现路千爻不知道啥时候把抱枕塞到了自己身后。

祁言侧躺在抱枕上,双腿被拉着大张,路千爻挺身再次挺进了他的身体。

有了刚才的猛烈进攻做铺垫,现在再进入已经变得十分流畅,祁言疼得疲软的分身也慢慢有了抬头的趋势。

“嗯,嗯……慢点……慢点……”明知现在跟路千爻说话已经没了用,祁言还是在过于快速的活塞运动中忍不住开口轻声祈求,路千爻一次次用力的顶撞,除了带来内里的酥麻,还牵动了祁言的韧带,疼痛与快感交织,祁言爽得脚掌都弯着收紧。

祁言勾紧的脚趾挂住了路千爻的发丝,牵扯中带出了点点痛感,却激得路千爻更加兴奋地耸动,祁言就在他的猛烈攻击下与他一起释放了。

祁言的腿终于被放开了,他收缩了下已经酸软无比的大腿,疼得不住抽气。

眼见路千爻俯身朝自己靠近,祁言下意识瑟缩了一下:“等等等等……再让我缓一会吧……”

路千爻像是听不见一般,眼神直勾勾地望着祁言,把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干净,又低下头凑过来胡乱亲着他,祁言被舔了一脸口水,气笑了要去推他,路千爻躲过后又磨蹭着叼住了身前的小豆。

刚刚祁言侧着身子,一侧的乳粒已经被沙发蹭得通红挺立,乍一下被含进嘴里被尖齿轻咬,祁言呻吟一声软了身子。

嘴上不停挑弄,路千爻手也没闲着,不住地在祁言身上乱摸,点了一把又一把的火,如此,右侧被冷落的前胸居然生出了点寂寞感。

祁言左乳已经被路千爻吮吸得红肿不堪,他没忍住拍拍路千爻肩膀:“哥……换一边玩……”

路千爻抬起了头,跟祁言对视两秒:“阿言,叫老公。”声音沙哑富满欲望,祁言被蛊惑一般就顺着他的意喃喃出口:“老公……”

“嘶……”话音刚落路千爻就含住了右边乳粒,舔咬磨蹭,很快也肿得又红又大,带着水光。

路千爻放开祁言前胸,抓着他的手揽上自己脖子,一个用力就把祁言抱了起来。祁言被迫跨坐在路千爻身上,感觉到屁股底下被一根热挺挺的硬棒杵着。

路千爻掰开祁言的臀瓣,硬物在入口磨蹭两下,就又捅了进去。

“啊……”这个体位进得太深,路千爻没动两下,祁言就有点受不了,默默撑起了身子,让自己与它分离了一点,却由于右腿过于酸软,没撑一会就开始颤抖。在路千爻一个用力向上顶弄时,祁言失了力气抱着路千爻的脖子跌回了原地,彻彻底底又坐到了底部。

祁言受不住地紧紧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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