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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多遍。

有没有想过,身体接触太多,也许会产生错觉?

错觉……

*

门铃响起来的时候,他们在床上。

游辞简直要疯了,不停推他:“门、门在响……”

闻岸潮应了几声,完全没有停下来的意思。后来干脆捂住他的嘴。游辞死死咬上去,锤他、打他,他就是有一种强烈的预感:“要打开了,外面有钥匙……”

闻岸潮这才停下来,朝门的方向看了一眼,然后拉起被子遮住游辞,套了个裤子就往外走。

不忘把门带上。

游辞喘着气,半坐起来,听外面的动静。

门打开,有人说话,再然后是关上。又一阵说话。脚步声现在朝着这边来了,闻岸潮快速走进来,又关紧门,头发有些乱,上边光着,下面穿着条裤子,脚上连拖鞋都没有。

他看上去倒是恢复冷静了,神色很淡地过来坐下,跟游辞说:“我爸来了。”

游辞懵道:“他来干嘛?”

“可能,”闻岸潮揉揉头发,“来做饭?”

游辞根本顾不上这个,急道:“他知道我在里面吗?”

闻岸潮一顿,说:“他只知道里面有人。”

要命了!就闻岸潮刚刚那样出去,谁不知道他在干什么!游辞羞愤欲死:“那我不出去了,你就说里面的人睡了。”

闻岸潮笑笑,竟压着他躺下:“他可没那么快走。再说这一听就是撒谎。”

游辞隔着被子打他:“那怎么办?你换个理由,反正我绝对不出去。”

闻岸潮把他在怀里抱紧,埋在他颈边说:“就说……我把你干晕了……”

游辞的脸要多红有多红,拼命摇着头。

闻岸潮受不了他这样,很快亲上来,边亲边说:“那我也不出去了,我让他别打扰我们……”

游辞根本无法沉浸这些细碎的吻,往后躲着说:“不行,这样也不行。你快把他赶走。”

闻岸潮笑道:“你不是为周老板效力吗?现在让我把你们的甲方赶走?”

游辞有气无力地说:“别闹了……到底怎么办?”

闻岸潮又亲他几下,抱着他说:“你先把衣服穿好。”

游辞:“现在就穿,你想好怎么说了?”

闻岸潮:“不穿就想搞你。”

游辞:“……”

游辞愁眉苦脸地穿好衣服,闻岸潮侧躺在床上看着这一幕,他也完全没心情管。

等穿好了,他一脸沮丧地坐下来。

闻岸潮找了个毛衣穿上,下床说:“出去吧。”

游辞抗拒道:“不要。”

闻岸潮拉他:“我就说那个人走了。”

游辞犹豫着问:“那我呢?”

闻岸潮平静道:“你昨天有事来这里睡了。就这样。”

游辞想了想,好像逻辑也说得通。这才松了口气,正要往外走,又被闻岸潮拉着亲了一口。

游辞:“干什么……”

闻岸潮笑笑,摸了摸他的头发:“你就像……”

游辞:“像什么?”

闻岸潮:“想一口吞掉的东西。”

第60章 爱

一开门,游辞惊呆了。

他一直觉得闻岸潮这里过于空旷,现在可真是大不一样了,活像饭店的仓库:几箱大龙虾、数十斤有机蔬菜、三只整鸡、进口牛肉、松茸、鲍汁,连带着几瓶昂贵的红酒,将客厅堆得满满当当。

两个司机搬上来最后的东西:帝王蟹钳子戳破箱盖,法国蓝龙虾在干冰里垂死挣扎,松露咕溜溜滚出来。活像某人岌岌可危的父爱工程。

“不要跟我说什么‘做简单点’!吃点高端的,我崽配得上这些好货。”闻兆边嚷嚷边从后头赶来,手上还拿着一大瓶顶级橄榄油,像个全副武装的厨神。

见到游辞,他一愣,很快笑呵呵说:“小游?你也在啊。”

游辞满脸问号地和他招呼,随后悄声问闻岸潮:“他怎么好像不知道这事……”

闻岸潮:“一开门,他们都搬着箱子,没人注意我这边的状况。”

卧槽。那你刚刚都是在逗我??游辞上来就掐他,他笑笑,没躲。

“好崽,爹给你露手满汉全席!”

闻兆兴冲冲进了厨房。他把牛肉和龙虾摆在台面上,仔细看了好一会儿,才开始大张旗鼓地切割——结果牛肉没切均匀,龙虾也差点把手夹到。

闻岸潮在门口看了一会儿,又回去坐到沙发上。

游辞:“怎么样?”

闻岸潮忽然发现他眼睛好大。

游辞东张西望地说了一堆,慢吞吞的调,眼睛一眨一眨的——谁知道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游辞:“你确定他没发现?他会不会看出来了但是不说,要是我妈知道怎么办,如果……”

话没说完,就被闻岸潮抱过来吻住。游辞错愕地睁大眼睛,真是觉得他疯了!一边推他,一边要说话,裤子里却被塞进来只手,在后头掐了一把。

游辞闷叫一声,这下真急了,将他重重推开。

闻岸潮平复了会儿,问他:“生气了?”

游辞提了下裤子,不看他,也不说话。

闻岸潮靠过来些,在他额头轻轻亲了一下。游辞力气不大地推着他,低声说:“行了,被看见怎么办……”

闻岸潮总算是与他拉开距离,往后半躺在沙发上,目光松松地看着面前大大小小的箱子。

游辞问他:“他没说什么吧?”

闻岸潮:“没有。你想的那些都没有。”

这确实是实话。闻厨神正忙着做饭,根本没留意到儿子在乱搞。

厨房早是一团糟,锅里冒出股难闻的油烟味。闻兆的手机开着免提,米其林三星主厨在视频那头惨叫:“闻总!A5和牛不能水煮啊!”

“你懂个屁!”闻大老板吼道,“老子谈成东苑豪庭开发那天,吃的就是水煮牛排!”

厨师在那头忍气吞声,没办法,他给的实在是太多了。

闻兆大概是把红酒倒了进去,酒香混着焦糊味直冲天花板,很快传到客厅。

游辞拉了拉闻岸潮的衣袖:“你要不要去看看?”

闻岸潮:“不去。”

游辞:“着火怎么办?”

闻岸潮看着他。

游辞犹豫着,快速上去亲他一下。闻岸潮顺势捧起他的脸,硬要加深这个吻。

游辞推搡道:“行了!行了……知道你这次没尽兴……”

闻岸潮却放开他说:“两码事。”

游辞心里有好的预感,追着问:“哪一码和哪一码?”

闻岸潮也就淡淡笑着,告诉他:“就是想亲你。没别的。”

游辞:“为什么想……那啥我?”

不行。这么说太奇怪了。游辞连忙纠错:“我的意思是亲我。”

闻岸潮亲他一下。游辞愣愣地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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