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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远轻柔,大掌贴着他的背抚摸,用低沉的声音认错。
他怎么可能不沉沦。
泪水一滴滴打湿羊绒围巾,喻钦心脏抽痛着,仰起脸,雪花悠悠落在脸颊,他的心也冰冷一片。
身后忽然传来轮胎轧地声,喻钦低着头没有理会,接着头顶的光便一暗。
乔叔急急忙忙撑了伞跑过来,巨大的黑色伞面遮去一大片光和雪:“喻少爷,这天寒地冻的,怎么伞也不打。”
他将从家里取来的热水袋塞进喻钦手里,说:“进车里吧,啊?外面多冷呐。”
喻钦垂头,摸着热水袋绒绒的毛,一大颗眼泪忽然掉了下来:“……是爸爸叫你来的吗?”
乔叔一愣,连忙点头:“先生知道您从学校跑了出来,不知道有多着急,让我立刻过来找你。”
喻钦鼻子一酸,原本憋着的情绪一下子爆发:“他干嘛呀?干嘛要气我,说话也不温柔,他以为对着谁呢,那么凶,那么凶!他想干嘛!”
一声声质问,把心中的委屈吐露了个干净,被宠惯了的骄横尽数展现。
乔叔当然知道喻钦不是在问他,撑着伞不说话。
外面实在太冷,乔叔半哄半拖着喻钦上了车,车里暖气开得足,喻钦依然抱着热水袋不撒手。
乔叔将前座放着的新手机递给喻钦:“先生让我给您的。”
喻钦接了过来,没问喻铎川怎么连他砸手机都知道,反正父亲总有一百种方法了解他的一切。
“叩叩——”
车子刚要发动,喻钦这边的窗户被人敲响,他抬头,居然看到了徐正阳。
喻钦连忙降下车窗。
徐正阳气喘吁吁,脸被风吹得发红,喻钦擦了擦眼泪,问:“你怎么也出来了?。”
“我不放心你,”徐正阳将手里的手机递给他:“给,手机可以不要,电话卡记得取出来。”
喻钦睁大了眼:“我还以为捡不回来了呢……”
徐正阳弯着腰,盯着喻钦看了好几秒,突然伸手用手指抹去了他脸颊上的泪水:
“别哭了。”
喻钦稍有些不习惯地往后缩了缩,说了声谢谢,挥手与他道别。
喻钦将原来的手机卡插入,新手机激活的步骤很麻烦,他等不及,拍拍前面的椅背:“乔叔,借你的手机打电话给爸爸,好不好?”
乔叔应下,拨了电话过去,将手机给了喻钦。
喻钦咬着唇没先开口,那边一接通便问:“接到人了?”
喻铎川的声音平稳沉静,丝毫不像乔叔刚刚说的“急得不行”的样子。
喻钦又开始难受,赌气似的不说话。
听筒静默了两秒,传来一声叹息:“钦钦。”
那声音包裹着无奈,像对待自己娇纵却又不忍责怪的宝贝。喻钦刚止住的眼泪又一次决堤,他紧紧攥着手机,泪水打湿屏幕,蹭在脸上一片湿滑。
“……爸爸,”他抽噎一声,“爸爸。”
他娇气又软弱,事到临头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口,只会一遍遍地呼唤父亲,期盼能得到他一如既往的温柔回应。
喻铎川却说:“不许哭。”
男人的声音再一次恢复了冷漠:“回学校去,不要闹了。”
“嘟”,那边切断了电话。
宾利发动,转头开往学校的方向。
喻钦突然疯狂地拍打车窗,尖叫着哭喊:“不要!我不去学校!我不要听他的话!回家!让我回家!我不听他的!!”
乔叔被他凄厉的哭声吓住,连忙踩下刹车。
他在喻家做了八年司机,看着喻钦一点点长大,几乎是把喻钦当成了自己的小孩在宠,看着他撕心裂肺地哭,连声哄道:“好好好,不去学校,咱们立马回家,立马回家。”
喻钦这才安静下来,缩回后座不停抽泣。
乔叔摇摇头,重新驶向回家的方向。
打开淋浴,热水浇上皮肤,传来一阵刺痛。喻钦这才发现他的身体原来这么冷。
他根本不记得自己在雪地里走了多久,身体被风吹得麻木了,脑子里都还在想着喻铎川。
现在也是。
他想着他的转变,他的冷漠,他的无情,痛苦到快要窒息的时候又想起他的温柔,他的宠溺,他的纵容。
喻钦从小没有母亲,那个勾引喻铎川上床的女仆在生下身体残缺的他后,心理防线彻底崩溃,死在了手术台上。是喻铎川将他养大,他学会说话后的第一声叫的是“爸爸”,14岁遗精时梦到的也是爸爸。
他的18年处处刻着喻铎川的痕迹,他依附着男人生存,是喻铎川的菟丝花,需要父亲的爱与宠溺作为养分才能活下去。
不然就会死掉。
喻钦紧紧抱住自己,身体仿佛成了冰火两重天,一会如坠冰窟,一会心烧滚热,他体味着这折磨又疯狂的感觉,数不清的情绪在心里交杂,最后还是昭然若揭地归落于一个答案。
他爱喻铎川。
愤怒也好,痛苦也好,欣喜也好,都是因为他爱他,爱他的父亲。
是怎么贴近都嫌不够的爱,是无耻又淫荡的爱,是爱到快要死掉的爱。
喻铎川不懂,他什么都不懂。男人用冷漠伤尽了他,可他还是爱。
性器颤巍巍立起来,下面的缝隙也开始瘙痒。喻钦赤裸着,用毛巾擦干身体,走出浴缸。
他站到镜子前,看到自己潮红的脸颊,含情的双眼。
就在这时,放在洗漱台上的手机忽然震动一下。
喻钦低头,不敢置信地看着显示的新消息提示,是喻铎川。
他眨了眨眼,确认自己没看错。
喻钦手忙脚乱划开手机,男人给他发了一条语音。
铎川:“既然回家了,就洗个热水澡,睡一觉。”
他顿了顿:“乖。”
搭在椅背上的深蓝色睡衣被抱进怀里,喻钦躺上床,脸埋进领口,双腿夹住下摆,一只手伸下去,摸到自己的阴蒂。
他回想着昨天亲吻喻铎川时的触感,软而热,含在嘴里时让他灵魂颤栗。
阴蒂一下子便发了情,喻钦的手指捏着揉着这敏感的骚肉,喉间发出断断续续地呻吟。
“乖。”
喻铎川那句似安抚又似妥协的哄话又一次回响在耳边,喻钦喘了一声,用大腿夹住那件睡衣,用阴蒂在上面摩擦,手指往下,分开自己淌水的阴唇。
阴唇被淫水打湿,滑得很,手指好几次都错手滑开,难耐地哼唧。
他咬住下唇,闭上眼,于黑暗中想象出喻铎川的脸,幻想着是男人正在抚弄自己的下体。
“嗯……啊……爸爸……”
手指甫一伸进去一个指节,便被层层紧致的穴肉包裹住,馋而密地吸住,勾得喻钦娇喘。
指腹磨着内壁往里探,不安分地搅动,未经人事的穴道分泌出淫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