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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念枔强迫自己去看别处,小心翼翼地说:“那什么时候才不算快?”

她问得这么直接。

江槐收回手臂,勾唇笑了笑,“等你不再考虑这个问题。”

话语未落,他似乎想要站起来。

他要走了。

温念枔心底空落落的,莫名生出几分怅然若失的感觉来。

不知是从哪里来的勇气。

下一刻。

她往前一跃,整个人又跌到他身上。

“唔……”

江槐胸口被她蓦地撞上,低哼了声,“你做什么?”

都这样了,她只能继续不要脸了。

温念枔把脸颊贴在他胸腔前,伸出食指,放到他的唇瓣上。

江槐的身体明显往后瑟缩了下,“你到底怎么了?”

那晚上,被喂了那种药,她也不是这样的。

“嘘……”

温念枔红着脸,捻起声线,嗓音像灌了蜜,“好久之前,我就想光明正大地摸一摸它,还有你的眼睛,你的鼻子、嘴巴……我全都想触碰。”

说着,她一遍又一遍地抚弄他的面容,最后停在了他微凸起的喉结上,摩挲了会,“可不可以……”

在指尖触摸到他的耳廓之际——

“温念枔……”

江槐哑声喊她的名字,“你先起来,我也不是没感觉的。”

温念枔却像没听到似的,继续附身,靠在他身上,“我不起来……都这样了,你还要走,而且你一走,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回来,我好长一段时间都不能见到你……我一想到,就觉得很难过。”

她越说,语气越委屈。

江槐耳根微红,呼吸也急促了几分。

他深吸口气,“我明白……但是你,能不能先从我身上起来,我们好好再讨论一下这个问题,一有空闲我就回来,行么?”

温念枔摇了摇头,在他胸前蹭了下,闻到他身上有清冽好闻的海洋气息。

她娇声娇气,“我不要,你今晚别走了,就在……在这里睡吧,明早我送你去机场,不会耽误你工作的,好不好嘛?”

“温念枔。”

江槐不禁打了个冷噤,声音沉了些许,“好好说话,别撒娇。”

温念枔很想立刻变成狗,重重咬他一口。

她忿忿道:“没撒娇……我平常说话就这样啊。”

江槐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弄得乱了心神,任由她抱了一会儿。

顷刻后,抓紧她的领口,把她的脑袋提起,拎到一边,强行让两人分开。

“痛死了!”

温念枔的脖颈瞬间吃痛,惨叫出声,“你气死我了。”

什么人呐?刚刚还像禽.兽一样,把她嘴都亲肿了。

现在又开始演坐怀不乱了。

虚伪!

江槐不紧不慢地整理好自己衣服。

而后,抬手将她身上凌乱的黑发拨至额角,语调淡然,“温念枔,把从电影里学的那些奇怪动作和语气忘掉,你不适合撒娇。”

“你怎么知道?”

她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脸色却蓦地一白,“我学得那么差吗?”

江槐平静指出,“很差。”

差得他险些控制不住。

温念枔勾了勾自己的手指,安定神情,又大言不惭道:“那我也没有对别的男人做过嘛,一时没有掌握技巧,我重新来一遍。”

说罢,她的身体又凑了上来。

江槐抬起胳膊,手掌覆在她的脸上,将人推了回去。

温念枔半晌才缓慢地扭过僵硬的头,“我也是要面子的,你就不能装一下被我勾.引到了吗?”

“不用装,我也被你勾……”

他顿了顿,终是没有说出那个词汇,“被你迷到了。”

迷到了……

尽管换了个词汇,可传达的情绪一点都没减少。

温念枔的脸颊像火一般又烧了起来。

江槐低笑了声,拿下颌轻蹭了下她的额角,“所以我得走了。”

他很快站起身,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他的衣服在里面。

真要走了?

几分钟后。

江槐走出房间,围巾和大衣都已经穿戴整齐。

他身姿笔挺,神色淡然疏离,与刚才简直判若两人。

温念枔目光呆滞地看着这一切,“你要回家了么?”

他脚步一顿,视线重新落到她身上,“嗯,收拾下东西,直接去机场。”

温念枔连忙站起身来,走到他身边,抬眸,眼巴巴地望着他,“现在还不到十二点,你这么早回家做什么?”

江槐抚了抚她的头顶,忽地一笑,“洗澡。”

她想也不想便答,“我这里也可以……”

随即意识到不对,将后面的音节生生吞了回去。

她知道自己现在一定很不正常……为什么会这么不想让他走呢?而且,接下来一段时间,她都要密集训练,见他的时间只会越来越少。

一想到小半个月都见不到他,她就想抓紧所有间隙,好好看看他。

真的只是看看……

以前一年见不到几次,她都不会这样。

人果然是贪心的动物。

得到一次甜头,下一次只会想着要得到更多。

欲望是无法被填满的,只会越来越膨胀。

她突然明白,为什么娱乐圈的情侣分手理由总是“见少离多”了。

温念枔真的很想做个听话的女朋友。

但是,直到和他在一起之后,她才发现,自己和网上说的那种黏人的女朋友,没有任何区别。

温念枔侧身,环上他的腰,将脑袋靠在他怀里,“好吧,那你再让我抱一下下。”

江槐微垂下眸,“我很快就回来。”

“你回来我就开始忙了。”温念枔抱得更紧,“接下来有个很重要的项目要去争取,我每天都会很忙……”

他怎么会不知道呢?

无言静默片刻。

江槐抚上她单薄的脊背,嗓音微哑:“柳导很看重态度,你现在赢面很大。”

温念枔仰头看着他,“你怎么知道是这个项目?”

转瞬又想到,不会和之前那次一样,又是他朋友吧。

江槐似乎看穿她在想什么,却故作神秘道:“秘密。”

温念枔撇撇嘴,放开他,“好吧,不过你和柳导很熟吗?”

“还行,我之前试过他的戏。”江槐回答,“后来那部戏投资方撤资了,没有拍成,但我和柳导还是认识了,也能聊上几句话。”

温念枔恍然大悟般点了点头,“试他的戏需要注意些什么吗?”

“他列出的要求必须全都做到,一个都不能拉胯。”江槐想了想,又问,“他这次有什么要求?”

温念枔耸耸肩,微叹口气,“可难了,法语、大提琴、格斗……不过这些不是最难的,我比较担心的是上海话,另外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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