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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的样子。
好奇怪。
看来只有问当事人才能知道了。
由于江槐和宋汐然两人的档期比较满,都是从别的剧组赶过来的,所以他俩客串的戏份安排在明后两天,集中拍摄。
晚上,温念枔和肖路在海边补了一场戏,收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了。
她和乔怡吃完饭,才拖着疲惫的身躯回到酒店。
就算累得不行了,八卦之魂还是在她体内熊熊燃烧着。
温念枔在沙发上休息一会儿,还是决定先去把这个疑虑解除了。
于是问坐在一边玩手机的乔怡,“阿怡,你知道汐姐住哪个酒店吗?”
听到声音,乔怡抬起头,“就住我们这个酒店啊,在楼上,怎么了?”
“我想和汐姐聊会儿天,她看起来和许导关系很好的样子,我想问问许导拍戏有哪些癖好,我好注意一下。”温念枔扬起笑意,在脑海中思考这个理由的合理性。
乔怡站起来,“正好,那我们一起上去吧,我也好久没见老傅了。”
老傅是傅平,他是宋汐然的执行经纪人。
也是乔怡的舅舅,所以苏锐当初才安排乔怡来做她的助理,还让她放心把事情都交给乔怡去办。
自己人,始终放心些。
很快,两人一起出了门。
电梯往上升起,片刻后,停在七十五层。
这一层只有三间总统套房,走廊上静悄悄的,灯光昏黄。
温念枔和乔怡一前一后,走在松软的地毯上,和轻柔的脚步声一同传出的,还有窸窸窣窣的对话声。
她们经过拐角处。
角落里那对交织在一起的身影霎时映入眼帘——
女人红裙黑发,被身形高大的男人抵在墙边,男人单手扣住女人纤细的腰肢,将人环了个严实。
从温念枔的角度,看不到两人的正脸,只能看到他们低声说了句什么。
随后,男人倾身,热吻密密匝匝地落在她的白皙的颈侧、嫣红的唇瓣上……
温念枔瞬间僵直,这是宋汐然男朋友?
怎么两人不知道进屋做这事啊!多尴尬啊……
她正打算转身,装作没看到,悄悄溜掉。
身旁的乔怡扯了扯她的衣角,声音压得很低,“等会念念,你有没有觉得这个男人穿的衣服很眼熟。”
乔怡这么一提醒,温念枔定睛又看了一眼。
杏色夹克配深色长裤,外套上的铃兰刺绣尤为眼熟……江槐今天不就穿的这套吗?
她还记得,在微博上看到粉丝扒的同款,是某个奢牌新品成衣。这牌子最近和江槐合作非常密切,路演的衣服大部分都是该品牌赞助的。
而这一套,是明年的早春款,国内应该没几个人能穿上。
她想到下午在片场时,宋汐然和江槐熟络的客套,他们不会……曾经是情侣吧?
江槐当时那声“宋老师”,现在回想起来,语气似乎也非常暧昧……
难不成,是初恋?
因为一个红了一个不红地位悬殊而分手?那现在又是什么情况?
江槐也红了,所以顶峰相见,又在一起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她脑子全乱了!
温念枔顿时觉得,她不应该在这里,她应该在车底。
喜欢的人是我老板的初恋,怎么这么抓马的事都让她遇上了!!!
她神情恍惚,只想拉着身边的人快速离开这里。
乔怡被她单手拖着,连忙跟上脚步,试图理解现在的剧情,整个人都慢了半个节拍,“念念,那好像是汐姐……和你爱豆,他们什么时候在一起的?”
第31章 第三十一粒星
废话!她当然也看出来了。
可是, 现在这种情况当然是立刻原地消失,难不成直接冲上去问吗?
什么立场?虽然她脑子里有很多的疑问……
温念枔没法思考,只能拖着乔怡快步往电梯口走去。
没走几步,却不料迎面撞进, 从拐角另一边走过来的高大身形里。
温念枔感觉脑袋很沉, 所以一直低着头, 没有看路, 相撞的那一刻猛地崴了脚, 她往前踉跄了几步。
好在男人眼疾手快, 长臂迅速伸出, 将她稳稳捞回怀里。
“江、江……”看到来人, 乔怡已经语无伦次。
温念枔心中微顿,连忙挣扎起身。
她视线一扬, 便看到那张轮廓分明的英俊脸庞。
江槐眸色沉如夜,微蹙着眉峰, 居高临下地打量她。
两人目光相触, 温念枔不禁怔了怔。
他人不是好好的站在这里,她刚才在脑内编排什么青春疼痛文学呢?
顷刻之间。
江槐唇角一松, 忽地笑了声, “你见鬼了?脸色怎么难看?”
可不是见鬼了。
既然江槐在这里,那么那位和他穿着一模一样的衣服的人是谁?
温念枔立刻甩开他的手, 扶着墙站定,紧抿住下唇, “没、没事, 脚底打滑了,谢谢江老师。”
一边的乔怡也回过神来,赶紧上前扶住她, 关切地问:“腿没事吧?”
温念枔半弯着腰,轻轻揉了下小腿处,“刚才那一下扯得有点疼,应该待会就好了。”
闻言,和站在江槐站在一起的男生,立即往前走了几步,到她们身边来,“扭伤可大可小,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温念枔这才发现,江槐身后还跟了一个人,但她不想那么麻烦,大晚上的跑医院,而且她的腿没有特别痛,应该没有大碍,所以一口回绝了肖路的提议。
“不用不用,让乔怡帮我买点药涂一下就行,我先回去了。”
话音未落,她即刻示意乔怡搀扶着自己先离开。
可来不及了。
角落里的那两人显然也听到了这边的动静,一起走了过来。
江槐没想到会在这里遇到季明泽。
尤其诡异的是,季明泽身上的那件衣服,和自己穿着的这套,一模一样。
而他的右手还公然牵着另一个女人。
真晦气。
所以……她是撞见了季明泽偷腥的场面,才要匆匆逃走吗?
真的卑微成这样吗?
江槐在心里冷嗤了一声,瞥向季明泽的目光冷得可以霎时冻结成冰。
她到底有什么好怕的?
江槐眼底情绪涌动。
不能让她再躲了,正好大家都在,今天就把话说清楚。
想到这里,他微微侧过身子,朝着不远处艰难行走的背影,唤了一声,“温念枔!”
几乎是在同一个时间,他身后的那个男人几步走上前,也同样喊出她的名字。
同样低沉悦耳的两道声线重叠一起,竟顿时令空气如凝结了一般,蓦地安静下来。
被两尊大佛点了大名。
温念枔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