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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便那样看着我演,心中一定骂我傻吧。”蓝钰叹息一声。

“的确很傻。”林砚卿点头。

蓝钰听见这肯定的话,脸颊又是一红,咬牙扳回一城:“但师娘从第一次便纵着我,想必在我年少时便存了不轨的心思吧,我不足二十便被师娘夺了身子,哎,还被这般戏耍......”

年纪对于林砚卿来说,依旧是无法释怀的事情。

若是以凡人的正常年纪来算,林砚卿最少也能当蓝钰的爷爷了。

“你胡说什么?你年少时还是未开智的孩童,我怎会如此?”林砚卿眉心一跳,若是蓝钰再年轻些,他无论如何也不会同意和蓝钰厮混在一起。

情何以堪?

蓝钰见他羞恼,便不再提及这个话题,回去的马车行的更慢了,林砚卿坐在蓝钰腿上,两人颠簸中亲吻,马车外便是清晰的人声,嬉笑声,喧哗声,怒骂声......

带着隐秘的刺激感,两人都显得有些兴奋,他捂着林砚卿的嘴,不让他溢出一点声音。

他咬了咬林砚卿的肩膀,师娘浑身一震,蹙起眉,衣衫被解开,披在肩头,脑袋磕在马车的木板上,晕晕乎乎的。

两人并未真的做出什么过分之举,却因为这个场地,变得无比暧昧。

车帘一点掀起,便能看见衣裳不整、大着肚子的孕夫,露出大片白腻的肌肤,公然街道之间放浪求爱。

一身冰肌玉骨变得放浪淫/荡。

暮色四合,街坊四邻烧起了饭菜,菜香飘溢,屋前停着不少马车,蓝钰衣裳整洁,林砚卿面色温和,举止得体。

两人一同进屋,林砚卿便进屋了,蓝钰先将怀里林砚卿湿透的底裤扔进洗衣桶中,烧火热菜,又给他洗好裤子。

吃饭之际,门被人敲响,蓝钰将门打开,送弓的伙计笑眯眯说道:“大人们,鹿角弓送来了,您检查一下?若是没问题,还请您签个字。”

那鹿角弓带着是淡淡的黄棕色,弓箫两端成鹿角设计,雕工了得,栩栩如生的鹿纹,但鸡肋的是弓弦是没有的。

蓝钰转头看向林砚卿,不确定地问:“没问题吧?”

林砚卿点了点头。

蓝钰便签字画押,准备明日上午去钱庄付清钱,门一关,林砚卿便双指在空中画了一道复杂的符文,金光闪过,化作一道细细的金丝线。

“这弓被人掉包了,在家等我。”林砚卿闪身离开,蓝钰费力跟上,轻盈在屋顶上穿梭,只见林砚卿越来越远,蓝钰咬牙,心中闪过一丝担忧,将疾风符箓贴在脚底。

金相城外的野郊,两位男修正一边聊天,一边惊叹手中的鹿角弓:“没想到在这样的地方,还藏着这样的宝物......”

“还好我们发现得早,否则宝物不知道还要蒙尘多久呢。”

两人是路过金相国的修士,碰巧撞见了这把弓。

他们正在欣赏手中的弓,后知后觉地察觉到前方站立的黑影,在昏暗的阴影下,树影飘动,露出一点洁白的下颌。

两人对视一眼,收起手中的弓,叫嚣一声:“何人挡道?”

“你们偷盗的弓是我的,交出来,饶你们不死。”林砚卿语气淡淡,浑身气度变得深厚冰凛。

“你是谁?装神弄鬼的,你可知我们是谁?”两人凑近一些,似乎想要看清楚男人的模样。

修士的剑亮出来,自报家门:“我们乃是白阳宗弟子,还不快快退开?”

白阳宗弟子手中的本命法宝银杵发出一点白光,一瞬间照亮了林砚卿那异常凸起的肚子,很快脸上的紧张变成了一丝讽刺:“我当是哪一路神仙,原来是怀孕的炉鼎啊?”

“不好好在家中备孕产子,做什么来挡你爷爷的道,是家中爷们满足不了你了?”

他们对炉鼎的轻视让他们葬送了性命,全部都是一刀致命,脖颈一条红线逐渐殷红,双眼瞪得大大的,死不瞑目地瞪着眼前的人,直到死之前,才看清楚眼前的人是大名鼎鼎的灵尊。

不过他们也没想到灵尊会在这般偏僻之地生子。

等蓝钰赶到的时候,林砚卿已经从储物袋中拿出那把鹿角弓,地上的两个男修死得不能再死了。

林砚卿身上没有沾到半点脏污,抬手将弓扔给蓝钰。

他顺手接住,林砚卿身上突然之间仿佛蒙上了不易靠近的冰凌轻纱,他独自在前面走着,面无表情,并没有使用瞬闪术,也没有御剑飞行,若是这般走回去,只怕要天亮才能到家了。

“他们惹你生气,我去再揍两拳给你出气如何?”蓝钰收起弓,抬脚跟上林砚卿的步调,歪着脑袋看他的表情,然后下一瞬,被人拎起衣领按在树上,后背被撞得一疼。

“人人都轻视炉鼎,是不是你也如此,因为我是炉鼎,所以肆无忌惮地闯入我寝殿,断定我会成全你?”林砚卿平时很豁达的,早就不会过分在意他炉鼎的身份,最近却格外的心浮气躁,一点小事不如意,便会让他涌起怒火,虽然每次都被他强行压了下去。

“怎么会?”蓝钰任由他领着自己的衣襟:“那你会因为我年纪介怀我吗?”

林砚卿不做声,沉默地看着他。

蓝钰露出一笑:“我倒是想成为炉鼎。”

那他的任务就不会这么费劲了。

“如您这般的人有多少?”蓝钰轻声道:“不局限于体质,却能成为凌霄宫的灵尊。旁人如何诋毁你,不过是嫉妒,想要通过踩您获得一些成就感,你看你想杀,就杀了,他们如同两只蝼蚁般,你何必将蝼蚁的话放在心上?”

林砚卿松开手,心中怒气消散不少,来去都很快。

蓝钰伸手抱住他的腰,手放在他肚子上,轻轻摸了摸,丝毫不介意地说道:“若您非炉鼎,我们又怎么可能诞下孩子?属于您的血脉,不喜欢吗?”

林砚卿生母早逝,父亲将他卖掉,但他依旧记得和母亲相拥于寒冬时那短暂的温暖。

“炉鼎哪里不好,旁人哪有您这么美?”

林砚卿伸手抓住他的嘴,将他捏成一个小鸭子嘴的形状,似笑非笑地说道:“到底是便宜你小子了,炉鼎的身体会随着孕期变化,不光能生子,还能产乳......旁人如何说炉鼎滋味美妙,我都不信......”

“来,蓝钰,你说道说道,我的身子可还喜欢?”

成为小鸭子的蓝钰眨了眨眼,这种送命题,他不敢回答,想一直当小鸭子。

但是下一瞬,林砚卿松开抓住他嘴的手,蓝钰两只手捏住自己的嘴巴,只是摇头晃脑地装傻。

若是回答喜欢,他怕师娘继续钻牛角尖。

若是回答不喜欢,只怕他今天逃不开师娘一顿打。

林砚卿轻哼一声,自顾自地说道:“那想必是不喜欢了。”

蓝钰连忙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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