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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睡不舒服的沙发,决定放下了。

期盼已久的事情成真,他并没有感受到想象中的欣慰。

看向手机的频率越来越高,晚上入睡前也会特意在客厅坐会儿,时不时朝着门口看一眼。

什么都没发生过。

日子就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天天过着。进入五月的滨城已和夏天无异,白天温度最高的时候穿件短袖就行。

事务所的业务越来越多,施乐终于开始看新的办公室,物色好几个备选之后,他特意挑选大家都在的时间开会共同决定。

最后选中的地方在永安大厦22层。

哪里都好,就有一点——林叙不是很满意。

他说:“隔壁就是昆扬。”

施乐知道他在说什么,无所谓地摇摇头:“各忙各的。”

消息灵通的张驰听不懂他们打什么哑谜,他的认知里,自家老板和昆扬陈董是好朋友,于是把打听来的消息抖搂出来:“陈董遇到麻烦了,你们不知道吗?”

“他怎么了?”问话的是施乐,语气紧张又着急。

张驰皱皱眉:“昆扬前段时间和美国一家科技公司有合作的消息传出来,我看过一点报道。”

他说了科技公司的名字,施乐想起陈秉言出差回来拿出的合照,好像就是那家公司。

“我合租的室友是昆扬技术部的,有次下班回去听他说,美国那家公司进行最后的技术对接测试时,发现了一个严重的技术兼容性问题,导致系统崩溃和数据丢失。他们对产品的稳定性产生了严重质疑,考虑取消合作。不是秘密,很多人都知道,网上查查估计也有一堆报道。”

张驰说得轻飘飘,施乐听得如遭雷击。

不是秘密,网上一搜一大堆,他什么都不知道。

“陈董这段时间焦头烂额。他要牵头组织技术团队进行紧急排查和修复,从底层代码开始逐一排查,还得和合作方那边保持密切沟通,三天两头亲自飞去谈判。市场部和公关部也忙到飞起,控制舆论。”

“好在最后解决了,我室友才敢我和说这么多,他的原话:陈董每天都要参加很多会,和技术团队、合作方、供应商等各方进行沟通协调,亲自审阅技术团队提交的解决方案和进度报告。还得关注集团的整体运营情况,确保其他业务不受影响。以前觉得他年纪小,能做出一番事业肯定靠了不少人,现在看来,是有真本事的。这一遭下来,我们对陈董心服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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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0章

施乐不说话。

林叙就替他问:“现在什么情况?”

张驰:“技术团队找到原因后,陈董稳着合作方,争取出测试和验证的时间,已经修复合作。”

“我室友拿了一大笔加班费,正在美美休假中,他应得的!”

说到加班费和休假,其他人的兴趣才吊起来:“就怕累死累活还一分钱没有,一天假没有。”

“神仙公司。”

李驰打抱不平:“咱事务所也好!”

他们左一嘴又一嘴聊着,施乐的思绪已跑出老远。

陈秉言遇到这么心烦的事情,又涉及公司机密,不找他不和他说是合理的,而且他们现在的关系,也没有说这些的必要。

但他心疼陈秉言。

太累。

别人都拿到加班费休假了,陈秉言有没有给自己放假?

揪着一颗心胡思乱想一整天,临到下班,施乐终于没忍住给陈秉言打去电话。

忙音结束也没有人接。

一连打了好几个都是同样的结果——没有人接。

施乐愈发担心。

直到此时此刻,他才发现,他对陈秉言的关心都只是嘴上说说,如果陈秉言不主动联系他,他竟然毫无办法。

下班后,施乐打车去了向微明开的那家酒吧。

在吧台找到lucky:“你们老板呢?”

lucky:“你说哪个?”

“这不是向微明的酒吧吗?”

lucky:“他只是名义上的老板,给我开工资的是陈老板,谁是老大我还是分得清的。”

施乐一时有些懵。

lucky:“我好人做到底咯,看你们谁都不说快憋死了!”

他如实交代,最后还提醒道:“应该不止找过我,你好好想想。”

施乐突然很急,猛地拍了拍吧台台面,呛辣椒似的:“完了再找你算账!”

lucky:“怕了你了,现在脾气好大。”说是这么说,他知道施乐不是真的要找他算账,“比以前低眉顺眼只会说谢谢强多了。”

施乐反应了一下,扬起头笑着补了句:“谢谢!”

他不打算找向微明了,他要直接去陈秉言家里堵人。

去千山别院的路上,施乐还给远在新加坡的施悦打去电话——

“哥,想我了?你干嘛呢?”

“陈秉言是不是找过你?”

“啊?什么啊?他找我干什么?”施悦笑着打岔:“你们复合啦?”

施乐沉声道:“没,他结婚了,我刚看过他的结婚证,晒朋友圈了,你没看到吗?”

“天杀的,我现在去看!啊啊啊在哪里?为什么没有?我就不该信……”说到这里,施悦闭了嘴。

她不该有陈秉言的联系方式。

“说吧,给你坦白的机会。”

施悦也如实交代。

说完最后一句话时,施乐正好到达千山别院,刚刚好。

太好了,陈秉言又骗他!

一路畅通无阻地推开家里客厅的门,沙发上散落着好几件西服外套和领带,换下还来不及收拾。

施乐上楼挨个房间找。

推开最里面那间门,他看到床上被子里隆起的一长条。

在家睡觉。

施乐放下心,走过去看他。看了一眼,那颗心又悬起来。

陈秉言脸红得不像话,一摸额头果然是在发烧——累病的。

施乐知道医药箱在哪儿,找到上次他发烧喝剩的还没过期的药过去床边:“陈秉言,起来把药喝了再睡。”

陈秉言晕晕乎乎,但意识还在。

“你怎么过来了?离我远点,小心传染给你。”

“知道病了还不喝药?”

“不碍事,睡一觉就好了。”

施乐直接把他拽起来,“张嘴,啊——”

陈秉言照做,药片被塞进去,水杯紧接着怼到嘴边,他温驯地喝下,一头栽回枕头上。

“怎么不找人来照顾你?”施乐为他拢好被子,“向微明不管你?”

陈秉言哼着气音笑了一声:“不用麻烦了。”

施乐有一肚子话想和他说,一箩筐问题要问,看看他连眼皮都睁不开的眼睛,叹了口气:“你先睡吧。”

他要走,手被牵住,得寸进尺地插进指缝,十指相扣。

被子里的人闷着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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