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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乔所有作品里,尺度最大的一部。

画面里正上演的是一场雨夜分手床戏,导演的视角,主要聚焦在男主的身上,手持镜头一路从肩膀游移到腰后,谢明乔的腰窄且有力,腰窝略微凹陷,覆着恰到好处的肌肉,上下绿动着,充满了力量感。

看着看着,现场的气氛就由欢乐转向凝重,这分明是一场情玉缠绵的戏,在谢明乔的演绎下,却让人品出浓浓的绝望,让看客不由跟着一起伤心。

而谢明乔不愧是个演员,脸皮经过千锤百炼,这么多人当面品鉴他的床戏,他也没表现出什么不自在,唇边噙着笑容,晃动着酒杯,偎倚在沙发里,大方地和众人一同欣赏。

“谢老师,这段演得真好。”一个女孩红着眼眶,问谢明乔,“你是不是真的这么爱过一个人?”

晃动的酒液停了下来,过了许久,谢明乔才笑着说,“没有,电影都是假的,相信的才是傻子。”

无人注意到的角落里,杨承宣吹了个口哨,老不正经,“哇唔,身材真辣。”

秦恪偏了偏脑袋,皱眉,语气陡然转冷,“说话就说话,别凑这么近。”

杨承宣愣了愣,坐直了身体,说,“抱歉。”

两个男人之间,这点距离没什么大不了的,秦恪揉了几下眉心,无力道,“不好意思,是我反应太大了。”

杨承宣连忙说没事没事,今晚喝多了,有点失礼,不要见怪。

秦恪知道,杨承宣只是被迁怒了。

这是谢明乔的经典电影之一,在场的很多人其实都看过,有的甚至还不止一遍。

这么多人聚在一起看谢明乔表演亲密戏,不管看过几遍,也仅停留在“看”。但是秦恪知道,被谢明乔拥抱,亲吻,暧抚,进入时,真实的感受是什么样的。

画面一点点推进,所有被尘封的感受,都被唤醒,身体深处的反应,让他很是气恼。屏幕里的那只手,仿佛穿过了时空,摩挲着他每一寸皮肤。

秦恪端起威士忌,一口气闷了,猛地掷下酒杯,杯底磕到大理石台面,发出一声脆响。

“怎么了?”杨承宣吓一跳,心想秦恪的脾气确实火爆。

烈酒就算加了冰,也不能浇熄身体里的那团火,反而让火烧得更旺。

秦恪的脸色,比股票跌停站上天台还要难看,“我去下洗手间。”

说完,他扔下杨承宣,逃进了厕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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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承宣:我才没莫名其妙亲别人耳朵,是那个姓谢的看错了!

第37章 同样的错误

五星酒店的洗手间里,飘着形容不出来的香气,闻起来挺高级。

秦恪伏在洗手池前,往脸上泼水,努力转移着注意力。他先是漫无边际地想,这厕所比我家还豪华干净,但很快又意识到,哦,不对,我家已经没了。

一连泼了好几捧水,沾湿了衣袖,泼湿了前襟,秦恪都没能让自己冷静下来。

他关上水龙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放弃挣扎,甚至开始思考,要不干脆进隔间解决一下。

秦恪还在摇摆,洗手间门被人推开,这扇门又厚又重,打开的时候悄无声息。

谢明乔从门外走了进来,秦恪的脸色红了又白,最后一片死灰。

在现在这种状况下,他最想远离的,就是谢明乔。一方面是因为羞耻,更重要的是,在这个时候见到他,刚才的诸多努力,又要前功尽弃。

秦恪往池边侧了侧身,掩饰身体上不可示人的变化,但谢明乔毫无察觉,来到秦恪身边,打开了他隔壁的水龙头。

“电影看一半怎么走了?”谢明乔抬眼看着镜子里的秦恪,慢条斯理洗着手。

“文艺片,看不懂。”秦恪抽出纸巾,擦干脸上的水渍,把脸闷在濡湿的纸里,深深吸了口气。

“是吗?”就着水流声,谢明乔嘴角含笑,意有所指,“是看不懂,还是看太懂?”

秦恪擦脸的动作停了停,又若无其事地继续,“我这样没什么艺术修养的,看啥都像小黄片。”

所幸,谢明乔换了个话题,“你今天为什么爽约?”

秦恪的脸上盖着面巾,模糊飘出两个字,“有事。”

谢明乔话中有话,“是有事,还是和别人有约?”

“真的有事,你爱信不信。”秦恪在他身边待不下去了,揭下面巾纸,团起,隔空投进镜子下的暗格,“走了。”

谢明乔侧身,堵住了秦恪的去路,秦恪走得太急,来不及反应,迎面撞到了谢明乔的肩膀,又急急往后退了一步。

谢明乔的气息瞬间笼罩下来,这么多年了,他身上的味道从没变过,轻易就能把人带回意识深处,最留恋的那段记忆里。

“还有问题?”秦恪醒过神。

“你这样…”谢明乔向下瞟了一眼,“准备怎么出去?”

秦恪知道谢明乔发现了,他不耐烦挥开他的视线,“我有我的办法。”

说完,秦恪的态度又瞬间软化下来,眼尾弯起笑的模样,伸手去拉谢明乔,企图息事宁人,“好了别闹了,我们出去吧。”

“你有什么办法?”谢明乔不打算轻易放过秦恪,又往前迈了一步,步步紧逼。

秦恪为了和他保持安全距离,不得不往后退,直到被墙壁挡住。

眼看秦恪退无可退,谢明乔很是满意,抬起下巴,点了点隔间,“你是想自己动手,还是找别人…比如那个Adam。”他笑着问,“顺便问问,是因为他吗?”

秦恪的眼神渐暗,抬眸迎向谢明乔的目光,他终于确定,谢明乔是专程来找茬的。

两人无声对峙了几秒,秦恪扯开嘴角,皮笑肉不笑,“和你没关系吧?”

“怎么和我没关系。”

谢明乔仔细端详着秦恪,试图在他的身上找到属于自己的印记,让那些狂蜂浪蝶再也不敢染指。

但是没有。

为什么秦恪的身边总有那么多人,赶也赶不完,好不容易走了彭越,又来了一个杨承宣。

这些念头平日不会轻易触及,但在今晚,谢明乔性格中最恶劣的一面彻底被激发出来,轻嘲道,“不是因为他,难不成是因为我?”

心事被说中,秦恪的火气噌地也上来了,不甘示弱,“你管我是因为什么,你想帮我灭火吗?没想到你的售后还挺好,你对谁都这样吗?”

“对,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谢明乔并不生气,反而笑了起来,“所以只是举手之劳,不必客气。”

言毕,他一把拽起秦恪的衣领,将他推进了隔间。

木门在秦恪眼前关闭,光线暗了下来,谢明乔反手锁上门,箍住秦恪的腰,用力将他架上矮柜,扯开腰带。

衬衫纽扣崩落在地,拉链被打开,谢明乔拂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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