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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做什么,才能得到一个O呢?”
秋想要拉住维多利亚,但是她们现在隔了半个教室。
斯内普教授轻哼了一声,居高临下地看着这个已经忍气吞声两小时的女孩,终于感到一丝快意,他享受着这一刻,慢吞吞地说,“这是感冒药水,没有什么超出预期的(Exceeds Expectations,亦即E,良好 ),杰出(outstanding,亦即O,优秀)就更不用提了。因为梅森质疑教授,拉文克劳扣一分。”
秋赶紧跑过来交她的作业,顺便把维多利亚拉了回去。
维多利亚十分委屈,只要不用魔杖,她就是最优秀的学生,凭什么得到这种待遇。但是秋和玛丽埃塔·艾克莫死死地压住了她,秋凑到她耳边小声说,“冷静,维多利亚,你太聪明了,不能犯这种错误。”
两个姑娘拉着维多利亚·梅森走出了教室,西弗勒斯·斯内普给自己施了一个幻身咒。
秋和玛丽埃塔·艾克莫拽着维多利亚爬上最后一个台阶,维多利亚甩开了秋和玛丽埃塔·艾克莫的手,转身死死盯着魔药教室的门——她不知道的是,这时她几乎和斯内普教授面对面了。
“维多利亚,那是斯内普教授,所有人都知道不是你的错。”秋急忙拉住她。
“我现在觉得,也许斯内普教授是对的,感冒药水而已,没什么可超出预期的。”维多利亚沉沉地叹了一口气,然后又叹了一口气,“C’est la vie!(这就是生活)”,她摊开双手,耸耸肩,“走吧,我们去吃晚饭,然后我再想要做什么才能得到一个O。”
秋跟在身后,且笑且叹,“哦,维琪,你爱他。”
维多利亚转身,“谁?”
“达斯·维德。他给了你的完美魔药一个A,你居然觉得他是对的,你还只想着怎么讨好他好得一个O。”
“才没有,我恨他。但是我来霍格沃茨是为了学习魔法,而不是为了和教授交朋友。”维多利亚重重地踩着地板,发出“咚咚咚”的声音,“而且我听说,如果斯内普教授经常给你E的话,基本就可以保证OWLs得O了。所以,我必须要得到斯内普教授的O。”
“为什么?”
“这样我就可以确定,我有能力研究魔法的本质。”
“你爱他,所以你才觉得他什么是对的,”说完玛丽埃塔·艾克莫就拉着秋笑着跑开了,在前面一边跑一边笑着喊,“你还觉得我们全都是笨蛋!”
维多利亚站在原地,小声说,“才不是。我的身体还没有开始制造荷尔蒙呢。我要一个O,我一定能得一个O,走着瞧好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当然没有闲心去关注小女孩乱七八糟的爱情故事,事情已经十分明白,维多利亚·梅森没有任何不可告人的身世或者野心,不过是一个有点聪明的、麻瓜出身的学生罢了——只是有一点小聪明而已,撞看看她们谈论爱情那副幼稚可笑的模样就知道了,他居然在这个女孩身上浪费了这么多时间,真无聊,以后无视她们就好了。
西弗勒斯·斯内普决定以后就恢复到一贯的授课模式——也就是错了就骂,这样就用不着理睬维多利亚·梅森了。星期一,星期二,星期三,所有课程都进行得非常顺利,直到晚上六点。
咚咚咚,维多利亚·梅森站在魔药教授办公室门口。
“梅森小姐,以后交作业这种事情,在课堂上交给我,或者到教工休息室找我。”斯内普教授的目光已经转移到了他手中的书上。
“我今天先去的教工休息室,先生。”维多利亚急忙解释。
“如果我不在教工休息室,就意味着我不愿意被打扰。我说清楚了吗?”斯内普教授的语气似乎没有变化,但维多利亚已经听出了其中的威胁。
“是的,先生。”
“把你的作业放下,出去吧。”
“是的,先生。”维多利亚从她的麻瓜书包里掏出一叠麻瓜纸,左上角别着一个麻瓜回形针,放到了斯内普教授桌上。
西弗勒斯·斯内普撇了一眼,这个女孩连羊皮纸也负担不起,麻瓜出身,聪明过人,以后只怕她有的是苦头吃,也许用不着他费心收拾。他拈起那几页纸,草草翻看了一下,表情随即认真起来。
斯内普教授在读她的论文,维多利亚不知道自己是应该离开还是就在这里等,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身旁忽然冒出来一把椅子,然后她听到了斯内普教授的命令:“坐。”
“图表很漂亮。你怎么想到这个的?”
“啊,那个不是我想到的,我们学过这个,我是说,在麻瓜的学校里,我们的科学课还有数学课上会教这些。”
“还有这些等式,x,y,z,也是你在麻瓜学校里学过的?”
“多元一次方程,是的,先生。”
西弗勒斯·斯内普放下了维多利亚·梅森的论文,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自己的桌面。这个女孩想要一个O,坦白说,她今天的论文也值得一个O——竖着的直线表示药效,横着的直线表示原因,每种药材在各种条件下的效果,药材的成熟度、含量、熬制时间、火候,她通通用曲线图表示了出来。简洁,优雅,犀利。但是她说,这些图表不是她自己发明的,而是在麻瓜的学校里学过的。用字母表示一个未知的数这样精妙的想法想必也是一样。可恶的麻瓜,这些可以算是黑魔法的知识,竟然就这么教小孩子。“所以,这些麻瓜教育,你们都学了些什么?”
“数学,物理,生物,化学,地理,历史,社会,基本上什么都学一点。”
“一点?”西弗勒斯·斯内普不能接受这个说法,梅森的一点已经超过了霍格沃茨大多数七年级学生,而她才刚入学,要么她惯于撒谎,要么就是过度谦虚,不管哪个都讨厌。无论如何,他用不着在乎她的麻瓜教育,就一份魔药作业来说,打个O就完事了,“好了,这是你要的O。”
魔法监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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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圣节快要到了,走廊里、大厅里、甚至教室里,空中到处都飘着南瓜灯,还有南瓜馅饼和南瓜汁的香味。
维多利亚闷闷不乐地走在路上,从拉文克劳塔楼到主楼的这段路要经过花园,空气稍微清新一些,不再充斥着甜腻的南瓜味。开学已经快两个月了,整整8个星期,所有要用到魔杖的课程她都毫无进展。她不会开门咒,也不会漂浮咒,她的火柴仍然是火柴,没有改变一丝颜色或者形状——除她之外,所有的拉文克劳,包括林伍德都已经成功地把火柴变成了一根针。
维多利亚觉得自己大概是个哑炮。问题在于,一个人有可能既是泥巴种又是哑炮吗?或者,她的亲生父母是纯血,他们死于上一场巫师战争?
她只会熬魔药,而现在连魔药教授也在无视她——斯内普教授看起来似乎很正常,他总是沉着脸走来走去,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