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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喜欢睡懒觉,却每日都必须跟他去内阁,这就已经让他非常心疼,自然什么都乐意惯着。

应长乐的起床气很大,被哥哥伺候着穿衣,眼睛都没睁开,嘴里还嘟囔着:

“一天不跟你去,都不行吗,求求你,哥哥,我就今天不去,呜呜,我还想睡,哥哥,我不喜欢你了,不喜欢……”

应慎初笑着说:“早睡早起身体好,阿乐,你乖一点,别乱动,自己把手伸出来……

除了这句,你还会说什么,你一天能不喜欢我八百回……”

外间已经摆好了饭,应长乐这会儿也差不多醒了,硬不让兄长给他喂,只要自己吃。

兄长给他喂饭,总是夹带点他不怎么爱吃但又对身体好的东西,像什么苦瓜、鸡蛋、鱼翅、凤髓银耳……他是一口都不想吃。

应慎初管弟弟饮食也管的严,但一般不在早上管,只怕弟弟闹脾气,不肯吃饭,不吃早饭可不行,午饭和晚饭的时间多,才能慢慢教导。

两人上了马车,应长乐又靠在兄长的怀里睡觉,应慎初自然还是惯着弟弟,索性抱了过来,让弟弟睡的更舒服。

直到在宫门前下了马车,周围都是赶着去点卯的朝廷大臣,应长乐才肯规规矩矩的不再闹脾气。

上午,应长乐都自己在闲置的偏殿练剑,他也不敢偷懒,兄长随时都会抽空过来看。

兄长的剑法很好,只看一眼就知道他力道用的对不对,要是他敢在力道上偷懒,兄长是一定会当场教训的,他丢不起这么大的脸。

主要旁边就是内阁办事的大殿,不仅有内阁大臣,还有六部来轮值的,还有宫人,都能听见他受罚。

这几位内阁大臣都跟他很熟了,甚至就跟家里的长辈一样,每次听见他挨罚,还故意问他屁股疼不疼,给他椅子上加软垫。

起初他只觉得,社死到想连夜搬离地球,现在虽然因为亲近了起来,在他们面前也不觉得多丢脸了,但他还是不想这样。

他早上爱打瞌睡,若是读书、练字,他能直接趴在桌上睡个天昏地暗,兄长就让他练剑。

如今他的剑法已经很厉害,但兄长对他的要求更严格了,他倒也接受的很好,他喜欢的从来就不觉得累。

午后,皇帝又让应长乐去麟德殿,应慎初实在不放心,自然跟了去。

[啊,一点儿也不喜欢听你们说这些,我想去找阿欢玩,我又不当官,干嘛总让我来听,搞不懂。]

皇帝:……臭小子,成天就知道玩!听一点,能让你掉块肉?你知道多少人一辈子最大的愿望就是来麟德殿吗?!

群臣:傻子长大了,可不就是大傻子,他能喜欢听朝政,太阳都得打西边出来。

[让我看看萧承熙这狗东西,啧啧,他又有新瓜了诶!]

应慎初:……

皇帝和群臣都不自觉的竖起了耳朵。

萧承熙的那番言辞,早就被传的沸沸扬扬,皇帝当然也知道了,并且已经严厉训斥过,还罚了禁足。

当然皇帝是用别的理由罚,毕竟萧承熙什么也没做,光凭几句话不足以说明什么。

[不是,他有病吧,花数不清的银子就为了全天下的找长得像我的人?并且已经找了几十个回来?!

有的眼睛像,有的鼻子像,有的嘴巴像,还有什么腿像,腰像……不是,要分这么细吗!

出宫另立王府,就为了方便在王府训练这些男人,要他们一举一动都像我?

之前不都是让人画画吗,有一屋子我的画像,还不够啊,非要找活人,还说那么恐怖的话!

他、他不会是什么边台.杀.人.狂吧,他养在王府里的那些男人都要被他吓疯了,听他说的什么鬼话:

“我真想把你们每个人身上最像他的地方,全都分下来,请全天下最好的裁缝缝合起来,可惜再好的裁缝也做不出他的样子,要是有神仙就好了,我不要他有丝毫的瑕疵。

你们知道吗,他的每一个部分都是最完美的,我都喜欢的不得了,可惜没有一样属于我,没有,一样都没有,为什么,凭什么,这不公平……”

这谁听了能不怕啊?我都头皮发麻!

嘶,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嘶,他不会想把我.分.尸吧?还是想取走我身体的一部分?

呜呜,天啦,对不起,我想滑.跪了,对不起,我不该骂你,现在给你道歉,还来得及吗?!

我、我只是吵架打架厉害,连狠人都算不上,我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搞得过一个边台啊?

天啊,地啊,如果时间可以倒流,当场我给他跪,求他放我一马!

不行,这招对这种人肯定没用,他要还有一点点善心,就不可能说出那些话。

这种就叫那什么反.社.会.人格吧,受害者越恐惧,越挣扎,越求饶,他越.兴.奋。

那怎么办,我躲他远远的,这总行了吧,我不信,他还能意念杀我!]

皇帝:孽障,你以往怎么荒唐,朕也没多管束,但要是敢闹出人命,朕绝不包庇。

群臣:这十殿下可真不愧有“十殿阎罗”的外号,连应长乐也敢招惹,这应长乐是傻,但应家其他人可不好对付,也好,你们斗法,最好这次真能让应家倒台。

应慎初:阿乐,别怕,他再厉害,也只有一条命,你更加不用想怎么避开他,死人才没有任何威胁,快了,哥哥保证,很快,他就会死。

[不行,我得看点别的,这也太恐怖了!

卧槽,最近的瓜怎么越来越大,都趁着朝局乱成一锅粥的时候,来添乱是吧。

“太后夜会贤王”,这么劲爆的吗,不是,太后年纪都那么大了啊,还这么有激情的吗?

贤王,好像是先帝最小的那个弟弟,好像听说,贤王年轻的时候特别高大帅气。

他俩该不会年轻的时候就中意彼此,但阴差阳错,太后不得不嫁给先帝。

贤王竟然为了太后终生未娶,难怪太后忍不住想去见他,就凭这份情,也得去见见吧。

嘶,听听他俩这对话,还真是旧情复燃:

“太后,您实在不必来看我,有什么好见的,我们都老了,我倒是没什么,可您该为圣上考虑。”

“我这辈子,为太多人而活,独独没为自己活过,是啊,我们都老了,再不见面,怕是没有机会了。”

“那年,你死活不肯入宫,但到底还是没扭过整个家族,你已经为我做了能做的所有,我别无他求。”]

群臣:……贤王,太后,原来如此!只是圣上,怎么受得了?按照圣上如今的秉性,只怕今日要死很多人。

应长乐的双手突然被兄长抓住,他抬头一看,才发现皇帝已经不见了,也不知去了哪里。

方才太专注吃瓜,他完全没注意到其他人,更没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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