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报,恐怕无往而不利。

“忙到订婚典礼结束。”谢乐游实话实说。

他知道男大听见这个消息估计不太好受,也大可以随口敷衍过去,但他不乐意骗人。

氛围果然冷下去。

接下来两个人对坐着吃饭,没再多说什么。

吃完饭,男大要回学校,谢乐游让他等会,他开车送他回去。

“没事。”男大摆了摆手,“我自己开了车过来。还记得吗,你送我的那辆。”

他说:“用分手费买的。”

谢乐游眨了眨眼:“眼光不错,是个好搭档。”车子就是赛车手的伙伴。

“我也这么认为。”男大打开门。酸溜溜地说完,他脸色更差劲了。

在男大跨出边缘前,谢乐游过来从身后抱住了他,吻了吻他的耳垂:“路上开车小心,注意安全。”

耳垂边缘立刻红了。

不是生气,也不是害羞。男大舔了舔嘴唇,喉咙莫名干涩:“下次在车上……”

谢乐游又亲了亲他过于清晰的下颌线:“嗯嗯,下次一定。”

等到订婚典礼结束,世界应该也恢复正常了。想到这,谢乐游稍微延长了会温存的时间。

至少在这一刻,他很喜欢现在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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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大告别后,谢乐游独自驱车前往公司总部。

除去法定休息日的模式之外,谢氏的员工也可以选择满足固定工时后自行调休,因此周末公司也有人。

谢乐游下午去公司,是收到甄秘书的消息。秘书长的休假终于结束了,今天下午会来公司一趟。

股权变动这样的大事,在召开股东会通知全体前,谢乐游肯定要和秘书长通气。

顺便,谢乐游也有许多问题,要问他忠心耿耿的下属。

……

电梯打开。

从里面走出一个男人。

他体态挺拔,容色健康,深色西装搭配黑色条纹领带,衣着熨帖而得体,头发固定成后梳的造型,从头到脚都透出一股商务精英的派头。

唯有高挺鼻梁上悬挂的金丝眼镜,略微中和了他的肃然与冷峻,增添几分俊秀文雅。

相较因过于俊美而更像玩世不恭阔少的谢乐游,男人似乎更有常人刻板印象中的冷漠霸总范儿。

公司里,的确有许多人畏惧这位铁面无情的活阎王。

收到消息后就在一旁等候许久的甄秘书赶紧迎上去:“秘书长。”

“小谢总来了吗?”秘书长声音变得柔和。

“早来了。在翻阅文件,关于划给阮氏的那几个项目……”

甄秘书一路跟在秘书长身旁,思路清晰地汇报这些天秘书长不在时公司里发生的大小事宜。

能过关斩将在谢氏总部的总裁秘书里混到一定位置,甄秘书必然有属于他自己的两把刷子。上司交代下去的任务,他一定不打折扣地落实执行。

不过,甄秘书却觉得秘书长有些走神。就好像他在听甄秘书汇报前,就已经了解过这些事情。

难道秘书长在公司里还有其他心腹?

甄秘书暗自警醒,接下来的汇报愈发谨慎,尽量平实陈述,少掺杂主观看法。

秘书长是小谢总的心腹,他要办事,自然也会有用得顺手的心腹。不然他休假,为什么选择让甄秘书替班,而不是其他人?

甄秘书这会脑袋里的头脑风暴,秘书长全然不知晓。要是知道,他恐怕会哂然一笑。

选择甄秘书,并不是因为他是个聪明人,而是因为他老实,小心思相对少很多。

老实,有家室,能为钱财所动,但又具有文化人普遍要脸的道德底线,没有不择手段往上爬的野心。

这样的人,最好控制。

秘书长分身乏术的时候,甄秘书能够跟在谢乐游身旁,成为他凝视他的“眼睛”。

秘书长在通往总裁办公室的长廊前停步,简要点拨了两句甄秘书汇报上来难以决策的事。

“下班前,若非要事,不要来办公室敲门。有人来,尽量挡住。”

秘书长补充道:“小谢总与我有事商谈。”

“明白。”甄秘书点头,随即退下。

秘书长走过长廊,抬手敲了敲门,听见里面熟悉的声音,才推门而入。

谢乐游抬眸,与秘书长对上视线。

有那么十几秒,他没立刻说话。

“您瞧见我,感觉很陌生一样。”秘书长露出淡淡微笑,“看来是我休假太长了。”

谢乐游摸了摸鼻梁:“不,工作这么久辛苦你了,是该好好休息。”

“不过,我好像是没怎么认真看过你的长相。总觉得太熟悉了。”

谢乐游端详着秘书长的脸。一股若隐若现的奇怪感觉萦绕在他心头,但他又说不出来缘由。

“或许是因为我也姓阮。虽然是旁系,血缘关系有多少不好说。”秘书长十分淡定。

从秘书长的神情里,谢乐游没看出端倪,但他直觉又飘荡着预警。极其淡薄的预警。最后他只好归结于是对阮氏那对兄弟产生的ptsd。

男大的出身,疑似也与阮氏有关系。

不会因为他选择了秘书长成为他的心腹,被他的前任们误解他找替身,或者旧情未尽吧?

毕竟他因为脸盲加口味专一,好像无知无觉地搞了一个家族的年轻男人,而他就是那团混乱蛛网缠绕的中心——脑海里莫名其妙跳出来的恐怖念头,差点让谢乐游绷不住脸上的表情。

他不禁扶额。

心中再次定下红线,绝对不能对秘书长出手,谨守上司和下属的界限。

一想到逢年过节他的前任在同一个家族里济济一堂的荒谬场景,谢乐游就很想猛掐人中。

“您怎么了?身体不舒服?”谢乐游揉眉心的举动,令秘书长产生误会,他脸上的微笑骤然消失,担忧地倾身询问。

“没事。”谢乐游深呼吸一下,摆了摆手。

“你以前很少用‘您’来喊我。”他问,“因为股权变动?”

有些微妙的东西,常人看不明白;看明白了几分,也只会当作揣测,不会直截了当挑明。

谢乐游却因为天生的敏锐,轻易就能察觉到他人察觉不到的细节。

而且,他常在意想不到的时候正中靶心,哽得人难以回答。

这也是外界流传他脾性乖僻毒舌的由来。随着年岁渐长,近几年倒是好了许多。

“有一部分原因。不过,您知道我,无论从前还是现在,我只忠诚于您一人。”

“从您进入大学开始,我就跟随您的麾下,如今已有七年。”

面对谢乐游忽如其来的发问,秘书长处理得驾轻就熟,显然拥有丰富应对经验。

他直起身体,平光镜片后,重新眯起笑眼:“我看着您成长,从学生变成如今的模样,在我心中,您一直都是那个‘小谢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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