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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你的人给他下的药。”

“他们出现在这儿,也不是偶然吧。”

“你就是想让我看到他失控,看到他和别的女人耽溺于情.欲的样子。”

“想要我心里一丝也没有他,忘情投入你的怀抱。”

她虚脱地摇头叹息道:“你这个人,太坏了,坏得让我害怕。”

完全不讲道理的横征暴敛。

完全地,近乎摧毁的,破坏那一点点友情和恩赏。

他彻底把沈容宴玩弄在鼓掌间。

姜嘉茉无措地想。

“但我更怕,我连这种行为也要纵容,昏聩地想要让我的全世界献祭。”

她说不出口,悄无声息。

她侧过头,看他垂着的眼睫,和挺拔优越的鼻梁,不由自主地想,“是我让你这么坏的吗。”

“我坏,谁好?”

裴京聿倏然睁开眼,把她偷看的行径捉一个正着。

男人带着她牙印的冷白手指,强迫性质的玩弄着她的牙龈,漫不经心道:“说啊。”

裴京聿浮一丝笑,宛如困囚的野兽,在自我凌迟:“我做这种事,不仅没有让他在你心里留下坏印象,反而让你更心疼他了,是吗?”

姜嘉茉怕他又犯疯病,想继续做什么。

她只能无措地讨好他,把自己的小腹给他摸。

她微不可闻地求饶:“你贴贴它好不好。”

裴京聿一句伤人的话都讲不出来。

他掌心下的一切,已经把他牵绊住了。

他没办法不贪恋这一点柔软的示好,想要抚摸她,想要贴敷她。

哪怕姜嘉茉对别的男人一个眼神。

就能把他折磨得恨不得把她锁在家里,让她永远呆在床上别下来。

谁叫她是他的软肋。

这女人什么都不会。

但她永远知道在他身上哪儿下刀最狠。

就像今天白天。

他在阿拉善盟的额济纳旗,看卫星发射,手机提醒他名下账户上亿变动,被袁渊悉数退回来。

袁渊:“你女人真带劲儿,敢上我的赌桌,和我谈判。”

裴京聿回复道:“她要什么,都给她。”

作为多年朋友。

他怎么会不懂男人这种调性,最享受征服聪明女人的劣根性。

裴京聿撇下一众庆功宴。

他登机回来,怕她被袁渊觊觎。

一晚上的酒局。

沈容宴完全被袁渊当狗玩。

夏筱也是岑窈君的人,做了局让裴京聿高兴。

裴京聿在外面顺风顺水,说不清的人想要讨好他。

而姜嘉茉笃定沈容宴的药是他下的,仿佛全天下的恶都被他作了。

裴京聿的眼睛黑沉沉的,浮着蛊惑的暗光,笑道:“药呢,不是我下的,不管你信不信。”

“我懒得解释。”他倦怠地靠在枕上:“况且——”

裴京聿撑着脸,郁白腕骨关节泛着红,批判道:“男人没秉性禁不起考验,不应该是催化剂的错。”

姜嘉茉眼中的水滴砸到他流利的肌理上,晕开一抹涟漪。

“真的吗……你没下药。”

她怯弱地看了他一眼,又被这人英隽脱俗的脸,欺骗得丧失主见:“我这个人很容易信的。”

“不可以为我做坏事。”

她抿紧唇,依恋地碰了碰他垂下来的手:“你要好好的。”

姜嘉茉想,他怎么到处都长得这么好看啊。

薄薄光洁皮肤裹着肌理,每一寸的经络蜿蜒而上。

是应该被捧着神龛上的人。

裴京聿感受到了她小心翼翼的触碰。

这女人,没出息地听了三两句好话,又过来招惹他了。

可他稍微碰她,都怕她疼。

要疯了,他被钓成这样。

还要克制克制克制。

“小满。”

裴京聿吻她的唇缝,作恶多端地撬开齿关:“你就招我心疼。”

姜嘉茉感受到自己的脊背撞到了他的皮带扣上。

她玫红的脚趾害羞地蜷了蜷。

她撑起身想要溜走,被男人钳握着显瘦荏弱的腰,强迫滞留在他怀里。

她怀孕了挪不动身。

被他吻得呼吸不畅。

姜嘉茉的脸不正常地红着:“……我动不了了,呜。”

裴京聿掀起眼皮,摩挲她瓷白的膝弯:“哄好你没?”

姜嘉茉呼吸发紧,崩溃地用指缠他的黑发,很短的一蓬,摩挲得她掌心发痒。

她又贪恋着他,咿咿呀呀地:“你抱抱我好不好。”

“宝宝和我都很需要你。”

明明她是上位,控制和主宰一切感官的却是他。

“我们约个安全词吧。”

裴京聿的笑容像涟漪,恣肆又潇洒地扩散开。

他眼睛疯戾地泛红,薄唇上挑:“在你这辈子都独属于我的情况下,以后你扇我一巴掌,我就停。”

“现在呢,需要吗?”

第32章

姜嘉茉被那个人用尽各种手腕疼爱狠了。

她一早上都脱力,在床上晕着睡意。

黄栗来找她,在沙发上看枯燥的马术杂志,简直若坐针毡。

她心不在焉的,总关心姜嘉茉的情况。

黄栗来回在房间踱步:“我和阿寅在外面陪你,有什么想吃的记得说。”

陈景寅又

拿出那叠发黄的报纸开始研究。

他咬着面包,用笔勾勾画画的,叮嘱道:“你订好机票了吗。”

黄栗端着找客房服务,送来鲜牛奶:“放心吧,我什么都收拾好啦。”

待牛奶加热好。

黄栗来到卧室:“嘉嘉,把牛奶喝了。你坐起来,喝点热的。”

从顶上散落下来的蚊帐,影幢幢地勾勒出一个窈窕绰约的人影。

姜嘉茉黑发散下来,语气很轻地:“嗯,辛苦你操心了。”

她窸窸窣窣的磨蹭着。

半晌,她才伸手,从床头案几上端走牛奶。

黄栗这才注意到。

纱帐里探出的皓白手腕上全是吻痕。

姜嘉茉软绵绵地倚在枕上,纤细的双腿横陈裸.露。

她弱不胜衣地拢着裙子,滟滟的美,脖颈有一圈青紫的掐痕,简直让人心颤。

看见黄栗的眼神。

姜嘉茉害羞地掩住。

她言不由衷,捂着眼睛解释道:“……蚊子咬的,所以才把蚊帐放下来。”

黄栗笑着敷衍,说:“……是是是。”

她腹诽道,蚊子还能弄出掐痕来。

她太漂亮了,苍白孱弱的身体却足够昳丽秾艳。

还渴肤离不了男人。

怎么看都像是妖精变的,能把男人钓到失魂落魄。

这才是裴京聿临走前,非要把纱帐放下来的原因吧。

不愿意她被别人觊觎。

黄栗在一旁调看行程,等姜嘉茉自己穿衣服。

她语气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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