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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眠缺觉,脸色难看的厉害,幽幽的说:“又是大宗伯,真真儿惹人厌烦。”

赵悲雪锐利的眼神闪过一丝光芒,仿佛宝剑出鞘,冷冷的说:“你厌恶他?那我便去杀了他。”

梁苒侧头看向赵悲雪,赵悲雪的眼神不像是在说大话。

梁苒忍不住笑起来,杀了大宗伯,的确是一劳永逸的好法子,可是大宗伯有自己的党派,盘根错节,牵扯到了整个朝廷,倘或杀了大宗伯,他的党派还会推举出下一个“大宗伯”,继承他的势力与权力,只是治标不治本罢了。

梁苒需要一个契机,给大宗伯盖上永无翻身的帽子,如此一来便可名正言顺的清算他的爪牙与党羽,斩草除根!

梁苒笑着说:“杀了可不行。”

赵悲雪认真的说:“那我就去把他的腿也打断,让他无法进宫来骚扰……”

赵悲雪的嗓音一顿,本想说“骚扰你”,转念想到梁苒三番两次叫自己唤他“君上”,于是乖巧的改口说“:让他无法进宫来骚扰君上。”

梁苒听到这句话,登时通体舒畅,赵悲雪要为了寡人打断大宗伯的腿,他还唤寡人君上,没有什么事情,比这听起来更加痛快爽俐了。

梁苒嫣然一笑:“大宗伯年纪大了,你下手可要有轻重,闹出人命便不好了。”

虽梁苒没有肯定的答允,但这分明便是同意了赵悲雪的提议。

赵悲雪点点头,也不多话便往外走。

梁苒再次提醒:“是了,别让大宗伯看到你的脸,免得徒生事端。”

赵悲雪干脆利索的答应:“好。”旋即推开太室的后门,从客阶离开。

梁苒望着赵悲雪的背影,伸了一个懒腰,将头枕抱在怀中准备补眠一会子,原来拥有自己的爪牙,是这样一种感觉,不得不说,养一条好狗还挺方便的。

他轻轻闭上眼目,浑浑噩噩即将沉入睡眠之时突然想到,不知任务3完成了没有,手指虚划打开系统控制面板,查看是否怀孕。

【系统正在查询中,请稍后……】

上次失败是因为赵悲雪假正经,竟跳入了带着冰渣子的湖水之中,这一次二人颠鸾倒凤整整一夜,梁苒都因体力不支昏睡了过去,加之系统赋予的怀孕几率高达99.999999%。

梁苒心想:绝不可能失败。

叮——

【没有怀孕】

“什么?”梁苒一愣,呆呆的盯着系统控制面板,一双丹凤眼睁得浑圆,清秀美艳的脸蛋上满是不可置信:“怎么还没有?昨夜明明……”

【温馨提示:宿主昨夜的确与赵悲雪进行了负距离的亲密接触,但在宿主昏睡之后,赵悲雪体贴的没有将口口留在宿主的的体内,因此宿主没有怀孕。】

【温馨提示:不要问口口是什么!口口为系统和谐词!请宿主仔细体会口口的含义!】

梁苒看着满眼的“口口”,白皙的面孔泛上一层淡淡的殷红,并不是羞赧,而是气恼,纤细的手指绞紧锦被,咬牙切齿一字一顿的说:“赵悲雪可太、体、贴、了!”

第16章

“放我进去!你们这些阉人的胆子,真真儿愈发的大了!竟敢拦我?”

大宗伯一只手打着伤布,宫人也不敢碰他,生怕碰到大宗伯的伤口,大宗伯会以此发难。

“伯爷,君上还未晨起,您真的……真的不能进啊,让小臣前去通禀一声……”

不等内监说完,大宗伯冷笑一声:“还未晨起?君上一向勤勉,便是昨日有宫宴,今日也不会懒惰,怎会还未晨起!起开,我要面见君上!”

内监没有说谎,梁苒的确还未晨起。梁苒一向是勤勉的性子,无论是做皇子还是做君主,每日天色灰亮便起身,数年如一日,但今日不同,梁苒被赵悲雪折腾了一夜,浑身疲软,竟是一觉睡到了日上三竿,幸亏今日没有朝议与廷议。

“放肆!你们竟敢拦我?”

大宗伯推开宫人,横冲直撞,直接步入紫宸殿大门。

“大宗伯。”有人突然出现,横身在大宗伯面前,一身虎贲禁卫戎装,腰配虎贲长剑,面容冷淡。

是苏木。

苏木阻拦在大宗伯面前:“大宗伯且留步,君上的确还未晨起,容臣替大宗伯通报一声。”

大宗伯指着苏木:“昨儿个便是你,淋了我一身的酒水!”

苏木面容不变,说:“臣昨日已然向大宗伯赔礼,想必伯爷心胸宽广,定不会与晚辈一般计较。”

“你!你……”大宗伯气得浑身发抖,狠狠指着苏木,昨日苏木笨手笨脚,必然是故意的,说不定他知晓了什么,便是故意阻止自己去见梁苒。

一想到梁苒那到嘴的鸭子,便这样眼睁睁飞了,也不知便宜了谁去,大宗伯更是一肚子的火气。

啪——!!

大宗伯抬起手,一记耳光结结实实扇在苏木的脸上。

周边的宫人立时屏住呼吸,一个个不敢抬头,全部盯着光洁的紫宸殿地砖,谁也不敢吭一声。

苏木面颊火辣,大宗伯虽上了年纪,但他人高马大,身材肥厚,手掌犹如蒲扇一般,这一巴掌扇过来,苏木的脸颊登时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咔,苏木下意识握紧佩剑,五指死死抓住,只差一点点,虎贲长剑便即出鞘。

可是不能,苏木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眼下自己是虎贲中郎将,是君上的禁卫,若是在这里反击大宗伯,定然会遭到大宗伯的诟病,朝廷爪牙的围攻,岂不是给君上徒增烦恼。

苏木调整好自己的吐息,额角青筋抽动了两下,并没有动弹。

大宗伯打了人,气焰十足嚣张:“老臣今日便先回去,晚些再来谒见君上!我倒要看看,在老臣谒见君上之前,还有谁敢踏入这个紫宸殿一步!”

“哼!”大宗伯说罢,一甩袖袍离开。

他的话无异于警告,好似在告诉满朝文武,他大宗伯对这二十万兵马势在必得,若是有人敢争抢,必然不会有什么好果子!

大宗伯连连冷笑,转身离开紫宸殿,气哼哼的登上车马,吩咐说:“回府!”

“是,伯爷。”骑奴驾士赶车,华贵的辎车粼粼使出大梁宫,朝着大宗伯府而去。

大宗伯给了苏木一个耳光,心里头却不觉得舒心,一路上喋喋不休的说:“这个小天子,老夫把他扶持上了龙椅,这才多久,便如此的不服管教!竟将接待使团如此大的事情,交给晋王!谁不知晋王与我为敌?他这分明是给我脸子看!若今日老夫不去紫宸殿,哼哼,他怕是又要将这二十万兵马自己扣下了罢!休想!老夫为了大梁江山,劳心劳力,这二十万菰泽军,合该落入老夫的袖囊之中,谁也别想抢走!”

“伯爷,您消消气儿,可别气坏了贵体。”骑奴驾士一面赶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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