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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性。

她能在这个男人身上嗅到同类的气息。

正因为如此,即便某人主动送上门来,她也会保持警惕,先怀疑一下他是何居心。

又从她眼神里读出防备,赫连牧野差点将手底下掐着的软枕捏碎。

他都脱得差不多了投怀,她还能怀疑他身带暗器不成?

趁言清收完针,他旋身将人扑在身下,上翘的桃花眼迷离勾魂:“殿下可是觉得今日的我不够诱人?”

言清手里的针包落地,她眨眨眼:“天下独一副的鬼门十三针,价值万两黄金。”

她打量过了,屋里的摆件个个价值连城,就连她背下的暖玉床都是有价无市的东西。

这家伙倒是个会享受的。

赫连牧野心口淤着股气,掐住她纤腰的手收紧:“在殿下的心里,我就比不过那些铜臭吗?”

言清一副你明知故问的神色,他心里更堵了。

指腹贴在她唇上,防止她说出自己不爱听的话。

他轻笑:“殿下不如跟我谈笔交易。”

言清饶有兴趣的等着他的下文。

“幽国成为大燕附属国,前提是你娶我。”他也不卖关子,直截了当的说,“我要当小清清的驸马。”

大燕政务一开始就交到面前的人手中,她登基为女皇只是时间问题。

而今整个燕国呈现欣欣向荣的景象,不论是经济之繁荣、民生之发展,皆非他幽国所能比。

以这个女人的性子,新帝上任三把火,国富兵强之下,幽国极有可能会成为她拿来凑政绩的第一把火。

他此番作为虽有私心,却也是在大局上为幽国考虑。

话说出口,他心脏跳得飞起,比那战场上的擂鼓还要震耳。

言清沉吟片刻:“本宫答应你。”

赫连牧野既是幽国上一任皇帝,退位后又有摄政王的身份。

她无须怀疑他话中的真实性。

幽国自愿俯首称臣,她登临帝位便也更顺理成章,还能避免日后出兵造成的各方面损耗。

再三权衡,百利而无一害。

“春宵一刻值千金,那我们……”赫连牧野俯身含住她娇唇。

正是天雷勾地火之际,外面陡然传出一道声音:“韩先生,公主殿下她真不在这里。”

被推开的他脸似锅灰。

愚蠢东西,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门被推开,韩盛踏进来,给言清行了一礼:“殿下。”

言清此刻有了种被捉奸在床的尴尬。

偏生怀里没穿多少衣服的男人还将她抱得死紧,跟个挑衅主母的宠妾似的。

“咳……本宫来给赫连王爷施针。”她若无其事从床上下来,“谨安可是有事寻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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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盛视线停在她红润的唇上,低头垂眸:“草民得殿下赏识,管理府中庶务,知王爷有疾,特意寻了两个医女来贴身照顾。”

“以全我大燕仁和良善之名。”

“见门窗紧闭,担忧王爷出事,这才匆匆闯来,还望公主莫怪。”

说完就要离开,被言清抓住袖子。

“针已施完,我随谨安一起。”言清心虚偏移了下视线。

赫连牧野见她将自己留在这里也不恼,侧躺在床上冲她抛了个媚眼:“殿下随时来看人家哟~”

韩盛冷脸瞥了他一眼:“赫连王爷今日之放浪形骸,倒与勾栏小轩里的头牌一致。”

“便是这张如花似玉的脸,也堪比花魁,难怪能令殿下神魂颠倒。”

赫连牧野脸上笑容龟裂:“承蒙前相爷看得起。”

“你的荣幸。”韩盛拱手施礼。

看向言情,他温柔道:“殿下昨夜遗留在草民榻上的策论,莫要忘了派人取走。”

赫连牧野:……

这男人果然最难对付。

“我亲自去拿。”言清捏了捏自己耳上的坠子,无视身后男人怨妇一般的视线。

韩盛将她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了解言清的他自然知晓她这是心虚时惯有的动作。

两人一同回到屋中,他盯着眼前人娇唇的目光深邃而幽暗。

“殿下……”他失神抱住言清,吻住她的唇,想要狠狠咬上一口。

又舍不得。

只一声无奈的叹息在彼此唇舌间流转。

言清伏在他怀中,听着他心脏为自己乱跳的节奏,平复着呼吸。

“夫君……”每次这般唤他的时候,都能从他震动的胸腔中听出难以自抑的雀跃。

言清抱着他精瘦的腰:“赫连牧野以幽国俯首为条件,要我娶他做驸马。”

她忍不住解释。

果然,她还是个容易心软的人。

赫连牧野:不,你对我就心挺硬的

韩盛抚在她后背的手攥成拳,又兀的放松:“以大局为重,殿下的决定未曾有错。”

“我会亲自督促府中筹办此事。”

哪怕强忍痛苦,为心爱之人和别的男人筹备婚礼,他也甘之如饴。

他会永远支持她。

永远站在她回头就能看见的地方。

“还是交给其他人。”言清啄了啄他侧脸。

韩盛抱紧她:“殿下的所有事,我都希望能够参与其中。”

言清看着他藏进眼底的怒光,小小的为赫连牧野捏了把冷汗。

赐婚的圣旨很快下来,由于需要先帮男人调理身体,所以婚期定在第二年的秋天。

赫连牧野眉间难掩喜色,半躺在软榻上挥了挥扇子:“此之谓何?后来者居上是也。”

得意尚未消弭,一尊煞神便已至眼前。

他还不知道,自己有的苦吃呢。

他道是后来者居上,可前者未必不争不抢。

第204章 第204章女帝(番外完)+新位面启程

许文章手里的佩剑二话不说朝男人刺去。

他白玉似的俊脸绷着剑眉,菱唇抿成刀锋般深刻的线,寒眸里杀气腾腾。

死骚包,病秧子,亏他先前还同情他。

结果反被摆了一道。

知道阿清要娶驸马,穿嫁衣的不是自己,他天都塌了!

赫连牧野“艰难”躲过,狼狈从软榻上跌落,虚弱的咳了又咳。

真要在这时候展露武力同这厮交锋,岂不是直白告诉对方他之前都是装的。

火上浇油,场面只会更加失控。

“少游……咳咳……你听我解释。”侍卫想阻拦被他挥手示意退下,他险险避开一剑。

一缕发丝被斩落,他病态面容薄汗沁密,失去血色的唇越显虚弱。

许文章又朝着他侧边劈去,想把他平日里骚包摸来摸去的两缕龙虾须全部砍掉。

让他变丑。

赫连牧野却不按常理出牌,不躲不避,径直用手抓他刀刃,掌心鲜血溢出。

“你为何不避?”许文章鼓胀的气被戳破似的歇了下来。

眸光闪了闪,拢起的眉皱得更深,“你、你休想再装模作样欺骗小爷!”

赫连牧野看出他的愧疚,及时以内力护体的他不过受了点皮肉伤。

他故意将手心摊开,让许文章更能直观的看见他狰狞的伤口。

“只要能抵少游心中不平,为兄受点伤又算得了什么。”

苦肉计好不好用,还得看怎么个用法。

许文章纠结着脸不说话,师父说幽国皇室之人最是狡诈,他可不能再被忽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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