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满星辰的大海。

言清抱了抱她:“我相信你。”

这样一个努力的女孩,本该有着光明美好的未来,却因为三观扭曲的剧情而葬送一生。

凭什么?

每个女孩都是完整的、独立的个体,绝非哪个男人的所有物。

杨舒眼里盈着泪光,她靠在言清身上,内心滚烫。

清姐姐是她快要溺水时拼命抓住的浮木,也是她即将沉沦黑暗时握住的一束光。

她要用知识武装自己,变得更加强大,不负清姐姐所期。

圣辉想多方面发展,所以特招生都是金融以外专业高材生。

杨舒原本是文学系,打算明年转法学。

她希望自己也能像为自己撑伞的清姐姐这样,给更多女性撑起一把伞。

愉快的周末转瞬结束,言清和杨舒回到学校时,赵金陵已经康复出院。

结束一堂课的言清去到楼下,推开最里侧屋子的门。

偌大的琴房里放着施坦威九尺三角钢琴,特殊定制的外壳用纯水晶打造,价值上千万。

据说是白云轩的专属。

随意敞着锁的门,并不会迎来除他之外的客人。

当然,这是以前。

言清仿佛被这架钢琴吸引而来,她动作轻柔的打开琴盖,青葱长指怜爱的扫过黑白琴键。

悦耳的声音响起,清风撞玉般好听。

她坐在钢琴前,双手抚着琴键。

今天的她特意换下职业装,选择了一条碎花长裙,肩上披一件青绿色针织小外套。

清秀的小脸淡妆薄覆,戴有隐形眼镜的眸子水光莹亮。

白云轩走到门边,见到的就是她垂眼弹琴的模样。

和前两次的相见不同,这会儿的她褪去了周身老气横秋的肃气,变得温雅娴静。

这种反差的气质,让白云轩靠在门边,视线追寻着她,竟生出几分不忍打扰的心思。

言清恍如没有发现他般,在琴键上起伏的手指不曾有半点停顿。

她唇侧带着满足的笑,如沐春风般温柔。

白云轩靠近,拿起架子上的小提琴,流畅的融入她的曲子。

言清唇边笑意顿住,侧眸看了他一眼。

一首《水边的阿狄丽娜》在两人完美的合奏中结束。

白云轩放下小提琴,露出标准笑容:“没想到轩梦寐以求的默契,会在老师身上找到。”

言清似乎还沉浸在刚才婉转的乐曲中,回味了一会儿才懒懒掀起眼皮:“一曲合奏哪谈得上什么默契,白同学大可不必说得这样叫人浮想联翩。”

白云轩走近她,噙着一副受伤表情,手撑在琴键上,有些委屈的说:“老师就不能像喜欢云轩的琴一样喜欢我吗?”

倾身的动作,从门外看去就像是在低头吻她。

言清微微偏头,一缕长发垂落琴键。

她伸手抚摸男人的脸庞,仿佛痴痴陷入他刻意营造的深情中。

在少年的唇越发接近时,兀的一声轻笑:“琴是好琴,人却不是好人。”

第92章 第92章女教师的训狗法则(19)

“老师的话真令人伤心。”

白云轩握住言清的手,脸在她掌心蹭了蹭,猫瞳里有水光闪动。

蓬松柔软的卷发,都好似因他难过的心情萎靡坍塌。

心性纯良的人很容易碎在他表现出来的忧郁里。

言清的手被他握得很紧,她用力挣脱,面上的笑容收起。

唇在接近他嘴角处悬止,“我可不是单纯的小姑娘,能被白同学这种人随意愚弄。”

她讥讽勾唇,眼中毫不掩藏对他的厌恶。

正要将人推开后起身,门口处却传来一声冷冰冰的质问——

“你们在干什么?!”

两人同时侧身看去,就见赵金陵剑眉拧起,盯着他们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

这副神情,跟个来抓奸的丈夫似的。

言清不留情面的推了白云轩一把,站起身将刚被他抓过的手背在他白色衬衫上狠狠擦了擦。

这才看向赵金陵,恶劣的视线从他脸划过胸膛,停留在腹下:“总不会是在干人。”

啧,瞧他那样子,该不会是被她那一脚给碾出抖M属性了吧?

她赤裸裸的眼神和放肆的话,让赵金陵紧皱的眉目一僵。

一旁“脆弱”靠在钢琴上的白云轩,状似无意的抚了抚自己的唇。

将他动作纳入眼里的赵金陵俊脸更沉,他直勾勾看着言清,话却是对白云轩说的:“你先出去,我有事找言清老师。”

言清的名字在他口中咬得极重,像是在提醒她什么。

“那阿陵和清清慢慢聊,轩就不打扰了。”白云轩含情脉脉的看了言清一眼。

微笑冲赵金陵颔首后,退出琴房,还贴心为两人关上了门。

他面上的笑容陡然一收,脸颊左侧的酒窝迅速消弭,稚嫩干净的娃娃脸晕染几分阴沉。

言清对赵金陵的态度同样恶劣,眼里却分明没有看他时的厌恶。

这样的区别对待他看得一清二楚,心里霎时爆发出一股强烈的不平衡。

他厌恶这种处处低赵金陵一等的感觉。

站在外面待了一会儿,听到里面重物撞击琴键发出的噪响,他深深凝视着面前紧闭的门。

阴沉的面色几经变换后恢复往日温和,他提起驻足的脚步离开。

琴房四面是整墙的镜子,屋子的空间在视觉上扩大了几倍。

除了最前面这台施坦威定制钢琴,还有其他许多乐器。

白云轩走后,赵金陵敛去眸中的冷戾,大步上前将言清按在琴键上。

言清腰后抵着钢琴,掌心重重压住键位,几个音一起垒成沉闷的响。

有些心疼的偏头看了看钢琴,她嗤笑:“这就是赵同学的教养?”

赵金陵踹开脚边的凳子,搂住她细腰迫使她靠近自己,狂狷的脸上依然不缺傲慢。

“爷的教养是把老师压在钢琴上。”他在言清颈侧深嗅一口,“让老师狠狠的哭。”

言清丝毫没被他的话吓到,秀气的脸上多了抹玩味:“别到最后,哭的人成了赵同学自己。”

她纤细的手指挑在男人纽扣上,只是玩弄,并不解开。

赵金陵冷笑一声,撕开自己的衣服露出大片胸膛。

捏着她手指戳在泛着血色的新肉上。

“为了记住你,爷就没让它好过。”

被美工刀刻出的名字,长出疤痕就会被他剥掉,势必要让这道痕迹一直留着。

作为永生难忘的耻辱,让他永远记住这个敢伤他的女人。

言清指甲狠狠刮在伤口上,勾出几缕血来,男人脸色没变,只是紧盯着她。

如同一匹有了目标猎物的野狼,心里计较着该怎么去享用这道美味。

“赵同学的举动是要老师感谢你的厚爱不成。”

她颇有成就感的睨着自己留下的作品,啧啧两声,自言自语般的感叹,当初如果刻深点肯定更好看。

赵金陵闷笑:“整个圣辉学院的胆子好像都在老师这了。”

也只有她敢在他面前这么嚣张。

“跟了爷,以后你想要什么都能拥有。”

言清在他要将自己抱得更紧时,用力将他反制。

两人位置轮换,她右手按住男人胸膛防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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