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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就是小说里的躁郁症疯批男主?”言清挑着眉询问系统。
小八一本正经的回答:
经查询并未发现罗西尔有精神病史
言清走到门边,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想不到索性也就放弃。
她离开后,两米长的黑眉锦蛇偷偷从沙发底下探出头,朝着地上躺着的罗西尔游过去。
他给言清准备的礼物,如今才算真正物归原主。
言清安然睡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起来红光满面。
反观长身玉立站在餐桌前的青年,一副萎靡幽怨的状态。
“西尔哥怎么不坐?是天生不爱坐吗?”
言清佯装天真的仰着头问,唇边的笑容怎么看都有几分幸灾乐祸。
她瞧得清楚,某人走路的姿势有点不太对劲。
罗西尔沉郁着脸,目光冷冷射向她:“想当哑巴,爷不介意割了你的舌头。”
言清捂嘴盖住笑容,水汪汪的眼望向走来的管家,眼睫失落下垂:“西尔哥还是这么讨厌我呢。”
像是受了极大委屈。
管家敛去眸中精光,端着汤盅恭敬上前:“少爷,您要的蛇羹。”
“西尔哥一大早就要补肾吗?”言清适时插嘴,又惊觉失言般掩唇。
罗西尔黑着脸想一脚踹向面前的餐桌,脚刚伸出去却又收了回来。
没别的,他屁股疼。
他醒来时惊动了盘在身侧的蛇,被逮着屁股咬了两口。
半臀虚坐在椅子上,他脸色已然恢复平静,冷然接过管家递来的汤碗。
“不介意我也尝一尝吧?”坐在他身边的言清舀了小勺汤。
鲜香热气蒸腾,叫人食欲大动。
她正要将碗递到嘴边,罗西尔却突然扬手打翻了她手里的碗。
面对她挑衅都隐忍下来的青年,不耐烦的嘲讽:“一个野种,哪配跟爷同席?”
旁边的管家瞧见泼了一地的蛇汤,脸上肌肉轻颤,眉头微微皱了皱。
在看到罗西尔将自己碗里的汤喝完后,他拢起的眉才缓缓平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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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情变化幅度不大,却被兀自假哭的言清都看在了眼里。
她最擅长的便是观察人的微表情。
罗西尔跟她暗中交锋几次,并非一个真正刻薄的人。
他更像一只伺机而动的野豹,在暗中积蓄力量。
阻止她喝汤,只怕这汤里有问题。
既然知道汤里有东西,他又为何心甘情愿的咽下去?
此时的她只觉得,这个容貌得上天宠爱的青年,仿佛笼罩在一团浓雾里,叫人看不真切。
“西尔哥就这么讨厌我?”她眨了眨眼睛,泪水肆意在脸颊。
没等到罗西尔的回答,她抹了把眼泪,咬唇蹭蹭跑上楼。
在管家等人眼里的她,这些时日努力讨好罗西尔这个大哥,想要维系得来不易的感情。
此番受了莫大委屈,难过的逃遁上楼也是正常。
“将军希望少爷能和小姐好好相处。”管家躬身,状似提醒。
罗西尔将面前的汤碗砸向他:“爷的事也是你这种杂碎能管的?”
管家捂着被砸出血的额头,唯诺低头不敢再发一言。
回到自己房间的罗西尔,察觉到屋内有其他人的气息,立马紧绷身体进入备战状态。
“是我。”言清躲过他袭击,按亮房间里的灯。
虽是青天白日,男人屋里的窗帘却拉得严严实实,密不透风的房间内一片黑暗。
此刻有了光才瞬间亮堂。
罗西尔苍白的脸浮上一抹病态,猩红的唇瓣似抹了妖艳的血。
“你来干什么?”他警惕的眯着眼。
言清挂上甜美的笑:“也不知道昨夜给西尔哥还回来的蛇有没有毒,我特意来就是为了问问,您需不需要吸毒服务。”
她视线落在青年身下,嘴里说着犹似放荡的话,娇俏的小脸却越发显得清纯。
罗西尔不自觉盯着她水泽莹润的唇,忽的想起昨夜她情急之下迎上来的唇。
温热柔软,给失控边缘的他找回了一丝理智。
耳根莫名发烫,他强迫自己偏开目光,冷漠开口:“不需要。”
“西尔哥昨夜像是要变身成狼人,把人家的心脏吓得到现在还砰砰直跳呢。”
言清凑到他跟前,捉住他的手往自己心口放,上挑着尾音,“您是不是该给我一点补偿?”
掌下绵软烫得罗西尔掌心发热,他知道自己在这时候收回手就是主动示弱。
唇角挂起邪笑,他将言清反压在墙边,收拢五指,嫌弃道:“权当是促进二次发育,这样的补偿该是够了。”
他话锋转换,语带威胁继续道,“昨夜的事最好忘掉。”
“如果我说不呢?”言清挑衅反问。
回答她的是抵在喉咙前的蝴蝶刀。
她还挺眼熟。
先生赠予她,又被她送出去,罗西尔物归原主没成功的那把。
“都丢在花圃了,又把它捡回来。”言清戳了戳他结实的腹肌,娇笑出声,“哥哥是不是对妹妹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心思呀?”
罗西尔冷哼:“前面才跟胡先生爱得死去活来,没过多久连他送出的信物都随手可弃。”
“真是个善变又无情的女人。”
他似是感叹。
第41章 第41章被卖金三角的虐文白月光(41)
“你是在替先生叫屈?”
言清无视他手里的蝴蝶刀,眼中仍旧噙着挑逗的笑,“某人昨晚抱着人家啃的时候,可没觉得我无情。”
她当初用这把刀处置那几人,当然不是因为刀好用。
胡先生随身的蝴蝶刀属于特制,刀尖内弯有钩,杀人时留下的伤口自是与其他武器有所区别。
罗西尔恰好无意中帮了她大忙,解决了剩下几个看清她身形的人。
深入雷鹰堂总部杀人,这种程度的挑衅,钱康想大事化了都不行。
因而让这件事成为他与元龙会爆发大战的导火索,也不是不可能。
她的目的自始至终都是搅乱风云,坐山观虎。
至于这把蝴蝶刀——
跟男人一样,该扔就得扔。
她可没有睹物思人的癖好。
罗西尔嘴角一抽,有种想将她那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嘴封起来的冲动。
见他收回了刀,言清靠近他:“西尔哥不让我喝汤,是因为汤里——”
罗西尔睨着眼打断她的话:“有些东西探究太多对你没好处。”
“不想死得太早,就忘记昨晚的事。”
他转身不想理会言清,再一次发出提醒。
“你指的是昨晚那个美味的吻?”言清苦恼道,“可是某人的嘴该死的甜美,很难叫人忘掉呢。”
她就像一个孟浪的登徒子,调戏着良家姑娘。
蝴蝶刀倏地钉在她身后的门上,带着无声的警告。
“晚安。”她抛了一个媚眼给已走到沙发旁的男人,“下次再要变身,不妨让我来帮忙。”
意味深长的视线划过罗西尔身下。
思来想去,导致他发疯的原因,跟她“误触”男人情欲开关脱不了干系。
罗西尔舌尖扫过牙关,盯着她不怒反笑:“这么特别的人,他倒是舍得推出来。”
抛却狂躁纨绔的伪装,此时的青年身上笼罩着不符合年龄的深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