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沁苒那时候作为千金大小姐,哪怕对钱财不算太在意,但也能理解李明霁的做法。
起码证明,这个男人是真的不爱他的妻子了。
她甚至自得于自己轻而易举就让一对多年的爱侣离心。
如今,李明霁抱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何沁苒恨他,又舍不得他,各种情绪交织,纠缠成很复杂的情绪。
所以此刻忍不住刺他一下。
那对李明霁来说是丑闻,对何沁苒来说也是。
但她还是要说:“如果虞皖音知道你以前的所有打算,你觉得她会怎么想?”
何沁苒不知道虞皖音知晓那些李明霁曾经低劣的打算,她的话正好戳中了未婚夫近两日的死结。
李明霁的脸色白了两分。
“要不要去和我爸妈打声招呼?”商临微侧身对虞皖音道。
虞皖音有点迟疑:“……不好吧,会气到他们吗?”
将心比心的能力谁都有,虞皖音想了想,也不认为自己会是父母想要看到自己孩子交往的对象。
并非妄自菲薄。
只是单纯地站在别人角度上思考问题。
人是具有社会性的,在大环境里,很难不在意别人的看法。
商临听了她的话,忽然笑了声:“你怎么这么可爱?”
哪怕虞皖音没明白可爱的形容从何而来。
商临说了下一句话:“怕什么,他们又不会吃了你,和你谈恋爱的是我,不是他们,去打声招呼而已,不是让你去讨他们喜欢。”
或许商临应该为自己的父母辩解一句,说他们不是那种世俗的人。
可他也没办法代表自己的父母,无法对虞皖音撒谎。
他们这会儿和商家父母离得不算远,这一家三口甚至隔着人群还对视了一眼。
商鹤岳和陆知蕴两个人,看向儿子的神色微妙,夫妻俩沉默了又沉默。
这个宴会看着大,消息却无比灵通。
在商临牵着女朋友招摇过市时,就有人给夫妻俩科普了他那位女友的信息。
除了外貌,外在条件方面,几乎没有让他们满意的地方。
而且最让人难以接受的点也很明显,她结过婚,她和另一个男人恩爱许多年。
甚至前夫还在现场,是他们儿子认识的人,双方甚至有合作。
不是说经历有错,而是几乎所有人都认为,商临应该配一位门当户对、温婉大方的豪门千金。
“爸,妈,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女朋友,虞皖音。”儿子已经将人领到跟前了。
虞皖音冲男友的父母笑了笑:“伯父,伯母,你们好。”
这一幕其实挺多人关注着。
商家父母明面上并不给任何人难堪,他们也冲虞皖音笑。
陆知蕴女士:“小虞是吧?很高兴认识你。”
商鹤岳也是差不多的反应。
不算冷淡,但绝不热情。
他们没有给儿子难堪,也没有为难一个小姑娘,夫妻俩的教养体现在此。
双方之间没有更深的交流,仿佛商临的这次介绍,和将女友介绍给其他长辈是一样的。
短暂交流后,四人分开。
不多时,这对看着格外恩爱的情侣跟另一对未婚夫妻撞上了。
许多人暗中关注着,迫不及待看这场好戏。
“商临哥,祝你生日快乐,事业更上一层楼,”何沁苒笑盈盈看向他,停顿片刻后又缓缓补充一句,“还有早觅良人。”
早觅良人。
意思是现在旁边这位,不算是。
何沁苒和商临的关系并不亲近,哪怕她之前就有交好的意思,奈何人和人之间实在太讲究眼缘。
商临不是没有关系好的女性朋友,只是单纯对这个人没什么好感。
先入为主的印象很重要。
商临并不生气,他扯了下唇角:“谢谢,不过这句祝福已经成真了,那我也再次祝何小姐和李总白头偕老。”
最好锁死。
他没忘记旁边的李明霁,端起酒杯敬他:“对了李总,想来还是要感谢你一句,要不是你和皖音分开,也不至于轮到我,多少要谢一句你另寻他爱的成全。”
商临笑着的,话却不客气。
哪怕是何沁苒,脸色也顿了下。
商临这句话还是有值得考量的地方,可能只是无心说的话,也可能是另一种内情。
但无疑,他在帮虞皖音。
“怎么,你们不愿意喝我敬的酒吗?”商临敛了下眸子。
他鲜少这样为难人。
众目睽睽下,对面那对未婚夫妻不得已举起酒杯,喝下了这杯酒。
虞皖音也似笑非笑地举起酒杯。
一派其乐融融的模样。
生日晚宴结束,虞皖音一直跟在商临身边,或者说,一直被他拉在身边。
这样走下来,哪怕商临在旁边,她也喝了不少酒。
醉了。
商临扶着她上车。
上车后,虞皖音便头晕地靠在他身上。
她话多了些,例如问他为什么今天一直牵着她,她又不是小朋友了。
商临回答得也牛头不对马嘴:“因为你是一只风筝,不牵着就飞走了。”
“……”
他们回去那段路,前面查车,还有人想直接驾车逃走的,出了点意外,造成了大塞车,不少交警都过来疏通路况了。
车窗原本开着,旁边的车都排了长队。
商临往外看了眼。
回过神来听见虞皖音问他:“你今天喷的什么香水,好香?”
商临低头看她片刻:“亲我一口,我就告诉你,不要那种轻轻的,要法式那种。”
酒精上脑,虞皖音又真的觉得他好香,于是仰头,揪着他的衣领凑上去。
她下意识去寻他的唇和舌。
细细吻着,又很缠绵。
商临低头,嘴角扬起弧度。
回吻前,伸手摸索了一下身侧,将车窗摇了上去。
旁边车道稍微往后的一辆车,里面的男人拽紧了拳头。
第62章 一周年
怀里的人根本不知道男朋友刚刚都做了什么,她只是被他搂着腰,贪得无厌地索求着。
她晕乎乎的,压根没有想过拒绝。
商临的呼吸太近太汹涌,停滞不前的车和车外的喧闹让虞皖音有点分不清身在何处。
但身侧的人实在是太熟悉,他轻而易举撩拨着虞皖音的感官。
虞皖音感觉到有人摸了摸自己的耳垂,她没有耳洞,但今晚佩戴了一副绿色的耳夹。
很适合她,也漂亮。
耳饰被指尖轻轻拨动,虞皖音听见有人问:“耳朵疼不疼?”
她还被人亲吻着,耳垂却是一轻。
耳夹被商临取下,他轻声说:“我先替你保管。”
等两个耳夹都被取下,虞皖音想说句什么,但商临的手捏上了她的脖子,吻更加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