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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撸进来了。

手镯在虞皖音手腕上,很合适。

“好看。”商临说。

虞皖音也盯着看,她上下转了下手腕,被手镯美得眼睛都有点挪不开。

商临轻笑:“这么喜欢?”

“嗯,”虞皖音为数不多喜欢的东西里,翡翠就占一类,“但是不是有点贵了?”

这种品质,她心里多少能估个价。

“没办法,谁让你眼光好谈了个有钱的男朋友,”商临的语气里有点淡淡的嘚瑟,他凑近她的耳朵,亲了一下女友的耳垂,低声道,“我真的很有钱。”

男人有钱的时候,就希望喜欢的女人拜金。

多拜点金,就能对他更死心塌地。

虞皖音的目光还落在手腕的手镯上,听见商临又说:“既然喜欢我送的礼物,那你应该有什么表示?”

他一边说着,一边把玩着虞皖音的头发。

逮着一撮在手里用食指绕圈圈。

她刚洗完头发,发丝柔顺,从指缝滑落,又被他重新勾起。

虞皖音的视线终于舍得从自己的手腕转移,稍微低头去吻上商临的唇。

湿润的,充满诚意的吻。

商临嘴里有淡淡的柠檬味牙膏的味道,他甚至是刷了牙才过来的。

虞皖音捧着商临的脸,睁眼看他一眼,他已经闭着眼睛,但睫毛也会轻轻颤一下。

于是这个吻继续。

从一开始的虞皖音主动,到后来两个人吻得不相上下。

气息缠绕得越来越暧昧。

最近秋天晚上都比较凉爽,虞皖音今晚的睡衣是里面一件黑白波点吊带裙,外面披了件薄睡袍。

吻得稍微激烈时,睡袍的一侧滑落,商临的手掌直接覆在她肩上。

他的吻落在虞皖音脖子和锁骨

上时,她没有拒绝,脑袋下意识往后仰了些,濡湿的触感一点点遍布。

虞皖音的呼吸也跟着变得急促,连胸膛起伏都剧烈些。

客厅的灯调得偏暖黄。

商临沉浸在亲吻中,忽然被虞皖音抓了手,她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一句话:“你摸一下。”

“你说什么?”片刻,商临听见自己停下问。

但究竟是没听清楚,还是故意没听清楚,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四目相对,虞皖音没有说话,但她的眼睛里不知什么时候蒙上了一层水光,潋滟水色,看得人心尖也跟着一颤。

商临看见自己的手,被拿起放在她的身上。

他呼吸跟着一滞。

……

客厅内安静得就只剩下他们的接吻声和气息声。

肩带滑落一点,不多,商临更不是客气的人。

得寸进尺。

他这时候自认自己就是贪得无厌的小人。

商临在这方面青涩,但到底经历过青春期,理论知识还是有的,下意识就会去探寻能让她喜欢的触碰。

没有经过实践的知识点依旧是陌生的。

于是在这个过程中,他只能像个好学的学生一样,不停地问问题并且进行实践尝试。

好半晌后,原本落在唇上的吻也顺其自然地落在他刚探索完的知识点上。

得空的手顺着去探索下一个的知识点,并且得到了真诚的反馈。

“这样对吗?”商临问。

虞皖音有点分不清现在耳边到底自己的呼吸声还是商临的。

她整个人都蜷缩起来。

商临没有再动,片刻后轻声在耳边道:“皖音,放松一点。”

话也足够撩拨。

商临亲了亲她的耳垂,但依旧没有得到配合。

他似乎轻叹了声,忽然腾出手去脱了身上的西装外套。

随后就着刚才公主抱的姿势,一手将人抱起,一手将自己的西装外套铺平在旁边的长沙发上。

商临将怀里的虞皖音放在那个位置上。

“等我一下,很快。”

于是,虞皖音看着他从身边走开,洗手间里传来水声,片刻后,商临走了出来,手上拿着纸巾在慢条斯理擦拭着水珠。

他身上还穿着马甲,尺寸刚好贴合着身材,包裹在衬衫和马甲下的腰视觉上比较细。

虞皖音看着他走回来,然后在自己跟前跪下了。

面对面的角度。

睡裙的外袍落在单人沙发上。

掌心重新覆盖上去,指尖像刚才一样进行实践,而这次,虞皖音难以再进行阻拦。

某一刻,商临的动作停住,虞皖音睁开朦胧的眼睛去看他。

商临也抬眸看着她,语气里染上沙哑的欲念,又莫名很有礼貌:“我能看看吗?”

“嗯?”看什么?

虞皖音的思维变得迟钝起来,以至于在对视时也没能明白商临的意图。

但她很快就知道了。

商临拿着那一小块布料,似乎低声和她说了句什么,虞皖音没有听清,只是觉得在这样的注视下,感到了一股难言的羞耻,她下意识想要往后退。

未果。

商临如同他刚才说的那样,低头认真开始进行知识点的观察。

虞皖音甚至能感受到呼吸的灼热。

她无处可退,也挣扎不得。

……

这一刻开始时间变得缓慢又清晰,天花板的吊灯跟着有了重影。

商临终于抬头时,看见自己漂亮的女友咬着她曲起的右手食指,眼睛红红的,脸上有泪痕。

他贴心问道:“怎么哭了?”

商临直起身体将虞皖音抱在怀里,亲了亲她的脸颊,又拍拍背。

两个人交颈相拥着。

时间早已经过了零点,虞皖音26岁的生日过了。

在她还沉浸在快乐时。

商临轻声问她:“困了吗?抱你回去睡觉?”

虞皖音的目光于是落在商临身下,轻声说:“你先起来,我帮你。”

服务意识本来就应该是双方都应该具有的。

商临闻言,低头看了眼,确实藏不住。

他轻笑了声:“这么好?刚过完生日,怎么好意思让你沾手?”

虞皖音没听明白他的话。

直到下一刻,商临抓住了她的脚踝。

……

这一晚,虞皖音其实睡得很好,比平时都要沉。

第二天醒来时,她脑袋有点沉,翻了个身,思绪这才跟着慢慢醒过来。

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在,旁边的位置有点凌乱,能看得出昨晚躺过人的痕迹。

虞皖音穿上拖鞋走出卧室,外面也没看见有人。

正当她要转身回房时,看到了阳台上挂着的,昨晚她穿过的那条内裤。

有人洗干净,又将它挂出去晾了。

虞皖音后知后觉想起商临昨晚说的那句她没怎么听清的话是:他会给她洗干净。

很快沙发上某一处吸引了虞皖音的注意力,商临的西装外套被放在上面。

那是一件黑色的西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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