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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老人。

他敏锐地察觉到,跟刚才的声音不一样。

房间里空无一人,等掀起衣服重新确定肚子是光洁平坦的之后,雪辞才察觉一直没见到陆泯。

浴室没有,阳台没有……还有上次秦洲说看到他跟陆泯接吻的说辞,零零碎碎拼凑到一起。

雪辞将身体陷入被子里,又突然从床上弹坐起来——

或许,一道晚上,古堡里就有两个不同的空间呢?

所以上次他没有看到秦洲和傅成斯,这次也没看到陆泯。

雪辞对于这个念头越来越笃定,按捺住激动的心情。

两分钟后陆泯回来,他装作没出去过,将自己蒙在被子里,琢磨着明天从秦洲那里捞点消息。

游戏进度条一下子涨那么多,肯定是察觉到什么了。

雪辞闭上眼眸,未曾察觉陆泯偏执痴迷的眼神,仿佛透过被子将他全身都舔了一遍。

*

第二天早晨,雪辞醒来就跟11问自己肚子上花纹的事情。

听到“魅魔”这两个字时,他彻底傻眼了。

他对于魅魔是了解的。

依稀还记得自己在全息游戏里被舔翅膀摸尾巴的事情。

一目十行读完11提供的资料后,“骑”“旺盛”“靠xx为生滋润”这些字眼让他睫毛颤抖个不停。

……碎片病毒就是故意的吧。

雪辞忿忿。

不过最近碎片彻底没动静了,听11说已经把快穿局毁得差不多了。

见雪辞担忧的表情,11安慰道:【病毒身上的力量很强大,可以跟主神抗衡。】

【您身上魅魔属性已经祛除得差不多了,尾巴和翅膀都不会再出现,肚子上的纹偶尔会出现,但不会影响您的正常生活。】

雪辞将脸埋在膝盖上,过了会儿:【这些也跟我死去的丈夫有关吗?】

11惊讶:【宿主您……猜对了!咱们隐藏任务的进度条涨了!】

雪辞确实是猜的。

他无法想起跟丈夫的过往,名字和长相都不记得。

唯一的印象是梦中藏在雾气背后的脸。

可他总觉得,能心甘情愿被他骗,他的丈夫应当是个很善良的人,一定对他很好。

雪辞匆匆换了衣服,今天的女仆装是很传统的短式,裙摆宽而蓬松,边缘一圈是精致的蕾丝。

即使是女仆装,韦斯特夫人也没有随意对待,都是上好的布料,希望这些佣人们在工作时能够舒适得体。

目前的进度还没到50%。

雪辞准备两条线同时进行——一边在比尔那边套出丈夫的信息,一边在古堡这边套出玩家的线索。

雪辞在客厅里等到秦洲下楼,很热情地迎上去:“昨晚睡得好吗?”

刚问完,他才看到秦洲眼底的乌青,眉眼也略显疲惫。

显然睡得不好。

雪辞故意用手臂亲昵地贴到他身上:“你昨晚想什么呢,没睡好?是在珍妮的事情吗?”

珍妮是谁,我在想你。

秦洲喉结微微滚动。

他没料到自己一个直男,被雪辞随便两句话就撩得整夜睡不着。

翻来覆去地想小男仆是不是对自己有意思。

不然为什么要问他是不是处男?

宋雪辞肯定只愿意跟厉害的处男做那些。

就算……真那个了,他一个直男怎么懂那些?

还是说宋雪辞会主动教他那些。

乱七八糟的念头萦绕他在心头,一晚上心脏频率都不太正常。

“你怎么了?”雪辞清越的声音打断他的思绪。

秦洲周身散着冷气,脸色低沉:“没事。”

雪辞见他不愿意开口,继续缠着:“你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他本意是让秦洲把新线索告诉自己,结果对方却紧紧盯着他,几秒后耳根发红地回了房间。



雪辞莫名。

青春期的孩子举动都好奇怪。

他暂时放弃了秦洲,打算独自上楼去看挂在墙壁上的小提琴。结果乔尔对此很谨慎,连小提琴都没碰到,就被对方训斥。

乔尔劈头盖脸骂了他一顿,顺便给雪辞安排了打扫客屋的工作。

并禁止以后他来三楼以上的地方。

雪辞可以肯定,乔尔是个反派。

但是不是背后Boss就无从得知了。

他拿上清洁工具,本来还在想要不要偷偷进韦斯特夫人的房间,结果在看到脏乱的客房后,思绪都被打断。

……先做好本职男仆工作再说。

古堡里四五个佣人,可这间客房却像是从来都没打扫过,衣柜和桌面一层厚厚的灰尘。

雪辞戴上防尘帽,搬来小梯子,用羽毛掸子刚划两下,尘埃就在空气中扩散开来。

他被呛到,咳嗽两声,结果灰尘弥漫地更多。

雪辞的动作变得小心。

轻轻慢慢的打扫完一角,他格外有成就感,准备下去。

手扶住梯子顶端,脚刚要往下踩,结果有道声音就冒出来:“你知道自己是npc,是吗?”

冷淡的语气,让雪辞心里咯噔一声,脑袋瞬间空白,脚顺势踩空——

他的身体直接往后倾倒。

傅成斯没想到宋雪辞能这么笨。笨得直接能让自己从梯子上摔下来。

这梯子不算低,摔下来会很惨,尤其是宋雪辞这么娇气的。

傅成斯几乎是下意识过去接他。

宋雪辞并不沉,细胳膊细腿,若是平时,他单手就能把人抱起来。

可下坠是有惯性的。

傅成斯伸出双手去借,结果雪辞摔在他脖颈位置。

人的脖颈很脆弱,傅成斯被那道力量冲击得往后退,抱着宋雪辞直接摔到了地上。

地板发出沉闷的撞击声,他完完全全给宋雪辞当了肉垫。

傅成斯想要开口,却发现眼前一片漆黑,脸上也被什么柔软滑腻的东西挤压着。

这是……

意识到是什么在压他后,傅成斯呼吸陡然变重。

——宋雪辞坐在了他脸上。

傅成斯从来没想到自己有生之年,会被人用这种姿势骑着。

对方还是个同性。

高挺的鼻梁被什么压着,一股甜腻的、从来没闻过的气味侵袭着他的鼻腔。

傅成斯立刻猜到了那是哪里。

他甚至坏心的想,他这时候用力将鼻子去故意撞,会不会蹭到什么足以让小男仆尖叫害怕出声的粉色软肉。

鼻子去碰几下,应该就没力气了。

再用舌头去舔,估计也只能红着眼睛委屈骂他流氓。

不对,宋雪辞可不是这样的。

这明显是一种钓人手段,不然为什么这么短的裙子里只穿一条内裤。

傅成斯喉间干涩,忍不住吞着口水。

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即使有人接着,也有人在身下垫着,雪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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