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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生意。

警方没有透露被羁押的具体理由,只说肖家打了招呼,这事情没那么容易解决。

除非当事人陆小公子亲自签署和解书。

但陆思言现在根本联系不上。

陆时原不敢和父母说实话,只好把事件的起始缘由,全部往陆思言的身上引。

把事情的重心,放到明明打个电话就能解决,却偏不露面,势要把陆家陷入这样两难的境地里。

即便全家人都知道陆思言是被肖晏修带走的,也没谁有那个熊心豹子胆,敢去肖家伸手要人。

omega父亲哭哭啼啼:“这下好了,肖家秦家两头得罪,都不知道怎么收场。”

“要早知道事情闹成这样,不如就让言言跟了肖晏修,哪怕要不到名分,他们肖家财大气粗,也少不了我们的好处。”

肖晏修连华运的工程都能给,好几个亿的利润,整个帝都云京的人都眼红盯着。

却被他们陆家连吃带拿,翻脸不认人。

omega父亲话里话外,都在责怪丈夫的独断专行,alpha父亲气的拿手直砸桌子。

又骂自己的爱人见识短浅,只看得见这些蝇头小利。

陆时原看似出面调停,实则火上浇油。

“爸,是您有所不知,肖家人精明,哪能让我们讨到好处。”

“就肖晏修的行事手段,谁没见过,他不吞并我们陆家的生意,都算客气的了。”

“以后回家里吃饭,女婿坐主桌,你们岳父岳母还得站在旁边给他斟茶敬酒。”

“前段时间刚出的新闻,肖家二房的次女,当众暴打公公婆婆,新婚丈夫立在旁侧,连拉架都不敢。”

“没点身家底气的,谁敢进他们家的门?”

这顿无端编排,好巧不巧,竟让刚在陆家露面的肖晏修,听了个新鲜。

“没想到大舅子对我们肖家的事情,倒是了如指掌嘛。”

陆时原被这声音吓了一跳。

男人拍着手进门,身后是陆思言,以及陆陆续续跟随而入的助理、保镖、律师……

突然从天而降个活祖宗,全家人都被骇得不轻,震惊之余,又立即起身迎接。

肖晏修视而不见。

男人径直走向陆父让开的主位,毫不客气地扬手落座,视线睨一圈屋内装潢,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又看主家惊吓过度,连最基本的待客之道都没有,于是不耐烦地拿手指敲敲桌子。

“倒茶。”

omega父亲慌不择路:“茶、茶……”

肖晏修拂开手边杂物。

“我也要替我们家二堂妹说句话。”

“那日冲突惹得她动手,原因是夫家瞒天过海,在外欠下巨额赌债,利滚利到了瞒不住的时候,索要还款的电话才打到她手上。”

而这,也不是第一次了。

alpha父亲不知他突然造访,意欲何为,只规矩站好,像个犯了错的孩子,又连连擦拭额间冷汗道。

“是,是我们道听途说了。”

老天奶,谁能想到肖晏修会亲自登门啊。

陆时原往日里八百多个心眼子,真遇上大佬时,也支支吾吾地讲不出一句利索话来。

全家人乖乖立正挨训。

男人手指微抬,数名黑衣保镖读懂示意,跟随陆思言一同上楼,收拾行李。

律师也捧着合同上前,将资料在桌案上铺开。

alpha漫不经心地丢出重磅炸弹:“我和我们家乖宝已经领证结婚了。”

什么?

陆父猛抬起头。

omega父亲刚泡好的热茶被打翻在地。

陆时原仓皇间挽住alpha父亲的手,轻声惊呼道:“爸爸。”

肖晏修神色自若。

“华运的项目签署之后,听说家里还逼他签了份私产不可独吞的协议?”

律师接受信号,上前一步。

“陆先生,私下签署未经公证的不合理条约,实际并不具备法律效应。”

肖晏修再拍拍手,律师又掏出另一份文件,接连轰炸。

“华运的合同是以陆小公子,也就是我的当事人肖晏修先生的配偶,陆思言先生的名义所签署。”

“故婚后产生的全部收益,都归夫妻共同所有。”

什……什么?他说什么?

什么叫归夫妻双方共同所有。

合着折腾七八圈,这钱还是进了肖晏修的口袋,他们陆家出钱出力,跑工程做项目。

最后倒成大冤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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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父震惊到大脑直接宕机,又不敢起正面冲突,谁敢得罪肖家长房的嫡子嫡孙。

男人没喝上茶,楼上的衣物也都整理的差不多了,看到陆思言拎着行李下楼,肖晏修才施施然起身。

“噢,差点忘了。”

“我查过你们陆家的账目,连大舅子名下都有数额不小的股份和地产。”

“而我老婆却一分钱都拿不到。”

“这事儿,属实是有点说不过去吧。”

陆家人偏心,冷不防被问及此事,半秒慌乱后,也立刻找了充足的借口。

“言言年纪小,不懂经营,时原经验丰富些,所以暂时帮家里代管着,往后的财产肯定是兄弟俩均分。”

肖晏修不吃这套:“现在就分,多的不要,大舅子名下有多少,我老婆就得分多少。”

男人大手一挥:“顾律师,你留下处理这件事情,今天之内,务必办妥。”

律师点头,又温馨提示:“领证后划分的资产,也属于婚后财产,由夫妻双方共同持有。”

omega父亲两眼一黑。

到此时此刻,他才明白,此前丈夫如此反对,究竟是何原由。

别家太太嫁孩子,金银细软,一箱箱地往屋里抬,而他倒好,养了个赔钱货。

悄无声息地领了证,一毛钱的好处拿不回来不说,还伙同新婚丈夫狠敲父母一笔。

当真是个没良心的白眼狼。

父母恨他锱铢必较,却不记得,从福利院回家四年,陆思言一次也没计较过这些钱财的去向。

但肖晏修愿意为他争取,自己心里十分感谢,这样的想法或许有些卑劣。

但该说不说,看到往日里就偏心的父母吃瘪。

心情真的很爽。

回到绿宝园后,肖晏修接了个电话,匆匆上楼处理公务。

陆思言私物不多,婉拒了管家的帮忙,自己拎着行李上楼。

他刚推开主卧门,就见男人坐在西南角的窗户旁,戴着副金丝边细框眼镜。

衬衣的袖口挽至手肘处,外套随意扔在座椅扶手侧,姿态端正地坐在办公桌前忙碌。

omega怕打扰到对方,当即怔在原地。

肖晏修下意识地抬眸,目光不期然与他相遇,又淡淡地收回。

“我叫人上来整理。”

陆思言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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