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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
他喘息着骂道, 但那声音却连他自己听了都耳根发烫。贺衍下意识挣扎,可身体却软得使不上力气, 只能任由对方为所欲为。
好热,好热,感觉快要融化了。
岑靳在他的耳边轻笑,手从耳根处向前缓缓摩挲,指腹蹭过贺衍湿润的唇角, 灰蓝色的眸子翻涌着无尽的欲念。
“你有感觉了。”岑靳的声音低沉, 带着几分餍足的笑意, 眼底却满是近乎病态的占有欲。
夜色沉甸甸地压下来,整个小区都陷入了沉睡之中,连小区街道的路灯都显得昏昏欲睡。
窗外的树影仿佛静止了一半, 没有风声,没有蝉鸣, 只有远处忽然传来一声模糊的汽车上锁的声响。
黑发绿眼的男人锁上了车,他抬头, 忽然看向了八楼唯一还亮着灯的那户。
而房间内, 粗重的喘息声在寂静的夜色中格外清晰。
汗珠从贺衍紧绷的下颌滚落, 砸在了床单上, 洇出深色的痕迹。
他每一次呼吸都带着压抑的颤音。
手指插入了他的口腔,贺衍的瞳孔骤然紧缩,喉咙深处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
他想咬下去,可身体却背叛了理智, 如同渴望糖果的孩子一样开始吮吸那根手指。
唾液不受控制地从唇角滑落。
岑靳的手指缓缓抽离,带出一丝银线。
贺衍的身体却越来越热。
好热,好难受。
他眼神涣散地趴在那里。
岑靳手掌覆上了他的腰侧,贺衍感到天旋地转,下一秒,他的后背已经陷入柔软的床垫中。
岑靳解开了他腕骨那处的束缚。
支离破碎的布料从他的身上轻轻划过,激起一阵战栗的快感。
贺衍猛地弓起背,他的睫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眼神涣散得像是蒙了一层雾。
岑靳握住了贺衍垂落到床边的那只手,指缝一点点交错,直至严丝合缝地扣紧。
福宁小区,一号楼的楼下。
鄢忬抬腕看了眼时间,若有所思地眯了下眼。
电梯上行。
门外传来的敲门声。
声音通过门口的可视对讲机器传到屋内。
“阿衍,这么晚了,你房间的灯怎么还亮着?”
阿衍,叫得这么亲密。
岑靳的眸色暗了下去,亲吻的动作停顿,但也只是停了一下,便继续向下。
喘息声越来越急促。
安静到几乎只有呜咽和喘息的空间里,大门那处钥匙转动的声音极为明显,大门从外面被打开了。
“阿衍,你门口放的箱子是什么?你已经睡了吗?”
鄢忬声音里的亲昵而自然,他已经走进了屋内,就在卧室门外。
这人居然连钥匙都有。
岑靳灰蓝色的眼瞳周围凝结出一层寒意,他的指腹缓缓地在贺衍眼下的泪痣上摩挲。
好舒服。
贺衍眼眸潋滟,眼尾洇出一抹潮红,他的唇瓣微张,不自主地贴着岑靳的手掌轻蹭,唇齿间溢出了丝丝甜腻的喘息。
岑靳奖励般地吻了吻他的额头,他扯过夏凉被盖住了他和贺衍。
门被打开了。
鄢忬推开了门,床上交缠着两个人的身影瞬间映入眼帘,他的瞳孔骤然收缩成一点,死死地钉在床上。
贺衍的唇色比平日更艳,唇角还带着不自然的湿润。
一只手腕从被沿滑落,冷白的腕骨上赫然印着几道红痕,指印和捆痕清晰得刺目,像是有人用蛮力将它狠狠扣在床上。
每一处都刺得他眼睛发红。
岑靳眉宇森然,他扯了扯嘴角站了起来,把贺衍盖得严严实实。
鄢忬的眉骨一沉,墨绿色的眼眸已经彻底黑了下去,他眼睑半垂,唇角绷得平直:“从这里滚出去。”
房间里的空气骤然凝固。
“该滚的是你。”岑靳嘴角挂着笑,灰蓝色的眼底却满是阴鸷:“我怎么不知道,现在进别人的卧室都不需要主人允许了。”
“我倒不知道,大名鼎鼎的俞杉风投的总裁居然会玩这种过家家的把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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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没资格在我的地盘上狗叫。”鄢忬没动,甚至连眉梢都没抬一下,可整个房间的温度却仿佛瞬间降至冰点。
房间里的硝烟味被一声低软的呻吟打断了。
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在房间里异常清晰。
贺衍自己扯开了身上的被褥,冷白的肌肤泛着不正常的潮红。在昏暗的光线下显得格外刺眼,颈侧、锁骨,甚至腰腹间,都残留着暧昧的像是被野兽啃噬过的痕迹。
药效烧得他神志不清,唇瓣被他自己咬得艳红,连腿根都像是痉挛了一样发颤,整个人融化成了一摊水。
岑靳下意识向前半步,却被一道冰冷的声音钉在原地。
“如果你不想被岑德越亲自飞到姆扎州把你带走,现在就滚出去。”
“再看一眼,”鄢忬的眉骨狠狠地压下,墨绿色的眼里是遮不住的杀意,“我就不保证你能离开这里。”
死寂一般的沉默。
即使根据高振调取的各种资料,他知道鄢忬和贺衍没有暧昧关系,只是资助人与被资助人,甚至是长辈与晚辈的关系。但被这样威胁,岑靳眼底翻涌着戾气,手背上的青筋暴起。
他知道鄢忬没有开玩笑。
即使他死在津兴,鄢忬也能把这一切变成意外。
岑靳最终阴沉着脸站起身离开了。
门被猛地摔上,声音震得整个墙壁都在震颤。
房间里只剩下了贺衍急促地喘息。
他低喃着自言自语:“热,好热——”
鄢忬眸中的森冷逐渐消退,他复杂的目光落在了床上,墨绿色的眼眸涌动着暗流。
他轻轻抚上贺衍的眼尾,不过是被轻轻碰了一下,贺衍的喉间就溢出黏腻的喘息。
“怎么又是这种情况呢,阿衍。”
贺衍睫毛湿漉漉地颤着,看到了鄢忬的影子,他几乎是急不可耐地抓住了鄢忬有些冰凉的手指,湿热的吐息落到了鄢忬的手掌。
“叔叔,我好难受。”
鄢忬的声音温柔,喉结却缓慢滚动了一下。
“需要帮忙吗?”
贺衍只能看见他的嘴一张一合,可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他的每一寸皮肤现在都异常敏感,甚至连空气的流动现对他来说都像是一种折磨。
想要被触碰,贺衍大脑已经烧成了一团糨糊,他只是学着刚才可以舒服的样子,含住了他的手指。
鄢忬眸色暗了下去,他低笑了一声:“阿衍,好乖。”
“我会帮你的。”
……
贺衍手指无力地蜷缩着。
他的睫毛湿透了,眼泪顺着眼尾滑落,眼神涣散得几乎失焦。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已经亮了。
阳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