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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臂还把谭欢的翅膀夹住了,这下谭欢彻底飞不了也动不了了,他背靠着迟与非的胸膛,头仰靠在迟与非的肩膀上,累得呼吸急促,双手去掰迟与非锁在他腰间的手臂。

十八九岁时的迟与非很瘦,身上都是骨头,骨头硌着谭欢,力气却不小。

“迟与非!你放开我!放开我!你作弊!你玩赖!你有本事把笼子打开啊!我看你怎么抓到我!”

迟与非两边脸颊有点红,那是被谭欢翅膀扇出来的印子。

“好啊,我打开笼子让你飞,你看我能不能抓住你。”迟与非松手。

身上的钳制消失,谭欢愣了一下,“真让我跑?不是骗我的?”

迟与非挑眉:“你不想跑吗?”

“当然要跑了!”谭欢转身就飞了,飞之前还不忘用羽尾扇了迟与非好几下。

柔软的羽毛划过迟与非的脸颊、鼻梁,迟与非捏起落在他肩膀的羽毛,羽毛在指尖旋转,他没有追飞走的谭欢。

谭欢飞得又快又急,用力扇动巨大的羽翼,在一片黑暗里到处乱飞,身后画出乱七八糟的光线。

没有笼子的束缚,梦境里只有无边无际的黑暗,谭欢东飞飞西飞飞,想着飞到梦醒就好了。

可梦一直没有醒。

直到谭欢累得飞不动,确定看不到迟与非后悄悄落地,累到颤抖的双翼缓缓收拢,谭欢轻轻呼吸,一口气还没喘匀,一只手臂已经揽住了他的腰。

迟与非冰冷的呼吸洒在谭欢后颈,“我抓到你了。”

谭欢后颈寒毛直竖,伸手推拒迟与非,迟与非却消失了。

下一瞬,迟与非出现在谭欢正前方,谭欢努力挥动翅膀再次起飞,无数不知来处的藤蔓缠上他的四肢,将他吊起,绑在离地30厘米左右的巨大十字架上。

“哪里来的十字架?迟与非!你说话不算数!你怎么能这样抓我?”谭欢急坏了,可他的双臂平举,被漆黑丑陋的藤蔓束缚在十字架的两端,双腿也裹紧了藤蔓,羽翼无助地压在背后,哪里都动不了。

迟与非一步步走到谭欢面前,仰头看着他,像在欣赏艺术品。

“我向来谎话连篇。”迟与非笑得很恶劣。

谭欢跑不了,开始努力转动自己的小脑瓜。

他扭了扭一侧的手腕,特别期待地看着迟与非:

“你不是饿了吗?你咬我吧!我让你咬我,你喝我的血,我可是天使!我的血不仅能治愈伤口,还能强身健体!只要喝了我的血,保证你比公牛还强壮!”

谭欢想得很好,迟与非咬他,他一疼就会醒。

“你是天使?”迟与非扫了眼谭欢的翅膀,故意质疑,“我不信。”

谭欢被压着的翅膀抖了抖,要不是他被五花大绑捆在十字架上,他一定要用翅膀扇迟与非几百下!

迟与非是瞎的吗?他这么大个翅膀看不见吗?

当然谭欢不敢这么说,他怕他说了迟与非真的干了上来。

他咬了咬唇,委曲求全、可怜兮兮地说:“我当然是天使了,我有翅膀的呀。”

“假的吧。”迟与非睁眼说瞎话。

谭欢努力抖翅膀,“真的!是真的!你看!会动的,我还能飞!你之前看到我飞了,我还用翅膀扇你——”

谭欢闭嘴了,他看到迟与非的笑容越来越大了。

迟与非又走近一步,与谭欢不过厘米之隔。

谭欢挣扎,越挣扎藤蔓缠得越紧,他吃痛,不敢乱动了。

“那、那你要怎样才肯相信我是天使呢?”

“我可以摸你的翅膀吗?”迟与非问。

谭欢很纠结,兔子的耳朵和尾巴,天使的翅膀,这些都是格外敏感的地方,碰不得的。

不让碰就要一直被绑着,说不定还要被-干。

谭欢垂眸,湿漉漉的睫毛轻颤,“那、那你摸吧……只能摸一小下啊……呜呜!”

不等谭欢话落,迟与非的指尖已经戳了上来。

他在谭欢翅膀上的羽翼里戳了个坑,指尖陷入柔软蓬松的羽毛里,碰到了藏在羽毛下的皮肤。

谭欢不仅翅膀抖,身体也开始抖了,抖得垂落的碎发都在明显震颤。

迟与非又伸出两指,拨开羽毛,看到翅膀根部的皮肤透粉,格外柔嫩。

他整只手都陷在羽毛里,五指贴着羽毛根部缓缓摸索,顺着羽翼的边缘摸到翅膀与谭欢肩胛骨连接的地方。

那里的皮肤很热,迟与非的指尖顺着连接处游走。

“别……求你。”谭欢向迟与非求饶。

他侧过头,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没有一处不是粉红的。

迟与非愣了下,诧异地看向谭欢。

被绑在离地30厘米巨大十字架上的谭欢,他动不了也无处躲藏,有热热柔柔的东西抵住迟与非的腰。

只是碰了下翅膀,谭欢竟已……

“你……”

“你别说!不要说!”谭欢激动地打断迟与非,头还是低着的。

迟与非不再碰谭欢的翅膀:“你需要帮忙吗?”

谭欢摇头,不停地摇头,“不要不要不要!”

他终于看向迟与非,眼中满是雾气,眼尾泛红,眸光里荡漾着涟漪,充满羞耻与挣扎。

迟与非喉结微微滚动:“你的眼神告诉我,你需要。”

泪珠自谭欢眼尾滑落,他看着迟与非无声地哭,迟与非没动,双手垂在身侧。

谭欢被藤蔓捆绑的双腿扭动,藤蔓交错,在腿上压出勒痕。

泪珠落地摔碎,谭欢呜咽,爱欲天使的欲比兔子血脉的发情期还要可怕,他忍不了的。

“我、我需要……但是你要帮我保密,你答应我,谁都不要说。”

迟与非指尖搭上谭欢腰间,轻轻解开扣子。

“谭欢,这是你的梦,梦里发生的事,除了你自己,谁都不会知道。”

谭欢怔怔地看着迟与非,恍然,是啊,这里是他的梦,甚至不是迟与非的梦,这个迟与非是他虚构的,他要梦里的迟与非做什么都不会有人知道,包括迟与非本人。

他努力倾身,声音很轻:“迟与非,帮帮我。”

“好。”

漆黑的梦变得灼热,每一处黑暗都涌动热潮。 w?a?n?g?址?F?a?布?页?í????μ?????n?2??????5?????o??

谭欢紧咬着唇不肯发出一点声音,柔软的唇瓣被他咬破,血珠渗出。

迟与非一只手忙碌,另一只手的指尖强势探入谭欢的口腔,卡着他的齿列不让他闭嘴。

“别忍,出声。”

谭欢不断摇头,迟与非用手指压他的舌尖,他闭不上嘴,终于溢出一声声呜咽,黑暗不再寂静,热潮里摇曳的小船响起不绝的号角。

直到号角高鸣,迟与非收手。

谭欢哭得脸都花了,一声声控诉:“迟与非,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我讨厌你!”

迟与非勾唇,“没关系,我抓住你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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