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船连带着里边的人全都一起四分五裂成碎片。

尘烟漫天。

叶桑没有再多看一眼,抬脚前往下一处。

她杀穿了整个永生岛,数千人没有留一个活的。

只有戚家的祖地那里,她稍微收了下手,只杀了人,没有毁掉这片地方的建筑植被。

等人清理完后,她也不管自己身上的血污,在戚家旧地上地毯式的把这儿搜索了一遍。

没有找到最后一味药。

哪里都没有。

叶桑心底微沉。

戚钏记忆里,那味毒草的确就这个地方。

可现在这个地方全是野草,一点毒草都不见。

叶桑皱眉,又去了三大势力的仓库里搜索了一遍。

也没有。

她舔了下牙尖。

永生岛如今不再神秘,她回来屠灭了这里,抢夺回永生岛的事很快就会传到星际里。

很快,就会有更多的人对这里发起进攻抓她。

但既然已经拿回永生岛,她就不可能再让出去。

她现在,没有那个时间再去星际里寻找。

算了。

先用点点的毒替代。

先让厉绥洲恢复理智和记忆,再慢慢找。

叶桑回到飞船岛上,控制着让它落地,时隔两百年,又让它回归和永恒族族地融为一体。

花可可望着外边那残垣断壁和尸山血海,一步都不想踏出去,“公主这些怎么办?”

总不能一把火烧了。

叶桑蹙了下眉,“忘了,不应该都杀完的。”

应该留一部分人当苦力,在这儿重建永恒岛。

现在一个人都没有,加上厉绥洲巴比奇,他们一共也就五个人,亲自上手也不知道得收拾到什么时候去了,白浪费时间。

叶桑看着弭祯和花可可。

“别看我!”弭祯无语:“我不会干的!”

十分钟后。

弭祯和花可可,各自带着一队机械巨人兵,踏出飞船岛这片净土,从永恒族族地开始清理废墟,以及那些破碎的尸体。

“我真是倒了什么血霉!给她血还得给她干活,她要不是桑玄珺,我一定先弄死她……”

“需要别人用自己的命帮她救人,还不对别人好言相待,还要让别人给她干活,是人吗她?”

“……”

弭祯一边指挥机械巨人,一边低声骂着。

这是她第一次觉得,自己这神族血脉没丝毫用处。

花可可给她鼓劲儿:“等重建了永生岛,你就是公主殿下身边和永生岛的第一指挥官!”

“滚。”弭祯没好气。

她本来就是被叶桑坑来的,一身气呢。

花可可也不生气,笑了笑,干活去了。

巴比奇看着现在的永生岛,又在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小眼睛哭的都有点肿了。

“终于回家了……”

“别哭了,先干活。”叶桑啧了他一声。

巴比奇连连点头,也出去一起搭手清理废墟。

那些机械巨人,就是飞船岛上的那批甲卫,叶桑把他们弄醒,切换了清理程序,让他们干活。

慢点就慢点,先把永恒族这里清理重建出来,至于其他的,之后再从外面找点苦力。

厉绥洲在笼子里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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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比奇说,厉绥洲说自己困了,就自己进笼子里睡了。

叶桑看了看他,检查了一下他的身体情况。

她这段时间给他喝的药有效,维持住了恶化。

叶桑拿了床薄被子给他盖上,看着他安静俊美的苍白睡颜,一声叹,去做药了。

点点还在休眠。

在冰川的低温里休眠的点点,出来后这段时间也没怎么醒过,而且点点只是因为王蛊才特殊能活的久点,可它最多也就活五十年。

它也是会老死的。

以前那么多年,他在厉绥洲的研究所里,都是在液体里浸泡着休眠,才能活这么久。

叶桑担心把它弄丢了,也担心它会衰老,自回到飞船岛起,就把它放进营养液里。

让它休眠,让它的时间停止,让它活的久一点。

叶桑摸了摸它的脑袋,“借你一点血用用。”

其实用蛇胆更好。

但这世间宇宙只有一个点点。

南国遗物也只有点点了。

叶桑把其他各种草药剁吧剁吧炼制了好几次,提出了最纯粹的一小试管之后,从点点的嘴里,挤了一点点的血滴进去。

又滴了一些自己的血,放在那里发酵。

她把其他多余的药熬成了药汤,给厉绥洲泡药浴。

喝的,泡的,双管齐下,药效总会多一点。

药剂发酵了12小时后,她才叫醒厉绥洲让他喝下去。

叶桑叮嘱他:“有什么不舒服立刻跟我说。”

厉绥洲点头,喝完后就乖巧的坐在浴缸里,感受着自己身体内的一丁一点变化。

“凉。”

“麻。”

“有点疼……”

喝下去五分钟后,药似乎在他体内发挥了药效,他说自己的身体内又凉又疼,身体还很酥麻,就好像有什么在体内流窜。

“咬我!”

“疼!”

他面色发白,额头渗出冷汗,抓住叶桑的手。

似乎越来越疼,他抓着叶桑的力气越来越大,表情开始狰狞,眼里凶光毕现。

控制术失效了。

在他狂躁的发动攻击前,叶桑取出几根银针扎进他头上和脖子里,让他昏死在水里。

第405章 还真是一点亏都不吃

厉绥洲昏过去以后,身子依旧在疼得抽搐。

青筋和血管暴起,神情狰狞。

叶桑握住他的左手,拿出一把锋利的匕首,割破他的手腕,艳红的血落在浴桶的水里,瞬间融入水里,被水雾给冲散。

他的血太毒了,毒又太特殊,以至于血流出来的时候是正常的红色,可只要融入液体,哪怕是白水里,也不会有半点血色。

无味无色,但有一种很特殊的细微味道。

叶桑能闻出来。

从厉绥洲第一次主动取自己的血兑进水里给她喝,她就知道,只是没拆穿也没说过。

今天在体内药剂的作用和药浴的蒸腾下,他的血变得更红了,红艳的都不太像是血了,血流淌进水里后依旧不见半点血色。

叶桑把他割破手腕的手放在浴桶的温水里,任由血继续流淌,又把另一只手,甚至两只脚腕也拉出来算都用刀割破了。

外面。

弭祯透过窗户缝看了一眼里边的情况,问旁边的花可可:“这个人到底什么病?”

“不知道啊。”花可可端着个切好的果盘在吃,腮帮子鼓着,说的话有些含糊不清:“好像是中毒失忆吧,反正挺严重的。”

弭祯顿了顿,又问:“桑玄珺把他是从哪带来的?”

花可可:“不知道。”

弭祯蹙眉:“那桑玄珺是从哪儿回来的?”

“不知道。”

“她就什么都没跟你说?”

“没有啊。”

“你也没问?”

“没有啊。”

“你……那你就跟着她?”

“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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