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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没记错的话,邵家臣这样的状态已经长达快一年了。

“你这种没受过情伤的人,就是站着说话不腰疼。”邵家臣摊了摊手,“主要吧,我现在感觉简简单单的生活挺好的,对情啊爱啊的也没什么想法。”

“虽然有时候确实挺无聊的,但还是那句话,锄两亩地就老实了。”

“冲完澡沾床就睡,脑袋空空爽得很。”

梁宥津挑了挑眉:“那就看看邵家能容忍你到什么时候。”

邵家臣好笑道:“我们老邵家讲究的从来都是先成家后立业,他们巴不得赶紧给我找个媳妇儿,让我回去继承家业,我现在上山了,可不得急死?”

“鬼都见不到的地方,上哪儿找小媳妇儿?”

在说这句话时,邵家臣无论如何都不会想到,不久后的将来,他真的见‘鬼’了,山里也有小媳妇儿。

医院。

两人走进死气沉沉的病房,何枭闭着眼睛躺在病床上,也不知醒了没醒。

看医生离开时的眼神,他们才判断出何枭已经醒了,只不过不愿睁眼。

梁宥津走到病床旁的沙发上坐下,对着何枭说道:“醒了就别装死了,现在没别人。”

何枭依旧没有睁开眼睛,似乎陷入悲伤的情绪无法自拔,不想和任何人交流。

邵家臣直接走过去:“喂,何枭,我都过来了,你也不给个面子见见?”

看病床上的男人不为所动,邵家臣猛的扑到何枭身上,说着说着在他胸口处唱起了歌。

“兄弟,我知道你很难过,给你个拥抱,难过就哭出来吧!男人哭吧哭吧不是罪~”

被压的喘不过气的何枭,拧着眉睁眼,一把推开神经发作的邵家臣,咬牙切齿的警告他。

“闭、嘴!”

邵家臣踉跄起身,笑着看他:“哟,不装死了啊?”

何枭眉心紧蹙,转过脸不说话。

他现在没有一点想开口的欲望,他的人生不会比现在更糟糕了。

连自己喜欢的女人都得不到,保护不好,他失败的彻底。

邵家臣在旁边说:“怎么?我刚才唱的你不喜欢?那我给你再换一首。”

何枭烦躁的皱眉,终于不再对他视而不见:“闭嘴,再吵出去。”

邵家臣没好气的转头告状:“梁宥津你看他这不识好歹的样子,又不是我把他害成这样的,冲我发脾气有什么用?”

原本还躺在病床上的何枭,听到梁宥津三个字,立马坐起身,气愤的瞪着沙发上品茶的男人。

“梁宥津,你还敢来见我?”

男人风轻云淡的掀起眼帘:“为什么不敢?”

何枭气结,捂着胃部每个字都极其用力的说:

“你以为我不知道吗?如果不是你在背后帮老爷子一起隐藏七七的下落,我怎么会找不到她!”

何枭拔掉针头下病床,他冲到梁宥津面前,情绪激动下身体都是颤抖的。

“你告诉我七七在哪?我求你告诉我好不好?”

邵家臣赶紧上前把人拦着,生怕这两个人不小心打起来,结果反被何枭反手挥了一拳头。

“……”

邵家臣脑袋嗡嗡地站在旁边,瞬间老实。

梁宥津放下手中的陶瓷茶杯,眯起深眸看着眼底通红的何枭。

“我这是在帮你保护她。”

何枭不停的摇头,他不相信,他只想见他的七七。

梁宥津将现实用言语摆在他面前:“何枭,你想清楚,你找到她,然后呢?然后你又能怎么样?”

“你继续激怒何远琛只会害了她,这个道理还需要我告诉你吗?”

放眼整个港城,何枭手底下的产业都是极其庞大恐怖的,而他之所以现在深受何远琛的限制,这些都基于那些家产原是何远琛打下的江山。

换句话来说,何枭是优秀的继承人,但还不够掌控全局。

何枭瘫坐在沙发上,他怎么会伤害他心爱的女孩,他怎么舍得?

“难道我就只能看着她消失吗?一辈子消失在我的生活当中……”

梁宥津一针见血的说道:“你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少作死。别害了自己,更别害了她。”

何枭看着眼前的两个人,眼中的迷茫显然还没有理解梁宥津话中的深意。

身为旁观者的邵家臣叹气,恨铁不成钢的直接点醒他。

“真的关心则乱,这点层面都想不到了。”

“你梁总的意思呢,就是让你先好好活着,你再怎么总比你老爷子活的久吧,到时候要找人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

何枭眉头紧锁,自讽的笑了笑:“都到了要比命长的时候了。”

梁宥津在他想歪之前解释道:“说这话的意思,并不是让你盼着你家老爷子早点死,而是告诉你,还没到此生不复相见的地步,别瞎折腾。”

依照目前的情况,何枭越闹,何远琛越不放心,只会将事情变得更加复杂。

何枭垂下眼帘,双目无神:“她想不想见我还是另外一回事。”

梁宥津:“这不是你现在该考虑的事情。”

“你说我现在该做什么?”何枭茫然的摇头,“我满脑子都是她,我什么都做不了。”

他和七七一起生活了近二十年,生活中大大小小的事情都有她的身影,他真的不知道还有什么办法,能让他暂时的忘却,哪怕少惦记一分一秒。

疗伤经验丰富的邵家臣凑上前,围在何枭左右身侧说道:

“哥们儿,喜欢种地吗?喜不喜欢?种地比女人有意思一百倍,哦不!一万倍!”

“我看你这体格有点偏瘦了,正好跟我上山锻炼锻炼,累两天保证你啥也没心思想,睡得比猪香。无名山大着呢,咱哥俩醒了就是干,怎么样?”

何枭瞥了他一眼:“神经。”

“我怎么就神经了?”邵家臣很是不服气,“我说的真的,你这样一个人闷着不是办法,也就我看不下去愿意带你疗疗伤,别人我都不告诉他。”

梁宥津对这个提议表示认同,目光转向何枭:“既然你静不下心,也不想面对家族里的人,的确可以去试试。”

“逃避不可耻,一直逃避才可耻。”

邵家臣在旁边听着听着莫名感到不对劲:“哎,梁宥津你是不是骂我头上来了?”

他可不就是那个一直逃避的人么?

梁宥津淡淡扫过他,眼神中的意思很明显。

既然有人喜欢对号入座,可不能怪他摆好了板凳。

邵家臣冷哼一声,搭着何枭的肩膀:“女人会跑掉,但哥不会跑掉,听哥的没错,跟哥上山,正好最近入秋大丰收,还要照顾院子里那些花里胡哨的蛇,缺个人打下手。”

何枭把他的手拍掉:“不去。”

“行吧。”邵家臣挑眉:“反正该说的该劝的哥们儿都已经尽力了,该怎么调节还得看你自己。”

“我还得赶着去市场上买把好锄头,先走了。”

何枭看见梁宥津也要离开,拦住人问:“七七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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