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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不抠,有了好东西,也想跟大伙一块尝呢。”
一听这话,老李头他们都可暖心窝子。
话虽是丰年说的,但他们却把好都记在糯宝头上,一个个鼓着巴掌,可劲夸这小心肝。
吃席用不了整头猪,有个小半只便够了。
余下的猪肉、棒骨、下水啥的,加一起能有一百多斤,冯氏就都分给了乡亲,每家少说能得一条肉。
她又挑出些狍子肉,再挨家分个一斤,好让各家没来的人,也能跟着沾沾油水。
拿到油光光的鲜肉,妇人们都高兴极了。
一个个忙送回家放好,留着晚上给孩子开小灶,或是做成腊肉慢慢吃。
而另一边,姜丰泽和萧兰衣也从东砬子山,把营兵们喊来了。
想着今日人多,又是为了他俩庆贺,萧兰衣就要顺道进趟城,买些点心、凉菜啥的,也能给席面出一份力。
二人一路采买,又在城里的卖冰郎那里停下,花了二十文钱,拿下了两大块冰。
“夏天热着,现下可流行吃冰酥酪了,拿冰镇住奶酥酪,再洒些果脯、坚果啥的,糯宝肯定爱吃。”萧兰衣脑补出糯宝馋巴巴的小样,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姜丰泽嘴上勾起,也正要点头。
不过这时,一旁铁匠铺有个人影闪过,却让他有些愣神。
“那是……”姜丰泽眉间一皱!
本还要再细看两眼,只是那人影已经进去了,姜丰泽不由摇头,觉得自己定是看错了。
“只是长得像罢了,肯定不是他。”姜丰泽暗自嘀咕,脸色有些不快。
很快,他们一行便回到了大柳村。
营兵们虽有两百多人,不过也不好意思都来,怕太给姜家添麻烦。
跟过来的,只有三十余人,约定好了,若是下次再有席面,余下的人再轮流去。
待众人一一落座,姜家的院子里便人声鼎沸,热闹极了。
今日满桌都是荤菜。
什么山鸡、鱼虾、肘肉排骨、还有狍子肉,李七巧是变着花样做,每桌都上了十二道!
乡亲们吃得满嘴油光,不住夸着李七巧能干。
营兵们过了好些年清贫日子,眼下更是胃口大开,边吃边向姜家道谢。
小糯宝被娘抱在怀里,小手压根不用动筷。
乖乖往那一坐,就有冯氏、姜丰泽和萧兰衣,轮流抢着投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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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家伙胃小“眼”大,吃了三块炸茄盒、小半碗炸里脊、两块猪皮冻,又拿着最爱的酸菜炖肉,拌了半碗米饭。
吃到最后,糯宝的小肚皮撑得像个球,都快把肚兜顶起来了,她还伸着小胖爪,非要再来半碗冰酥酪。
冯氏怕她撑着,正想把她小手拍开。
可是小糯宝早就腆着小圆脸,爬到了萧兰衣的膝上,拽着他胳膊晃啊晃的,嘴角带着银丝直笑。
萧兰衣有些无奈,他是真想和冯氏“统一战线”。
可小奶崽一撒娇,他心就全化了,双手好像不受控制,这就忙去盛了一小碗甜点,搂着小胖宝慢慢喂了。
有了萧兰衣“撑腰”,冯氏只能干拿眼睛盯着闺女。
小糯宝嘻嘻避开娘的视线,搂着凉哇哇的小碗,躺在萧兰衣怀里开心打滚。
那冰酪是拿奶和醪糟,兑上绵白糖一起蒸煮的。
弄好后,装进大盆里,再用冰块上下、四周给包裹住,快速冷镇下来,便能凝固成酪了。
李七巧一共做了两盆,一盆上面撒了桂花、杏仁,口味清甜适中,另一盆照顾着小孩子多,格外多撒了些山樱熬出来的果浆,和满满一层果干。
冰酥酪一端出来,小孩们可是乐坏了,忙都盛了一大碗,使劲往肚子里炫。
小糯宝吃得满嘴奶香,还解渴极了,舒坦得倚在萧兰衣胸前,翘着小脚,边吃边听大伙唠嗑。
乡亲们感叹庄稼长势不错,又说了些外村的八卦趣事。
还同营兵们也说笑了几句。
就在宴席快散时,村东的杨二像是想起了啥,放下筷子,对村长小声嘀咕。
“昨个儿我进城,给我媳妇大舅送了点茄子,路过铁匠铺时,看到个人好像那谁,但我也不能太肯定……”
村长纳闷抬头:“看着谁了你,咋还支支吾吾的。”
杨二叹口气:“像是姜家大房那个,姜大海。”
这话音一落,满桌的人,都不由看了过来。
“啥?姜大海……咋可能,他杀人偿命,衙门当初不是判了他问斩吗!”
第200章 他要纵火
杨二他们有些知道的,连忙摆手。
“是这样没错,可你们忘了,几个月前老皇帝没了,天下大赦那回事了?”
当初,满城为此还贴了告示,不过一些乡亲久不出门,自然也就不太知晓。
村长忍不住皱眉:“呵,不管是斩首还是流放,遇到大赦肯定会轻判,城东那家铁匠铺可是官家的,里头全是些戴罪的官奴,弄不好,那姜大海还真被重新发落,丢去那里做苦力了。”
这桌的村民都瞪大眼,觉得可来气。
“薨了个天子,倒是让他捡着便宜了,这种黑心肝的玩意,最好别让我再见着他!”老李头怒目圆睁。
张秀才难受得直咬牙。
“真是可惜了姜家三哥,那么老实的人,被亲大哥给害了不说,竟然还不用偿命。”
杨二媳妇也瘪嘴:“要真是那姜大海还活着,可得告诉姜家嫂子一声,免得让那恶人,哪天回村找她家晦气。”
想当时,姜大海被扭送去衙门,还一脸的不忿叫嚣。
村长觉得大有可能,忙点点头,就找冯氏那桌说去了。
这会子,已有不少乡亲都听见此事,不免三两嘀咕着,为糯宝一家觉得不平。
“这天下大赦,到底有啥用。”
“光把那些个恶人放出来了,这不是更造孽吗。”
王家人起初不知咋回事,还听得云里雾里,直到问过之后,才觉得惊讶不已。
“原来那年大山坠崖,是被他大哥给害了啊,他大哥又被冯氏报官抓了,看来这两家仇怨可不小。”王大喜睁大眼睛嘀咕。
柳氏和王小莲顾着闷头干饭,吃得满嘴流油,俩人头也不抬就插嘴。
“我说咋这次回来,不见姜家大房,不过冯氏男人都死这么久了,姜大海也不是故意要推他弟啊,好歹是一大家子啊,她有必要非让人偿命吗。”柳氏撇撇嘴。
她又啧道:“把姜家弄得就剩三房一根独苗,一旦他家再出点啥事,老姜家岂不是就绝户了,冯氏真够狠的。”
王小莲因掉了粪坑,几日没有食欲,脸色一片蜡黄。
眼下难得见了好菜,她才重新有了胃口,语气里满是嫌弃。
“咱家咋和这种人家做过邻居啊,真没人情味,听说姜家三房,还占了大房的宅院,现在正开福善堂呢!”
一听又是做生意,柳氏就忍不住想起自家那十亩地来,抓心挠肝般难受。
她酸溜溜道:“他家为了赚钱,成天净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