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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等我收拾了姜家那一窝贱人,看以后还有谁能给你撑腰!”

李引儿捂着火辣辣的脸,顾不得自己躲开,急着道:“娘,你可别想对姜家胡来。”

“闭嘴吧你,姜家想害我儿子没出路,我要是忍了还配当娘?我要让他们全家,都不得好死!”李婶子嗓眼子像要冒火,狂喷唾沫星子。

她满心愤恨冲出去,走到屋后,刚好看见孙春雪摸着肚子,正笑吟吟跟刘婆子她们念叨发工钱的事。

李婶子咬紧了后槽牙,瞪死孙春雪的腹部。

“反正是你家先惹我的,多年不下蛋的母鸡,好不容易怀了个,我让你没了他,看你以后还咋嘚瑟。”李婶子朝地上大啐一口。

……

农忙之时,全村都洋溢着活力,日子过得倒也快。

一眨眼,就要到了每三年一次,各村一起召开集会的日子。

村长提前几日,就来告知小糯宝,让她作为大柳村的主事人,到时候可得参加。

小糯宝自觉背了个大任务,可是上心。

她时不时就学村长背着小手,满屋子踱步,还故意压低奶呼呼的嗓音,假装在对各村村长训话。

姜丰年他们在屋外偷听了几句,都忍不住笑出声来,但又怕被妹妹听到觉得丢脸,一个个只好强忍住笑,装作无事发生。

萧兰衣得知糯宝要去集会,显眼包的毛病又犯了,觉得非得给糯宝置办身行头,才能在气势上弥补年龄上的差距。

于是他这就骑马去城,买了对青玉圆条镯、一只金锁,一块雕着狸奴扑雀图的玉佩,还有两身桃红、柳绿配色的衣裙。

小糯宝得了好东西,这就欢快地扑过去试。

圆润通透的镯子,很配她白萝卜似的胳膊。

桃红色的小衣衫,也衬得小家伙脸颊格外白溜,像块无暇的羊脂玉似的。

小糯宝举着铜镜,臭美得满地转圈,小脚丫跺来跺去就没停过。

冯氏看出这些都是贵物,有些不好意思都收:“萧公子,怎好又让你破费,她一个小孩子也用不上这么多首饰,要不就只留一对镯子,一件衣裳,余下的你给拿到城里退了吧。”

萧兰衣摇头笑笑,语气豪横:“几件小物件罢了,也不值得什么,只要能逗糯宝高兴,再贵的银子花了都值。”

小糯宝一听,心里可是高兴。

肉嘟嘟的小身子扭得像只麻花!

冯氏忍不住点点闺女脑门,无奈道:“瞧你这小样儿,就仗着大伙宠你吧。”

萧兰衣哈哈直笑,这就抱起小糯宝,去村里溜达,也好让大伙都夸夸这小美妞。

下午,村里来了个四处吆喝的磨刀匠,乡亲们都把菜刀、斧头拿了出去,只两文钱,就能换来一把菜刀的锋利。

孙春雪正要剁饺子馅,一听也要拿出去磨。

这时,正好姜丰年进屋,忙道:“你小心着些,外面那么多把菜刀斧头可不长眼,你怀着肚子里的咱闺女,别被磕着碰着了,还是我去吧。”

姜丰虎忍不住偷摸和媳妇嘀咕。

“你说大嫂这胎,怀的真能是个闺女?”姜丰虎好奇挠头。

他其实对闺女没有执念,只要家里有妹妹,他就够满足了。

不过看着李七巧白溜溜的细脖子,姜丰虎咽了口水,还是故意嘿嘿道:“要不,今晚咱俩也努努力,给春哥儿生个妹妹作伴?”

李七巧正在和面,抬手就抹了他一脸白,又揪了几下耳朵。

在揪得姜丰虎哎呦直叫后,李七巧压低声音笑:“你当闺女那么容易有啊,跟你说吧,大嫂这一胎,必定是儿子!”

姜丰虎捂着耳朵,八卦问道:“媳妇你咋知道。”

李七巧拿起了锅台上的酸豆角坛子,调皮地眨了眨眼。

这道菜平日不咋上桌,但里面的酸豆角却日日都要下去一大块,至于是谁吃的,这自然不必说。

“酸儿辣女,我怀春哥儿时,就只爱吃酸的,大嫂也跑不了,你就等着添个小侄子吧。”李七巧低声笑笑。

老二两口子觉得儿子也好,都在那里挤眉弄眼,不过怕打击到大哥,他俩可不敢直接说穿。

姜丰年看着他俩嘀嘀咕咕,没憋好屁,正想凑上去听听。

然而这时,孙春雪忽的惨叫一声,双手猛的捂住肚子,身子莫名就朝地上倒去。

“媳妇!”

“大嫂!”

姜丰年、姜丰虎还有李七巧都瞪大眼睛,忙冲过来,急得要扶住她。

孙春雪身子向来皮实,她咬紧牙关,抽搐着嘴角,刚想说自己没有大事。

可是下一刻,肚子里就好像在翻江倒海,疼得她脸都变形,一个字也说不出了。

只有大把大把的汗,顺着脸颊淌进颈窝。

孙春雪抱住肚子,躺在地上打滚,嘴巴里像是耕地的老黄牛般,痛苦地喘着粗气。

“媳妇,你别吓我!”姜丰年的眼泪瞬间要砸下来了。

这时,冯氏抱着小糯宝,正好和萧兰衣一起进屋。

他们三人一看,脑子就嗡的要炸开!

冯氏急声大喊:“老大媳妇你这是咋了?快,丰年,快去把吴大夫找来。”

小糯宝心疼地咬住手指头。

她蹦到地上,想去安抚大嫂,这时,眉心却猛的一跳。

等等,糯宝睁大了眼睛。

大嫂这肚子,怎么好像有古怪?!

第134章 以命赔罪

她焦急得小脸通红。

这就赶紧蹲下小身子,仔细盯住孙春雪的腹部。

很快,小糯宝便看到,有股黑雾般的阴气,正围着大嫂的肚子,不停打转想往里闯。

“是蛊气!”小糯宝惊讶跺脚:“有人要害大嫂和孩子!”

冯氏和姜丰年都急红了眼睛,大喊:“糯宝,啥是蛊气,能不能解?”

小糯宝把拳头捏得紧紧,像是两只馒头似的:“蛊气临身,便定是有人对大嫂下蛊无疑了,看这样子,这蛊是专冲着大嫂的肚子来的,想来个母子俱损。”

姜家人一听,心都猛的悬起,仿佛吊在一根细细的长绳上,一时连呼吸都不敢。

小糯宝用力咬紧小白牙。

敢害她的家人?

不管是谁,都是活腻歪了!

她指挥姜丰年,先把大嫂抱进屋里躺平,又道:“娘,等吴爷爷来了,让他先想法子帮大嫂止疼,我要看看,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在背后要害我大嫂。”

区区蛊气,于小糯宝来说,并不难解。

只不过,巫蛊邪术往往讲究一个“解铃还须系铃人”,所以得先找出,这下邪术时用的蛊物,把那蛊物烧毁才能解困。

于是小糯宝集中意念,这就开始催动那蛊气。

“啊!”孙春雪猛的大喊一声,额头的青筋都疼得绽起。

不过很快,那股阴森森的邪气便像是受了控制,化成长长的细线,顺着窗外不断飘去。

孙春雪的痛苦减轻了几分,叫声也慢了下来,张大嘴巴喘得没那么急了。

小糯宝噔噔迈着短腿,追着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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