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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应是,淑太妃却又是一噎——

太后也莫不是也在嘲笑她?到底是在说皇孙,还是暗中映射她当年怀孕之事?

谁料没容她再说话,太后又道,“哀家该去佛堂了,你们都自便吧。”

说着又特别嘱咐萧玉容,“仔细照顾你母妃,若明日症状还不见轻,就叫张太医去看看。”

萧玉容应了声是,又道,“母后,儿臣可以带几只杏子回去给母妃尝尝吗?”

太后笑道,“全拿去也无妨,倘若你母妃不能吃,你吃了便是。”

明熙这才晓得静太妃病了,怪道今早过来行礼时看见其脸色不太好,人也消瘦了许多。

几人出了寿安宫,没沾上便宜反而惹了一身骚的淑太妃不太高兴的上轿先走了,却见玉容对明熙道,“我前日回去后便问了母妃祛疤膏的方子,只是母妃这几日一直病着,怕过病气给贵妃,才没能给贵妃送过来。”

原以为前几日随意说说的话,没想到小姑娘一直记着,明熙便道,“有劳公主跟静太妃费心,其实这几日用了陛下跟温姑娘给的去疤霜,先前受伤的地方已经好多了,公主莫要放在心上,先照顾静太妃康复吧。”

——咳,确切来说,是萧元彻给的那罐去疤霜效果更好些,虽然不好闻不好看,但用过之后,她的伤疤已经几乎看不出来了。

听她这样说,小姑娘也放了心,便与她作别,各自回到宫中。

待踏进延福宫的正殿,明熙忙支开闲杂人等,对赵怀道,“方才周帝封了许家父母平阴县侯,料想他们不日便要来上京谢恩,要赶紧叫凌雪安排,以免到时出错。”

赵怀忙应是,又安慰她道,“这是难免的事,事到如今,您与许家已经绑到了一起,那夫妇也不是

愚钝之人,必定也会小心的。不过待他们来到上京,正可以叫凌雪与他们碰面,未准往后行事还会方便一些。”

不错,事到如今,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

明熙点了点头,又对赵怀道,“对了,我方才在摘杏子时忽然想起一事,原来我同萧元彻曾经见过面。”

什么?

这话一出,赵怀只当她恢复了记忆,忙惊喜道,“您想起来了?”

明熙却是一愣,“你也想起来了?那你为何没有早提醒我?”

赵怀道,“这……奴才原本也不知您二位的渊源,否则,又何须这么麻烦?”

“什么麻烦?”

明熙道,“那都已经是十多年前的事,很明显,他也已经将我忘了。”

什么,十多年前的事?

赵怀又是一愣,这才发觉不对,忙又道,“您指的是……”

却见明熙道,“还能是什么,不就那次我与哥哥随父皇去南阳郡的时候?那时把我从马蹄下救出来,后来又帮我宅风筝的人,原来就是他!我记得当时这边的宫人都唤他二皇子,应当不会有错的。”

赵怀,“……”

原来是这一桩,他还以为……

“难道除过那次,我还同他在别处见过?你指的渊源是什么?”却见明熙又奇怪看他。

那一刻,赵怀几乎就要将后来建业之事和盘托出。

但须知那御医曾叮嘱过,此事只能叫公主自己想起来,否则一旦主动告知,极有可能会令公主记忆错乱,甚至引发癔症。

因此,他只能努力忍下,道,“奴才还以为当年他在建业时,您与他见过……”

“那必定是不可能的。”

明熙一口否定,“他身在质子馆中,我岂会私自去见他?”

语罢,又有所怅然道,“我如今与小时候的模样差别很大吗?他竟然没有认出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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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怀不由悄悄一顿,这话怎么有些失望的意味?

难不成,公主她对周帝动心了?

他试着道,“您从小就像画里的娃娃一样可人,越长大自然越好看,不过时间长了,小孩子的记忆有限,那位一时没能想起,也在情理之中。”

“可我却将他记了好久。”

明熙不由噘嘴道,“回到建业后,我还时不时想起他,若非我受了伤,应是到现在还记着的。”

赵怀心道何止,从南阳回去后,公主就一直将那少年放在心上,否则又岂会跑到质子馆把人悄悄带到了身边?

不过由此可见,公主的记忆正在一点点找回,这是好事,这便说明,那御医的法子是有效的。

如此下去,有朝一日,公主一定会全都想起来的!

思及此,赵怀忙道,“趁这阵子无事,您先歇息一下,奴才去趟御膳房交代一下许家进京的事。”

明熙应了声好,又顺势吩咐道,“你叫其他人给我拿些纸笔来。今日在寿安宫应了玉容芳谱的事,这阵子正好写一写。”

赵怀应是。

……

如此,待宫人将纸笔送来,明熙便写了起来,一直写到晚上掌灯时分。

想来应是白日里摘杏子耽误了些政事,萧元彻并未过来与她共用晚膳,一直到明熙写完了芳谱,连澡都洗过了,方听见“陛下驾到”的声音。 w?a?n?g?阯?F?a?b?u?Y?e???????????n?②???????5????????

依照礼数,她起身来到殿门外相迎,又顺道感谢了一番给许家封县侯的事。

“今日在寿安宫听到了消息,陛下如此封赏臣妾父母,着实叫臣妾惶恐。”

萧元彻也依照礼法道,“不必客气,他们为朕养育了一位如此贤能聪慧的贵妃,封赏本也是理所应当。朕已经命工部在上京为他们建造宅院,以后你们也可时常见面,慰藉亲情。”

明熙又依照礼数向其谢了恩,说话间,二人已经进到了殿中。

身旁再无闲杂人等,萧元彻脱去外袍,又笑着问明熙道,“今天摘杏子开不开心?”

——咳,总之他是开心的,毕竟已经从赵怀那里听说了她想起幼时记忆的事。

并不知发生何事的明熙只点了点头道,“开心,杏子那么甜,还是陛下亲自摘的。”

萧元彻又问,“头可疼了?”

明熙摇头道,“上树的又不是臣妾,怎么会头疼?”

语罢顿了顿,又试着问他,“话说回来,看陛下今日爬树爬得那般娴熟,不知以前有没有也帮别人摘过东西?”

——她倒要看看,他究竟还记不记得南阳郡的事?

萧元彻岂会不知她心间所想,然而这个问题,着实不好回答。

倘若说他还记得当初那个脸蛋圆圆的小姑娘,不知如今的她是否又觉得自己是个处处留情的浪荡子。

但若说不记得,她大抵又要失望……

这该如何回答是好?

想了想,他只能道,“朕小时候很喜欢上树,常常帮别人摘果子,摘风筝之类,只是后来有一回险些摔着,自此后母后便不许朕上树了。”

话音落下,却见那姑娘哦一声,目中果然有些失望,但幸好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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