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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过解开痛觉转移的方式,只可惜他不清楚这并非是外力所致,而是因为系统的缘故。

即便赵瞿将天下奇书都搜罗来,他也难以撼动这层羁绊。 W?a?n?g?阯?f?a?布?页???????w?€?n????????5???c????

赵瞿大抵是这几日都没睡好觉,他足足睡了两个时辰才醒来,等他睁开眼正好赶上吃晚膳。

他命重喜传了膳来,用膳时暗卫来了一趟立政殿。

那是被谢昭昭派去监视刘耀祖一家子的暗卫,她一见到暗卫来,便隐约猜到了什么。

果不其然,暗卫跪地禀告道:“今晨有人赶来相公馆解救三人,吾等将其转移至别苑藏身,半个时辰前三人重伤不治,相继逝世。”

谢昭昭垂眸沉默了一瞬,抿了抿唇:“知道了。”

听见他们死了,她依旧没有什么爽快的感觉。

这是一笔算不清的烂账,她恨他们,这恨意并不会因为他们的死而消逝。

但她一定要报复,这是他们欠她的。

许是察觉到了谢昭昭情绪低落,赵瞿问道:“还没解气?”

他抬手将指节抵在她下颌上,用指侧轻勾了一下:“朕让他们将尸体带来,朕带你鞭尸如何?”

“不要。”谢昭昭撇着嘴,抬眼望着他,“好变态。”

赵瞿:“……”

她倒是真好意思将这话说出口。

不是她将他们剜去双目,割去舌头,挑断手足筋脉,又送去相公馆里接客的时候了?

赵瞿垂眸轻笑一声:“好好好,朕变态。”

两人用过膳后,赵瞿还未起身,便听见谢昭昭问:“你今晚还要去批奏折吗?”

他迟疑一瞬:“朕白日睡了大半晌,如今不怎么困了……”

谢昭昭听出赵瞿的言外之意,当下便沉起了脸。

他当真是要去批奏折吗?

怕不是在故意躲着她吧?

怎么白日也不批奏折,一到夜里就无影无踪了?

赵瞿自是瞧出她的不快,嗓音戛然而止,沉默半秒钟后,又道:“朕陪着你睡,等你睡着了再去批奏折。朕跟你保证,就这两日了,等忙完了这两日,朕一定日日陪着你。”

谢昭昭总觉得他有什么事情瞒着她,这已经超出她先前所想,他恐怕并不是因为薛妃留下了阴影才如此躲避她。

若真是有什么阴影,他早在建善寺时,便不会央求着她帮他纾解。

谢昭昭沉默着凝了赵瞿一眼,从鼻音里哼出一个“嗯”字。

虽然嘴上应下了赵瞿,她心里的疑惑却一丝一毫都没有减少。

亥时后,两人便歇在了榻上。

谢昭昭没在此事上多作纠缠,她照例钻进了赵瞿怀里,阖上眼便不再言语。

赵瞿将掌心轻贴在她单薄的后肩上,有一搭没一搭拍打着哄睡,直至她呼吸逐渐均匀平稳,他轻唤了两声“昭昭”,见她毫无回应,这才缓缓抽出身来,小心翼翼地下了榻。

他走起路来无声无息,行至殿门口还不忘回望一眼床榻的方向。

谢昭昭仍在榻上熟睡。

赵瞿舒了口气,披上狐裘走出了殿门。

他前脚刚踏出立政殿,谢昭昭后脚就睁开眼,趿拉着绣鞋便追了出去。

她原本是想直奔着书房而去,但一出殿门就正好撞上了宫墙下两道颀长的身影。

一个是赵瞿,另一个是任羡之。

他们站在高大的榕树下,两人靠得很近,衣袖交缠在一处,不知在窃窃私语些什么。

谢昭昭心跳莫名一慌。

她的第六感告诉她,他们之间有猫腻。

她几乎是用着百米冲刺的速度直奔着两人而去,在赵瞿察觉到有脚步声时,她已是以不可控的速度撞了过来。

谢昭昭将两人撞得身形一偏,赵瞿手中的药瓶没拿稳,便骨碌碌滚到了地上。

她顾不得喘息,赶在赵瞿伸手之前将那药瓶捡了起来:“这是什么?”

赵瞿浑身僵硬,面色紧绷着说不出一句话来。

谢昭昭见他这般表现,更是笃定心中所想。

她倏地向前两步逼近了任羡之,几乎将那药瓶怼到了任羡之脸上,不自禁地拔高了嗓音:“任太医,这是什么?”

“……”

任羡之下意识看向赵瞿,见赵瞿沉默着不敢说话,他便也跟着默了默。

“你们不说是吧?”

谢昭昭将药瓶放在掌心里狠狠叩了两下,倒出数不清的黑丸,她作势要将黑丸吞服下的模样,惊得赵瞿连忙抬手制止。

他紧紧按住她的手,嗓声微微发颤:“别吃,你不能吃!”

“我不能吃?”谢昭昭冷笑一声,“你连着几日躲我,说是去批奏折却躲在这里鬼

鬼祟祟见任太医,不知陛下是何用意?”

她捏紧了药瓶:“我再问一次,这到底是什么?”

赵瞿沉默地低下头,良久,从齿间挤出三字。

“……壮阳药。”

第90章 九十个女主朕知错了(二更合一)……

谢昭昭手一抖,险些将手中的药丸全颠洒在地上。

她几乎以为自己听错了,原本微微蹙着的眉微不可查地舒展开,又倏地挑起:“你肾……”

谢昭昭刚从齿间吐出这两个字,便被赵瞿抬手抵在了唇上,他两指并拢,微凉的指腹轻压在两唇之间:“不是你想的那样。”

他早先在白云山别苑与她同泡的那汤池,并非是温补肾阳的药泉,不过是他随口胡诌出来逗她的戏谑之言。

彼时他并不将谢昭昭放在眼中,自然不惧她如何想他。

而今赵瞿却不愿让她误会。

当年因薛妃之事,他本就打心底里抵触跟女人亲密接触。

继位入宫被太后摆了一道,有了赵晛后,赵瞿干脆让任羡之开了些药,只想着服下后一了百了,谁也别想再算计他。

任羡之医术高明,那汤药连喝了数月,赵瞿从此便支棱不起来了。

直到那次吕昭仪给他下了药。

他昏迷起烧,谢昭昭依着任羡之的医嘱将他拖进池中药浴浸泡擦洗,赵瞿便在那日发觉任羡之的药失灵了。

赵瞿翻来覆去都想不通怎么会如此,他只能找到任羡之,命他十日之内重新调配出那药方子。

但紧接着他便和谢昭昭在冬狩时遇险失踪,后来回到宫中又是一番曲折坎坷,那让任羡之调配汤药的事情早就被他抛之脑后,忘了个干净。

赵瞿是在几天前的那个晚上,当谢昭昭倏地褪下裈裤,扶着自己向下压的刹那间想起了这件事。

不,准确的说,是在赵瞿控制不住打了个激灵,脑中短暂闪过一片空白,随之流泻的那一瞬间突然意识到此事。

那汤药是很管用,管用到他十多年间都未曾有过欲念,而今那药效虽然失灵,却不知是否受此药影响,此处感官敏锐到像是泼了火油的干柴,些许星火便能将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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