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73


唯独只有耳朵可以止痛?”

“……”他默了默,“应该都可以。”

“那为什么你偏偏喜欢捏我耳朵?”

“你前两日在我昏迷之时一直牵着我的手,是为了止痛?”

“除了触碰可以止痛之外,其他亲密行为是不是可以加快你伤势的愈合速度?”

谢昭昭一口气问出了心中疑惑,却将赵瞿问得喉结一滚,不知该从何处答起了。

他捏她耳朵这事纯属是意外,谁叫她大晚上不好好睡觉,梦游到他寝殿里来,他瞧见她睡得这般香甜,被怪疾缠身痛不欲生的他自是心中不快,便顽劣地拿起木鱼放在她耳边猛敲。

但不管他怎么敲,她竟是无动于衷,凑近她才发现她耳中塞着棉花。赵瞿当时就被气笑了,他一手提剑,另一手去扯她耳朵里的棉花,谁料触碰到她耳廓的瞬间,那折磨了他数日的病痛却瞬间消弭于无形。

那时候他实在太困了,再没有更多心思去试探其他,便捏着她的耳朵进入了梦乡。

这一捏便养成了习惯,至今也没能改过来。

赵瞿可不想让谢昭昭知道他当初差点提剑砍了她的脑袋,他迟疑着思忖起来该如何将此事糊弄过去,正沉默时,听见谢昭昭道了句:“算了,我试一试就知道了。”

说罢,她便骤然凑近上来,赵瞿还未反应过来,唇上已是被温热之物轻轻贴住。

谢昭昭一向学什么都很快,有了先前几次的经验,她动作不再笨拙青涩,反而熟稔地让赵瞿有些招架不住。

她轻咬着他的下唇,似是有她自己独特的节奏,时而啄,时而吮,细微的水啧声在寂静的汤池间显得极为清晰。

待到赵瞿呼吸变得急促而沉重时,正要伸手叩住她加深这个吻,谢昭昭却向后一退,撤开身子擦了擦嘴:“怎么样?你感觉是捏耳朵管用,还是这样更有效?”

赵瞿:“……”

他沉默着,喉结滚了一圈又一圈,勾得他颈间伤口又痛又痒。

谢昭昭疑惑道:“你怎么不说话?”

“这样……”赵瞿嗓音微哑,“这样更好。”

他与她靠得很近,说话时唇齿间轻吐的气息似是火一般灼热。

谢昭昭却并未注意到赵瞿的变化,她得到肯定的答案不禁沉思起来。

不管是痛觉转移还是她与赵晛和赵瞿之间的羁绊,这些应该都是因为系统的关系。

赵瞿和她被虐待才能恢复生命值恰恰相反,他只要触碰她就可以缓解疼痛,而这个系统从绑定初始便告诉过她,它的使命是将虐文爆改小甜文。

所以既然最终的目标是甜文,系统自然会为了完成任务而制造出更多羁绊——譬如她和赵瞿接触越多越亲密,赵瞿身上的伤势便能恢复的越快。

她本来是抱着将信将疑的态度去尝试,如今得到赵瞿的反馈便知道她的猜测不错,亲密接触的确可以更大程度上缓解他身体的痛苦。

赵瞿这些日子受了不少伤,原本在罗浮山跌下悬崖时受的伤还未养好,紧接着又被她割伤了脖子和手掌,前两日更是直接在甘露殿替她挡下了烧得焦黑火红的房梁。

如此想一想,他该是浑身上下都没有一处好地方了。

这些伤势大多是与她相干,倘若她能为他做些什么,她自是义不容辞。

谢昭昭思及至此,便将眸光落在了水波晃荡的池面之下。

粼粼亮光似是鱼尾上的鳞片,晃得她有些目眩,她抿了抿湿润的唇,似是下了什么决心般,垂着手指便扯向赵瞿的裈裤。

她动作极快,扯得赵瞿猝不及防感觉到哗啦啦的水流,一股脑沿着腰线灌进了两条裤腿中。

“昭,昭昭……”

他惊诧的嗓音被她贴紧吃了回去,她一手叩住他的后颈,压在他唇上研磨,另一手不紧不忙地解着覆在腿上的衣料。

毕竟谢昭昭前世接受过专业培训,虽然已经过去许多年,但若是依着记忆中摸索也没有什么难的。

她压住赵瞿,掌心攥着找寻方向。

汤池中不时响起哗啦哗啦水声晃动的声音,赵瞿白如薄瓷的皮肤被染上一层淡淡的红,犹如他眉心那一点朱砂似的,竟是显出几分昳丽妖冶。

垂在她身前凌散的发,在不知不觉中勾缠上了他的眉眼。

谢昭昭费了些功夫才搀着赵瞿寻准所在,她用了些力道缓缓压去,却在最后一刹被赵瞿猛地推开。

他一手扯下覆在眼前的衿带,另一手在水底捞了两下,慌慌张张遮掩住自己,迈着大步逃似的淌出了池子。

赵瞿跑出汤池,便弯腰取了换洗的衣袍披在了肩上:“朕突然想起来……朕,朕还有政务没有处理完,你洗好了就赶快回去睡吧。”

他说罢连忙急匆匆离开了偏殿,犹如被豺狼虎豹追赶的求生者一般,好像再慢一步便会被野兽吞吃掉。

谢昭昭扶着汤池边沿喘了好一会,望着那被打开又“嘭”地一声关紧的殿门有些不解。

赵瞿是怎么回事?

什么政务需要他在这种紧要关头去处理?

他难道是不愿意吗?

第88章 八十八个女主她的私有之物(二更合一……

等谢昭昭回到立政殿内,赵瞿却不见了踪影。

重喜倒还守在殿外,只是一问三不知,似是也不清楚赵瞿的去向。

她怔怔站了好一会儿,见赵瞿迟迟未归,便坐在榻上一边拿着巾布擦头发,一边若有所思地失神。

难不成是她太主动,吓到他了?

还是赵瞿因为先前薛妃的事情留下了心理阴影,于此事上便控制不住地想要闪躲逃避?

她脑海中不断闪回赵瞿落荒而逃的背影,越想越觉得有这可能,凝着半敞的殿门外盯了片刻,终是决定不再冒进,多给赵瞿一些时间慢慢适应。

谢昭昭擦干头发,便自顾自扯好了被褥躺在榻上就寝了。

如今已是腊月暮冬,白日里还算有几分暖意残留,一入夜就像是坠进冰窖里,丝丝缕缕的凉意悄然漫卷而来,裹着湿寒沿着毛孔直往骨头缝里钻。

她本就体弱,昏迷初醒又淋了些雨,夜半时只觉得浑身冰冷,蜷在衾被下的手脚冻得发麻。

这一夜她睡得极不安稳,等醒来时喉咙又干又涩,隐隐牵带出一丝火辣辣的灼意。

赵瞿不知何时回了寝殿,见她醒来,他将她扶起靠在身前,另一手端着药碗:“你染了风寒,这两日要好好休息。”

他看着苦褐色的汤药,只闻见便耸起了

鼻子,眉眼中不掩嫌弃之色:“此药甚苦,若不然你配着蜜饯……”

还未说罢,便见谢昭昭接过药碗,一仰头将那呛鼻子的汤药喝了干净。

赵瞿:“……”

她喝药的模样这般干脆,倒叫人忍不住想起他在建善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