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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软肋,那他完全可以一箭双雕,借着谢昭昭将赵瞿一并除害。

橙淮越想越燥动,心底暗自生出计划,却并不准备将此事告知橙右相。

他疾步走出木屋,将命令吩咐下去,又很快折了回去。

“阿昭,你可真是个人见人爱的心肝宝贝。”橙淮似笑非笑地望着谢昭昭,手中掂着从她身上搜罗来的短剑,“这是我妹妹送给你的生辰礼吧?既然你不喜欢说话,那我就用它割掉你的舌头怎么样?”

他歪着头走近她,一手轻轻捏住她的下颌,另一手则温柔地贴覆在她的面颊上,用手背一寸寸摩挲:“还是先划花你这张蛊惑人心的脸?”

橙淮离她很近,呼吸几乎要喷洒在她面中,谢昭昭绷紧了齿关,指尖攥住藏在衣袖中的簪子。

她在寻找将他一击毙命的机会。

空气骤然变得剑拔弩张起来,谢昭昭正要刺出簪子的瞬间,那木屋门倏而被人推开,两名护卫拖拽着大喊大叫的橙梓进了屋。

“你们放开我,放开我!”

橙淮神色一顿,转过头看向橙梓:“你怎么在这?”

他嗓声微寒,但语气中更多却是无奈。

橙淮这辈子最上心的只有两个人,一个是薛蔓,另一个则是橙梓。

他挥挥手示意护卫松开橙梓,却见橙梓涨红着一张脸,情绪激动地冲他喊叫着:“你为什么要绑架昭昭?为什么要伤害她?!”

她说着,眼泪已经不受控制流了下来。

即便橙淮那日与黄文曜帮腔,橙梓因此心里憋着闷气,但也从未想过他会做出绑架谢昭昭,还要割她舌头,划花她的脸这般丧尽天良的事情。

她不管如何生气,还是将橙淮当做哥哥。

可这一瞬,橙梓却只觉得眼前这人是披着她兄长面皮的恶鬼。

橙梓朝橙淮冲了过去,她夺过橙淮手中的短剑,

挡在谢昭昭身前,使出浑身的力气一把推搡开橙淮。

橙淮被推了一个趔趄,险些栽倒在地,他站稳脚便拧着眉瞪向橙梓,抬眸就看见橙梓举起短剑对准了他。

护卫们连忙上前挡住橙淮。

橙淮却怒极反笑,抬手推开护卫,直逼着橙梓手中短剑而去:“橙梓,谢昭昭对你来说便如此重要?你竟要为了一个认识月余的女子对你兄长刀剑相向?”

橙梓忍不住向后退去,嗓音颤得不成样子:“你别过来!你再过来我就不客气了!”

她越是如此,橙淮便越是笃定她不敢。

他迎着短剑走上去,抬手往心脏的位置点了点:“行啊,兄长成全你,你往这里扎。”

话音未落,橙梓便将短剑插进了他胸口。

第61章 六十一个女主烂俗的救赎故事(二更合……

橙淮感觉胸口一阵发麻,他眸色微滞,垂首看向那柄插在他身前的短剑,瞳孔似是紧了紧,眼底写满了不可置信。

于他而言,被谢昭昭用箭射,和被橙梓用剑捅,这是完全不同的两种概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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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从未将谢昭昭放在过心上,那日笃定她不敢射出手中的弓箭,不过是因为谢彰彰在他手里。

所以即便谢昭昭没有按照他想象中的束手就擒,还对着他连射了两箭,他也不会因此感到愤怒,只觉得谢昭昭脑子不正常,大概是疯了。

但橙梓是他妹妹,他呵护了橙梓的童年,陪伴着她长大,不管他身往何处都会惦念着她。

橙淮记得橙梓所有的喜好厌恶,从小到大他总是毫无条件地站在她背后为她撑腰,不管她想要什么,他都会尽全力为她争取。

因此哪怕是橙梓已经将短剑刺入了他身体,橙淮仍是不敢相信橙梓会这样做,他怔怔地望着她煞白的脸,嘴角控制不住抽搐着,时而下压,时而扬起,似是有些癫狂混乱。

橙梓握着短剑的手在颤抖,她哭着从喉间溢出一声悲戚的低吼:“你不是我兄长,我兄长才不会如此——”

听闻此言,橙淮忍不住仰头大笑起来,他笑得前仰后合,微红的眼尾渗出几颗豆大的泪滴,沿着颊侧飞快地滚落下去。

直将嗓声笑得嘶哑,橙淮终于止住了骇人的笑。

他垂眸擦去眼尾的泪,看着重新被护卫桎梏住的橙梓,朝着她的脸扬起手臂。

橙梓下意识闭上了眼,却迟迟未等到那一巴掌落下,橙淮只抬手拭去了她面上的泪,嗓音极轻道:“你说得没错,我不是你兄长,我其实不叫橙淮。”

橙梓自是没想到橙淮会突然这样说,她怔愣地睁眼看向他,听见橙淮自顾自继续说道:“几十年前橙奉还不是越国右丞相时,他曾遇到一个云游的方士。那人为橙奉起了一卦,道他未来将会位极人臣,家中姊妹亦有母仪天下之相,然他中年会丧子丧女,还需谨守本心,否则将引来灭顶之灾。”

“那方士还道,橙奉命中有一劫数,乃双生子所致,若想化解此难,必当杀死双生子中的弟弟……”

彼时橙奉年轻气盛,并不将这方士的话放在心上,但一切都如方士所卜卦的那般向前发展,他妹妹成了越国皇后,他亦是一步步率着橙家坐稳了土人之首的位置,成了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丞相。

人到中年时,他的子女先后离世,而橙奉小儿子的夫人也在此时诞下一胎双生子。

橙奉不得不生出警醒之心,他思来想去决定按照方士所言化解此劫难,便逼着小儿子将双生子中的弟弟处死。

虎毒尚且不食子,小儿子又怎么忍心杀死自己的亲生骨肉,但他又不能违背父亲的命令,为此赌上将整个家族的命运。

他只得想了个折中的法子,隐瞒双生子之中弟弟的身份,让人打发着送给人牙子,远远发卖出了京城。

再买来一个模样差不多的幼儿,放到水中溺亡后送到了橙奉面前。

因幼儿长相本就相似,再加上泡在水里尸首已是面目全非,橙奉并未怀疑,只让人好生将其安葬。

自此双生子便开启了两段截然不同的命运。

哥哥名叫橙淮,从小接受严格的家学教导,橙奉对他寄予厚望,希望他日后能继承家业,光耀门楣。他在众星捧月之中成长,又天赋异禀,有过目不忘之能,年纪轻轻便才名远扬。

而弟弟生长在荒山野岭中,直到五岁前都没有一个正经名字,爹娘只管他叫“来福”,与隔壁村铁柱家里养的狗同名。

他所生活的村庄土地贫瘠,附近常有野兽出没,一家人的生计全靠爹娘在山间开垦的几亩薄田。因此他自小就跟着阿母在田间地头,扛着比他还高的锄头,日日重复着劳作。

若日子就这样过下去似乎也算安稳,偏偏他爹是个酒蒙子,每次种田耕地赚得那点微薄收入,有一大半被他爹拿去买醉,剩下的连一家人糊口都困难。

他阿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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