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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pm给他打赏了足够还钱的数额,让他不再提心吊胆,担心那些高利贷找上门来。
他老实摇头,“不讨厌的。”
他之前觉得pm奇怪,可能是觉得自己注定不能回应。
可如今pm就是林胄,那么,他好像也不是不能接受。
林胄脸上覆着小背心的画面又浮现出来,雾茭不好意思地想着,其实他在看到后,身体似乎比心还要诚实。
他一点都不讨厌。
他也有了反应。
雾茭后知后觉地想着。
林胄闻言紧握的手指却松了松,这才看了眼时间,“十点半了,困不困?”
刚想说早点睡,他蓦地低头去看雾茭的衬衫,目光不由自主地想要掀起下摆往里探去。
雾茭察觉到这点,也想起来自己穿的东西。
他红着脸小声道,“我先去换一下。”
说完,他快速下了床,尽量无视黏在背后的视线,跑去浴室换了一条短裤。
重新回到床上躺下,林胄还一直在看他。
虽然对方真的做到了他说的那样今晚没有碰他,但看他的眼神也算不上清白。
雾茭背过身,红着耳朵闭上眼睛。
隔天,林胄送他去学校。
路上,他问,“茭茭原谅我了吗?”
雾茭看了他一眼,摇头。
昨天的惩罚根本不算数,说不清到底是惩罚了林胄不碰自己,还是惩罚了自己看到林胄拿自己的小背心盖脸。
林胄:“好,那我周五再来接你。”
“我不去别墅了。”雾茭立马道。
林胄点头,“都听你的。”
雾茭松了口气。
林胄的变化让他有点不习惯,幸好他要上学,给了他暂时不用去面对林胄的借口。
“今晚可以给你打视频吗?”
雾茭犹豫了下,这次点头答应了。
他今天是满课,在林胄车上吃完他买的早餐,就快速去了教室,全身心投入学习。
得益于爷爷提前教他认识栽种植物,导致每次上实践课,老师对他印象都很深刻,还会特意给他多说了有关的知识。
等晚上吃完饭回到宿舍,他接到对方发来的信息,这才想起来,他早上答应了对方要打视频。
他回了消息,然后快速去洗了澡上床,拉上床帘,这才给林胄打了视频过去。
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对方放大的五官,雾茭喊了句,“哥哥。”
“嗯。”林胄应声,问,“今天很忙吧。”
他是知道雾茭的课表的。
雾茭点头,“但是很好玩。”
床帘外传来室友们打游戏的声音,雾茭说话声大了些,“你在干什么?”
林胄移动摄像头,给他看了看身前的电脑,“工作。”
雾茭抿唇,“哦。”
他趴在枕头边上,也拿出一本书看起来。
等到了要睡觉的时间,林胄才出声提醒,“睡觉吧。”
雾茭翻了一页,头也没抬,“再看一会儿。”
林胄想到什么,皱起眉,“之前你是什么时候睡觉的?”
雾茭快速看完,关上书。
闻言,他心虚地眨眨眼,“也是这个点呀。”
林胄无奈,“你忘记医生和你说的了,不能熬夜,否则过敏又会变严重。”
说着,他眼含心疼,在他心里,他一直希望雾茭能像正常人那样晒太阳,就如同雾茭的微信名字一样,去拥抱太阳。
雾茭平躺下来,拿着手机放在枕边,“嗯嗯,我知道啦。”
“那挂吧,晚安。”
雾茭“哦”了一声,没动,林胄也没动,似乎是在等他挂断。
雾茭犹豫了下,突然道,“我上次说了要给你煮面吃的,但是我们后面都待在别墅里了,所以下次回去我再给你煮吧。”
林胄轻笑,“好,谢谢宝宝。”
雾茭脸有些热,摁下挂断键。
想到刚刚林胄的表情,他的心也跟着热热的。
突然就期待见面了怎么办?
可是离周末还有四天。
雾茭一边想着,一边闭上眼睡觉。
周二下午,他们突然被通知不用去上课。
雾茭看了看课表,周三上午没课,于是他立马清了东西,回了老宅。
照姨看到他十分惊喜,“小雾少爷,你回来了,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什么?”
雾茭摇头,“我吃了午饭了。”
他四处看了看,“哥哥是不是去公司了?”
照姨笑了下,“你不在老宅,他中午也就没回来吃饭了,晚上才会回来。”
雾茭愣了下,随后点点头。
下午七点,林胄回到老宅,扯了扯领带,刚要说点什么,抬眼却看到坐在餐桌旁的雾茭。
他罕见地愣了会儿,还以为这是幻觉。
直到雾茭起身接过他手里的公文包,他才猛地牵住那双手,抱了上来,“茭茭。”
照姨还在一旁,雾茭有点不好意思,推了下,“先吃饭吧。”
林胄喉结滚动,松开他,跟着他一起坐下来吃饭。
看了眼面前的面,他想到了什么,朝雾茭看去,对视上那双期待的眼。
雾茭有点紧张,“你尝尝看好不好吃?”
林胄点头。
他用筷子夹了一口,“好吃。”
他认真道,“谢谢茭茭。”
雾茭松开气,开心道,“你喜欢就好。”
吃完饭,林胄才问,“怎么回老宅不和我说,我好去接你。”
“不用那么麻烦。”
林胄静了会儿,看向他,“你可以试着多要求我一点,我想被你需要。”
雾茭心里暖融融的,“今天临时回来的,下次一定和你说。”
林胄捏了捏他的脸颊,“今晚留下来吗?”
雾茭点头。
林胄:“睡我的房间?”
雾茭继续点头。
林胄:“好乖。”
雾茭勾住他的手指,主动亲了下他,然后起身上楼。
林胄跟在他身后,看他回自己的房间洗澡,内心终于被填满。
雾茭躺在床上,满脸绯红,顾不上自己湿润的头发和凌乱的衣服,只用力捂住自己的唇舌,防止溢出奇怪的声响,满脑子都是,澡白洗了,怎么自己能流这么多汗。
房间里只留下一盏台灯,将床上的人影投射到墙壁上,躺着的人很瘦,似乎是受到了什么刺激脖子扬起,拉出脆弱的弧度。
另一个人看起来就高大很多,跪坐在床上,脊背弓起,浑身都充斥着蓄势待发的力量。
到后来雾茭根本受不了,直到他恍惚间听到泣音,才知道自己哭了。
林胄爬到他身边,闷笑,“这次的好浓,茭茭多久没弄过了?”
雾茭浑身打着颤,闭着眼不理他。
过了好会儿,他才缓和过来,转身回到林胄怀里,抬头问他,“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