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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疼楚。
还很渴/望他。
她总有种错觉,生怕楚王府的床榻有朝一日会因二人而散架。
“阿锁,阿锁……”
江曜情_动时,口里不断缠绵着喊她的名字。
好久好久,姬时语都说不出话来,断断续续的只会哼哼着应他。
她的手在他肩上掐得越来越紧,粉嫩的指甲盖,硬生生成了白。
江曜知道她精疲力尽了。
可他还不想这么快便放开她。
察觉到少年的举动,姬时语眼眶落着泪珠,她眼红红,拿手抵住他的肩膀。
“不能了,今夜只能一回,再多真要去半夜的,明日还要回门啊。”
“好,那就一回。”
“不准再来
第二回。”
“嗯,不会
第二回。”
姬时语垂下眼,刚要松口气,又被一股大力扯入江曜的怀中。
她又被翻了个面,侧躺倚靠入他的胸/膛。
江曜环抱着她,两人身子竟无比契合。
“江曜!你答应我的,不准胡来了。”
“阿锁,你自己看,我也真应了你的,只有一回,没有
第二回。”
江曜抬起她的一条腿,姬时语眼眸顿时一凝,她累的眼皮打颤,睁开眼这个举动亦感疲惫。
恍惚间,她才意识到。
自始至终,两人纠缠着,江曜便没真的离开过她。
正是如此,他说的
第一回,至今也还未结束。
因此他应了没
第二回,就只有第一回。
也不知过了多久,到最后,恍恍之中姬时语是困得阖眼,昏睡过去时,脑中唯有一道念头。
江曜,这个大骗子!
翌日,姬时语醒来,眼皮又是一阵沉重。
昨夜江曜应的可好,说一回便真是一回。
可他口里的一回也太久了,这一番折腾,姬时语只觉得自己双腿止不住的发软。
是连床榻也下不去。
今日是第三日的回门,姬时语不想耽搁回侯府的时辰,还是强撑着眼皮,命丫鬟们服侍她梳洗更衣。
萍亭萍柳端来热水净洗她的面,灵犀与巧儿则取来一件鹅黄百花襦裙。
姬时语是真困得难受,便是连梳头时,她的脑袋也时不时朝下耷拉。
这时江曜入了内室,问萍亭:“可梳洗好了?”
“回王爷,王妃已换好衣裳。”
江曜再一偏头,便见姬时语在梳妆台前困倦不堪,恹恹欲睡。
唇边微笑,他大步走去她身边,抬手支起她的脑袋。
姬时语云鬓微乱,睡眼惺忪,她被江曜的手带动抬起头,嘟哝着喊他:“哥哥,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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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声也不知她到底在喊哪一个,但不管喊哪句,江曜都恨不得她嘴里再多吐出点他喜欢的话。
江曜一把将人抱入怀中,是径直抱着她出屋。
姬时语还困的睁不开眼,软得似没骨头,窝靠在他肩头。
萍亭在后追上两人,喊了句:“王爷,奴婢等搀扶王妃娘娘。”
“不必,我抱她去,你们收拾好马车。”
江曜已下了命令。
萍亭几人应后,匆匆往府门外奔去。
江曜抱着姬时语上王府马车时,她还趴在他肩头,睡容恬静。
粉色柔软的琼鼻,在他肩上磨蹭两下,无声撒着娇。
昨夜是真累着她了,江曜狐狸眼沉下,他
亲吻一口姬时语的鬓角,拥着怀里的人儿靠在软塌上。
江曜朝外喊声:“走吧。”
马车便朝前行驶,往忠义侯府而去。
楚王府离忠义侯府不近,路途需要近两刻钟。
时候还早,江曜便未叫醒姬时语,只轻哄着她安然熟睡。
一刻钟之后,姬时语睫羽微眨,她在江曜的怀里睡醒过来。
她小脸红润,右边脸颊微顿着方才压印下的一道红痕,白皙的脸蛋鼓了鼓。
姬时语茫然道:“到哪儿了?”
“醒了?”
江曜凑过来啄她的唇角,没太深入,只探进去一寸。
而姬时语情不自禁之下,勾住他的脖子,反张唇缠上了他的。
她的主动,诱使江曜不住地闯入,直到两人气喘吁吁。
姬时语如玉的脸颊,因这一记深吻陇上酡红,白玉染红,便真映刻在上,消散不去。
江曜故意低声引诱,“阿锁,喊声夫君。”
“夫君……”
她的尾音掉了调儿,是还未睡醒时的懵懂。
她一喊,江曜便又忍不住吻她娇嫩的红唇,这回,是被江曜的牙齿咬着吮亲,姬时语感到了微痛。
她猛地乍然苏醒。
姬时语气恼地推搡开江曜,抚上唇瓣,再不给眼前的人亲。
她瞪眼看他,“你又哄骗我呢?”
“这如何能叫哄骗,阿锁,你总喜欢给我盖上不知名的罪名。”
江曜那双清冷狐狸眼似蒙上一团雾,他在笑,眼里晦涩不清。
但又当真宠溺,话语不急不缓。
“哼,你还狡辩?”
姬时语数落着江曜的不是,是连早前的旧账也翻出来了。
“昨夜我都说了不准你胡来,你看你将我折腾的成何样?你叫我回门,见了爹娘,怎么弄呀?”
“你说只准许我一回,我也是真的只闹了你一回。”
江曜牵起姬时语的素手,他揉着她的小拇指,勾了勾,拉了拉,哄着让她不要动气。
“那哪里是一回了?”
姬时语回想起昨夜自己竟是半路昏睡过去,便不争气的脸红。
这厢之下,她更气愤。
“这真就是一回。”
江曜笑望她害羞,狐狸眼眯起笑,“阿锁的身子还是太弱了,承受不住我。夜里我可是收着,没闹你
第二回,往后还想你陪着我,多闹几回呢。”
“你好讨厌!”
姬时语气得打他,又爬上他身,拉扯他的两边脸颊。
拽动两下,是将他清冷俊逸的容貌,拉扯得变了样子。
江曜纵容她胡闹,眼底掀起浓郁的溺色。
她在闹,他便笑着。
他还怕身上的姬时语摔倒,用手握住她纤细的腰肢,给人扶坐稳。
掐了江曜半晌,少年面不改色,坦然冷清。
反倒是给姬时语劳累瘫软,直愣愣靠在他的肩头,窝入他的怀里。
江曜揽着她软下的身子,好笑不已,“不闹了?”
“你不好掐,还把我的手给掐疼了。”
姬时语好不快。
“那怎么办?”
“哼,我记下了,你等着,日后我再同你算账。”
姬时语说的恶狠狠的,然而她心思单纯又良善,江曜早已明晓,小姑娘可舍不得真同他打坏算盘。
是他太恶劣,总欺负她纯良,勾她纵容自己乱_来。
江曜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