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隙已被江曜寻得时机钻进闯/入,再多的话都变为了低低的唔声。

吻了许久,姬时语眼角挂着泪,这回再未掉落下来。

江曜缠着她的唇,摩挲几下,声音沙哑的厉害,他又问:“还疼不疼?”

“嗯……嗯,好像还好。”

姬时语眼角挂泪,脸颊羞涩,说出这句话无异于在相邀身上的少年。

她难以自持,撇头便避开江曜深邃情_动的眼。

“疼的话你就抓着我。”

江曜抱着她的一双手,缠上自己的脖子。

他的身子一动,肩后几缕乌黑的发便滚落于肩胛之前,姬时语的眼随之望过去。

他洁白的胸/膛透过发丝,一晃一晃的,有些晃眼。

“江曜……”

姬时语又哭了,还没哭两声,话音变了调。

从未有人见过,那株生长于悬崖边石缝间的兰花草,因着云顶山间的寒冷栗栗危惧。

这一日,正等待着、历经着一场暴雨初降。

寒气逼人,茎腕几度弯折,但风吹席而来,潮湿骤雨铺天盖地,沥沥淅淅。

是不甘示弱,冷风裹挟着它,挺立傲然,雷雨终究还是未歇,浸湿悬崖的岩石峭壁,濡渍至深。

“呜呜呜……”

姬时语情不自禁,用手勾住江曜的脖子,将他拉近了些。

想他给予她更多。

姬时语不自觉仰首,映入眼中的便是寻阳院中那顶赤红水云纹床幔。

其上有着金线绣花并蒂莲与水间的花鸟嬉戏,金光熠熠夺目,她眼眸微微疼。

糅杂着娇/吟的嗔声与几滴泪珠,齐齐滚落,沾湿她的青丝。

这回不是疼哭的。

她的尾调上挑,如同上好的甜腻喂进江曜的口中。

恍惚间她的一只手臂,耷拉下滑江曜的肩,耳旁传来江曜几道喘/息缠/绵的呢喃。

“阿锁。”

“阿锁。”

江曜那双狐狸眼柔情缱绻,诱惑着她,同他肩并肩的,走至一处。

两人到哪儿也不要分开。

下至阿鼻地狱,上至极乐的八千世界。

床幔绫罗的流苏彩带缠在姬时语的指尖,缎带的每一下都让她手指发颤,纠缠的更紧。

也不知过了多久,江曜寻上她的唇,亲着喘着,平复几许,还是深深的亲吻她。

他问她:“喜欢吗?”

“哥哥。”

“喜不喜欢?”

他固执地刨根问底。

还故意在这种时候,止住了。

无奈,姬时语只能应:“喜欢……”

姬时语说不出话,她眼角的泪才落下,眼中的意_乱_情/迷未褪。

耳尖微颤,她主动仰头,探唇吻上了他的。

她还想亲他。

江曜便顺从了她。

这一亲,两人便又是难分难舍,突然之间,有什么骤然一变。

姬时语眼瞳瞪大,掐着江曜肩膀的手指一下收紧。

“你讨厌,不准你再胡来!”

“阿锁,再纵容我一回,好不好?”

“不好,不好!”

姬时语小脸通红,叫喊出声:“上回你也骗我,说很快、很快,谁知道有了

第一回,便有第二回,这回又是骗我?”

“我不会骗阿锁。”

江曜勾着她柔软的下唇,叼着轻咬了两下。

他墨瞳黑沉,好似深渊,要将姬时语整个人吞噬。

“阿锁,信我?”

“骗子!江曜……”

姬时语的话音再度转了个弯,好似得到她的准许,少年

第二回的亢/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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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时语的五根手指不禁掐/住江曜,她手指皆染了朱红蔻丹,映衬在江曜洁白结实的肩胛骨上,分外瞩目。

“阿锁好甜呐,亲了你就舍不得放开。想要每日每夜都和阿锁这样,不管是这一面还是翻一面,过后我再抱着你睡觉,你会应我的吧?”

“呜呜呜……”

“我知道的,阿锁也喜欢的,只是不肯说,口是心非又害羞,不若你不会这样的哭。”

江曜轻轻柔柔地啄姬时语的唇,他一旦兴/奋起来,便难以停手。

“阿锁哭得也很好听。”

他觊觎良久的小花儿,终于还是折在了他手中。

不过这又有何妨呢?

他会寻个土地肥沃的地方,将他的花儿栽植,好生呵护。

终其一生,都在他掌心生长、开花。

心满意足的采摘下后,江曜抬手宠溺地理了理姬时语沾湿的发,吻上她湿漉漉的猫瞳。

黏腻的唇在她白软的肌肤流连,仍然意犹未尽。

“我还没尽兴怎么办?还想疼爱阿锁。”

“不要了……”

姬时语知晓以两人这般境地,他连放也不肯放出来。

只要自己再惹火他一分,他便会忍不住再生出亢/奋。

怀中的小姑娘已是满脸酡红,睫毛还沾着水花,眨巴着眼眸,便是在委屈。

方才一度是很好,可姬时语还是倍感疲倦。

她身子本就曾经柔弱,即便养好了八分,身子骨也不如江曜结实。

“好累啊,哥哥……我想去沐浴。”

姬时语勾

住江曜的脖子,唇角一软,便亲昵地撒娇,“你是最疼我的那个人,今夜,就放过我呀。”

“那你张嘴,再让我亲一口。”

姬时语乖乖亲上他的嘴,照着他话去做,江曜凶/狠的吻她。

两人喘息不住交换,是彼此互相舍不得分开的意味。

动_情的从来都不是江曜一人。

姬时语也很喜欢他这样。

凶/猛偏还又万分珍爱的对待她,想让她欢欣雀跃,又忍不住多疼爱她。

他的爱意总因克制不得全然释放,但姬时语能明白他的心意。

因此姬时语回应着江曜的索吻,允他左右摆/弄,随心所欲。

江曜好满足,耳鬓厮/磨之下,他是抑制不住地渴望了更多。

不够。

还不够。

林中蛰伏的猛兽一朝苏醒,可没那么容易再陷入冬眠。

姬时语意识到这一点时,已然太迟了。

一整个冬日,都被猛兽在暗中盯梢,苦苦等候多日,为着春暖花开,将最香甜可口的猎物叼入口中。

他已做足准备。

“我抱你去沐浴。”

“我还没换衣裳……”

“不换了。”

江曜搂抱着姬时语起身,两人是未着/片缕。

他取下榻边的外衫,笼罩包裹于两人身上,便如此抱她往湢室而去。

烛火映照之下,姬时语径直扑上江曜的肩头,一把将头埋住。

姬时语闷声哼道:“你不许去喊人。”

江曜笑得胸/膛震动。

“你笑什么?”

姬时语一拍过去,手指便抓出几道红_痕,直落于他洁白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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