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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就要闹嘛,哥哥可不能生我的气啊。”
偏姬时语不以为然,贴在他身上,磨蹭着,止不住地撒娇讨笑。
从前都是江曜逗弄她,面红耳赤非凡。
她总觉得少年脸皮厚,逗她这个脸皮薄的,她经不住他的挑弄。
今日两人反之,江曜颇为不自在,她却心花怒放。
抓到能逗弄江曜的机会,姬时语焉能放过。
“便当我补给你的好了,早前没说过,这回一口气说给你听啊。”
姬时语双手攀住江曜的手掌,她支起上半身,顺着江曜的手臂爬上去。
朱红的娇唇柔软地落在了他冰凉的侧脸颊。
“江曜,我喜欢你。”
姬时语亲了他的脸颊,又亲他的鼻子。
“是真心的,绝无作假。”
姬时语轻轻啄他绷紧的唇角。
“这辈子,我只会嫁给你呀,江曜。”
话音刚落,眼前迟迟未动的江曜蓦地扭转头颅,一双微暗沉的狐狸眼捉住了她莹白的脸。
姬时语才离开他的唇,抬起身时,飞快地被江曜扣住了柳腰。
她一条腿被架着跪在了江曜的腿上,他的双手合拢,便是握住她细软的腰。
姬时语被带着往他怀中倒去,她又吓坏了。
连忙双手都抵在江曜的肩侧,姬时语着急喊道:“不行,你身上还有伤未愈。”
“你现在知道我重伤了?”
这个姿势之下,姬时语个头比江曜还要高,不得已只能俯视他。
他虽是仰视于她的姿态,可双手禁锢着她,鼻息间干净的气息席卷,显得更为强势。
“都说了,让你不要这时候勾我,我会忍不住。”
江曜将唇凑过来,他眼中如汹涌的潮水不断翻涌,姬时语一眼看懂了那种的意味,便捂住了他的嘴。
他目光太过缠绵,爱意泛滥,可比姬时语言语来的赤_裸_裸。
那种感觉,满含着爱与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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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有一种想要就地,掀开她身上那件翠绿色云纹花衫的错觉。
一把撕碎。
“我不说了。”
姬时语可不能由着江曜胡作非为,她小脸红润,眼眸瞥开了,咬住朱唇:“江曜,你可不能胡来,养伤要紧。”
“呵,刚怎么不说呢?”
江曜垂眸,拢起阴暗的色泽,“阿锁,我倒是不介意尝试一回病中如何雄/起的,我虽上身和腰不便用力,但手还是完好的,断不会让你失望。”
“你说的什么乱七八糟的,我不听了!”
姬时语脸皮薄,叫江曜说的有的没的,眨眼之间便是燥热红了一张小脸。
“阿锁。”
“江曜,你病中要清淡,要清心寡欲,不可重_欲。”
“我还不够忍耐的?”
江曜的手心抚摸着姬时语的腰窝,有腰带遮挡,他摸不到她柔滑的肌肤。
但这般轻柔的抚摸还是让姬时语感到痒意,咯咯咯笑着便圈住了他的脖子。
“不要摸我,真的好痒啊。”
姬时语推搡江曜两下,没用力道,江曜便改做将手心搭在她的腰上。
江曜故意逗她,“还闹不闹了?”
“不闹了。”
姬时语乖乖从江曜身上爬下来,又坐回木椅里。
这回两人皆未做打闹,江曜将鹧鸪递来她面前。
“快吃吧,凉了味道可不好,趁热尝尝。”
“那乌鸡汤可是为你备的?鹧鸪重油,你少吃些,喝点汤吧。”
姬时语笑眯眯瞧着江曜为自己布菜,她也学着他的动作。
取来一只瓷碗,舀了半碗的乌鸡汤,她递给江曜。
那面江曜还真就顿住手腕,静候小姑娘将瓷碗端到他的跟前。
谁料姬时语才捧上碗,动了动鼻尖,是又被乌鸡汤的香气勾走。
“好香啊!我想尝尝这个。”
姬时语舀了两口,小口喝下,暖汤润入肚中,香气更甚,她又品了几口,一小碗乌鸡汤便喝去一半。
江曜看笑了,狐狸眼眯起,他问道:“不是说给我舀的,还自己喝上了?”
这个小馋鬼。
姬时语不好意思心虚挪眼,“闻着好香,经不住就多喝了……”
江曜笑容宠溺,“那还给我喝吗?”
“自然!”
姬时语瞅瞅手心的瓷碗,乌鸡汤已被她喝去了大半,碗壁还残余浅淡的口脂,无不彰显她在偷吃。
哪好意思将这碗给江曜啊?
姬时语偷摸放下碗,要再取一只新的,然而江曜长臂一伸,将这只瓷碗执起,就着她未吃完的汤喝了两口。
“不是,你!”
姬时语来不及拦,江曜已是喝下了乌鸡汤,他缓慢侧眸而来,反问她:“怎么?”
“这是我才用过的。”姬时语干巴巴道。
“那又如何?”
“我想着给你再取一只新的。”
“不必,你不是
刚用这只碗给我盛汤吗?”
“话是这么说,但……”
姬时语有些扭捏,只因是她先用过江曜原本的汤碗。
可江曜却似无所谓,径直就着她喝过的碗。
寻常人家之中,若说夫妻之间不介怪的,因也无几个人。
江曜并不介意。
他真的十足纵容她啊。
姬时语瞬间释怀。
她拿起筷子,夹了一块烧鹧鸪肉入口。
油香四溢,回味还带有甘甜,咀嚼着不断回香,姬时语两眼放光,不禁赞叹。
“好吃!”
“喜欢吗?”江曜笑着望她。
姬时语重重点头,“很喜欢!”
“那很好。”
江曜轻描淡写地冒出一句,“待日后你嫁入楚王府,还想吃的话,便让厨房的人做便是。”
姬时语的筷子“啪嗒”掉在了小碟上。
她没听错吧?
嫁、嫁入王府。
“你已有对策了?”
姬时语双目震惊,她沉声而道:“我父亲那日才告诉我,说陛下不情愿忠义侯府与楚王府结秦晋之好,许还是太过忌惮两府权势过大。”
江曜抬起手来,轻轻抚在她的额心。
姬时语下意识地便是闭合起眼。
再睁开时,江曜望着她轻笑,狐狸眼没了冷意,柔情纵生。
“你不是好奇,楚王可是真的不能行人事?”
“这,这不好再这儿谈及吧。”
姬时语赶紧朝着外室瞥眼,确信屋外并未有人隔墙有耳,稍稍松口气。
“安心,我的寻阳院,只会是自己人。”
江曜笑她谨慎,他说道:“阿锁好奇,那我不妨告诉你。江子墨并非楚王的亲生儿子,实则是胡氏与旁人所生。”
“那为何楚王从未揭发过,还隐瞒了这样之久?”
“还不是楚王已残废,王府又后继无人,他便瞒着,不与人道出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