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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知晓唯有姬时语能吃得住江曜。

屋中低沉阴暗,林一自知他可不该久留。

“这里便交给小姐的。”

旋即将碗交给姬时语,林一忙不择路先开溜。

床那头,帷幔幽影绰绰,江曜隐在其中,丝毫未动,也不作声。

姬时语叹了口气,还是认命似得靠近床榻。

她挪来一把雕花圆木椅,坐在床头,好半晌,她才开口:“江曜,你身子是给谁养的?吃个药还非要我过府来才肯吃?”

“我若是好生养病,连一日也见不到你。”

江曜没立即接药碗,反而伸手捉住她空着的那只手,五根手指尽数插入她的手指,揉捏攥紧。

“阿锁好狠的心,将我独自撇在王府。”

江曜低垂着双眸,眼尾流露出涩意,不知情还真以为姬时语做了错事,辜负了江曜一片情意。

然而早看破少年心思的姬时语,还猜不出他所想?

又在骗她心疼他。

姬时语没好气地拍打他的手背,呵斥道:“先将药吃了,莫要说有的没的。”

江曜的眼瞥来,他轻啧一声,后还是顺从的将药一口喝干净。

“这不是很好吗?吃药好好养病,少让人操点心。”

“在别庄你说让我等你回来,可若非我回京,十日半个月,你都不会去寻我。”

姬时语接回空碗时,江曜还是一副怨念阴郁的神情未散。

他得不满足,她又总不说哄他的话,少年便自顾自地恼意。

看他俊容阴暗,还是为了自己,情意难解心生委屈,姬时语噗哧一笑。

小姑娘娇俏的玉脸笑容明媚。

江曜也太把她的话放在心上了,她说是什么便是什么啊。

她怎么就这么欢喜他呢?

“是,是,我有错,不该欺瞒你。”

姬时语倾身凑上床头,她双手捧着江曜的脸,将人掰正过来。

两人四目相对,他望着她,一动不动。

她便俯身轻轻贴上他的唇。

一吻上,江曜的双臂便顷刻间缠了过来,他牢牢环抱住她的腰,强硬地将人往他的胸膛压。

香甜的玉兰香气勾得江曜胸膛起伏不定。

薄唇轻启,他耐不住地厮磨她柔软的唇瓣。

是她先起的头,可每回冲破束缚的都是他。

第124章

姬时语被吻得情动,细密的眼睫不住颤栗、抖动。

她几度想要睁开眼,可还是阖眼沉浸在这个情深意动的吻里。

她的柔荑无力地垂下,落在江曜的肩侧。

小姑娘细软的手指好似生了神志,悄摸摸爬上了江曜的脖颈。

她的指腹摩挲着他硬实的肌肤,柔柔软软的。

“嗯……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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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时语想挪开唇瓣,她的腰肢才一动,又被江曜摁住。

江曜睁开眼,清冷的狐狸眼映照出她如出水芙蓉的羞涩娇颜。

粉面桃花,含羞带怯。

他又倾身抬起,啄上她的唇角。

这回姬时语当真是侧开头颅,不再由着江曜胡来索吻 。

“呵。”

江曜眸子生起浓郁的笑意,他抬手捉住姬时语柔软的手心,举至唇边亲了一口,目光灼灼地看她。

“阿锁说着不要,可你的手却很舍不得我啊,方才偷偷摸了我好久。”

姬时语霎时扭头,只见她另一只手腕正抵在他的肩胛处。

手心留恋着的,可不就是少年精致的锁/骨。

江曜此刻衣襟盘扣已开,袒露些许洁白的胸膛。

那条线顺着向下之处,在暗室的时候,姬时语曾亲眼所见,他精实的胸/肌鼓鼓与块状的腹/肌轮廓清晰。

一如他的人,看似冰冷如石的梆/硬,但真下手戳两下却十足柔软。

姬时语尝过一回,便极为喜爱。

这手是怎么也收不回来了。

江曜笑着望她,捉了她指尖抚在自己的侧脸不时亲吻,他轻笑:“阿锁总是口是心非的很,还说不是垂涎我,嗯?”

姬时语莹白的脸颊彻底红透,两团酡红凝起,一颦一笑好似在勾人。

“我,我才不是……分明是你抓着我放过去的!”

小姑娘害羞时候最是嘴硬,也最是惹江曜欢喜。

他就爱看她娇羞又不愿承认的模样。

左不过是因着喜欢他,才生了万般模样,哪样都好。

阿锁本就是他的珍宝,她多喜欢他,他便多欢喜。

“是这样啊。”

江曜便顺着怀中的小姑娘的意,她脸皮薄,红扑扑的,他笑道:“那阿锁可要再朝下摸摸?”

他在盛情邀请她,姬时语羞得恼火。

“还摸什么摸呢,江曜,你可是个伤患,你胸前的伤还要不要好了?净给我添乱呢,等你好起来看我不打你的。”

一把将手腕扯回,姬时语忙从床榻爬下去。

她歪头遮盖自己羞红的小脸,嘴里不住尽数是娇嗔。

江曜的心腔顷刻间被充斥满。

果然有她在的地方,才是他的归属。

即便身处于冷清无人的楚王府,江曜亦是心甘情愿。

可若姬时语不在了,江曜只会觉得不论在何地,都是万般的孤寂。

“阿锁不要打我啊,我也是怕疼的。”

江曜眼望姬时语的动作,拉低声线朝她求饶。

“你还会怕疼?”

“自然,我很怕疼的。”

果然他一示弱,姬时语的哼声便响起。

她傲然指过来,俨然一副女主子似得作态,教训起江曜来。

“那你更要听我的话了。”

“阿锁要我听你的话。”

江曜颔首,一双狐狸眼凝起认真,他神情不似作假,“那你说说我该怎样做?”

“往后做事之前要先同我相商,不可任性为之。”

姬时语一晃指尖,江曜点头应了。

“莫要再搞的一身伤,我不管你是有意还是无意的,你需得记住我的话。”

江曜怔愣眼眸。

“还有啊,你不要总递莫名的话去侯府。”

姬时语哼了几下,蓦地抱臂又想起什么似得,脸皮眨眼间便泛红。

“到时王府和侯府想岔,你自个儿说说,你我还未定亲呢,你占了我多少便宜了?”

闻言,江曜沉声低落道:“我还当阿锁是喜欢的,我亲你时,你明明亦是很享用……”

“闭嘴!”

姬时语恼羞成怒,“总而言之,我说什么便是什么,直到你病痊愈,你都得听我的,不准你抱我、亲我。”

这话一出,江曜可不情愿了,径直是着急。

“阿锁!”

姬时语是意已决,“江曜,一切等你我定亲再论,不然……”

她话还未说完,江曜已应道:“好。”

姬时语转而狐疑盯过来,她一双猫瞳闪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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