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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

如今江曜便握住她细软的柔荑,放到冰冷的脸上,眯起眼笑了笑,蹭着她的手。

他低声喃喃:“阿锁,我好想你。”

“伤还痛不痛?”

江曜顿了顿,刚想说不痛了,可一瞥见她满含关切的眼,顿时咳嗽起来,边压抑着蹙眉。

他道:“好痛。”

“江曜,你真是的……”

姬时语猫瞳之中布满心疼,她怨怪他,可更心疼他,“你每回都把自己伤得厉害,我真讨厌你这样。何时你才能不受伤呢,我不想你受伤了。”

“那你得时时刻刻在我边上守着我。”

江曜垂眸,隐去眼底的阴暗,他一颗恶劣的心,明白的摆出给了姬时语看。

他在说。

这辈子,他都要她的。 网?址?F?a?B?u?y?e??????u???ε?n???????2???????????

姬时语哪里听不出来,小脸一刹那便布满了红晕。

每回说正经话,都会被江曜搅合的不正经,她才是苦闷呢。

正待姬时语要恼江曜几句,隔着布帘,室外响起一道断断续续的咳嗽声。

“咳咳咳。”

林大夫在外室等的焦急,来回踱步,后实在耐不住了,便隔着间,朝里头发了问。

“五小姐,老夫可否能进去了?”

“呀!”

惊觉外室还有人在,姬时语脸红,惊得飞快甩开了江曜的手。

那岂不是两人方才那些亲密举动,是让林大夫瞧见了个清清楚楚?

“林爷爷,你进来吧。”

姬时语羞得捂住脸,起身应了一句,便抬脚要走。

江曜及时捉住她的手,他满目期许,舍不得她走,眼神十足眷恋。

于心不忍之下,姬时语还是坐回了床头边的小杌子。

林大夫入室时,见到的便是这一幕。

江曜仰躺在床榻之上,手心攥着姬时语的手,将一根绿色珠串,系在了她洁白的手腕。

他五根手指皆穿入她的指,合拢很紧,再又小心翼翼地将她全然包住。

林大夫是彻底噎住。

这两人怎就这么腻歪的?

早前也是这般吗?

是从何时起,两人竟有了情意绵绵之感,让他这个五荀老者,见到都只觉得如是不日之后成亲的小夫妻?

五六年前两人在忠义侯府时常寻见他诊治,那时候林大夫只当江曜是寻常小儿,得了机缘,能跟在五小姐身边做一个小侍卫。

时过境迁,江曜竟一步步走上了二品官身。

还找回亲生父亲,当朝楚王。

他已成赫赫有名的少年将军,并光明正大的陪伴在了姬时语的身边。

林大夫真是唏嘘。

可打心底的,为两人感到开怀。

郎才女貌,最是堪佩。

他这个外人看得清楚,江曜一心唯有忠义侯府的五小姐,这样将五小姐放在心坎上疼的男人。

世间不多得这等人。

因此林大夫上前来,掀开江曜身上的被褥,得见他胸膛破开的血痕,颦眉顿了手指。

“还好位子偏了几分,没伤及心和肺腑,我且开几幅药,每日煎熬三回,先养三个月。”

林大夫没忘记江曜的本性,儿时便是拼命的,长大性子更得了,他又叮嘱几句。

“江大人身上若有公务,还是尽快推掉,这些时日,卧床在榻,怎么都得静养。”

姬时语狠狠揉了一把江曜的手,“听到了吗?你得遵医嘱。”

江曜反问道:“三殿下那面如何了?”

“我爹已去入宫面圣,到时应要带我一同去,我还要向陛下请罪,不过……这些事你不要操心了。”

姬时语默默说着,江曜挪动身子便想起身,奈何胸前伤口一崩裂,鲜血便溢出麻布。

“别动!”

姬时语一个板脸,凶巴巴地让他躺了回去,“都说了伤未愈合,折腾个什么呢?”

“刀伤可不易养,江大人近日要忌大喜大悲,多平复情绪,在屋中休养生息。连累伤口复发的话,再好的药也不得治。”

林大夫亦是劝说,他明白江曜性子乖张,使了个眼神递给姬时语,让小姑娘多多上心。

“五小姐,这可不是闹着玩,这等伤养不好,往后易伤身体根本。”

“林爷爷,我都记住了。”

林大夫笑说:“那老夫将方子给萍亭。”

“好。”

林大夫退离了内室,姬时语应着颔首,边掖了江曜的被子,给少年盖好。

“阿锁。”

江曜牵住姬时语的手,他眉宇充斥着森寒,“这事是因我而起,我非得要去见楚王和皇帝。”

“好了,江曜,你得听我的话,先在这处养病,万事等你病好再说。”

“阿锁。”

江曜清冷的脸颊彰显着抗拒的神色,姬时语亦是摆了脸,她言辞凿凿,郑重认真。

“不准。江曜,我不想将你关起来,但你若非要,我也不得不如此了。”

“你还要关起来我?”

“那是自然,你不听话,我便让人抬你入暗室,关在里头。没我的命令,我不准他们放你出来。”

江曜垂下狐狸眼,静静冷冷。

姬时语不给他反驳,她下了命,嘴硬非常,“你得听我的,莫想有的没的,你身子虚弱,我会嫌弃,往后我才不要你的。”

“你不要我?”

闻言,江曜霎时抬起黑沉沉的眼瞳,他身前的小姑娘故意说着反话,是骗他又哄他。

于是姬时语的下一句便是娇俏的笑。

“对呀,所以你得养好,你太弱了,我就不愿意嫁给你啊。但你好好养病,身子康健后,能抱得动我了,举起我时,我再嫁给你!”

江曜若有所思,他沉声说:“阿锁,我单手便可抱起你。”

姬时语笑盈盈的眼一滞,她还未应声,那头江曜阴暗的眸涌起了愉悦的兴奋,他嗓音低沉悠长。

“阿锁忘了吗?那时我一只手抱着你,你还怕掉下去,腿圈上了我的腰,还将铁链缠在我的手臂上……”

“够了!”

姬时语面皮瞬间红透,她眼睛不知道放哪儿好了,飞快朝后看,瞧了瞧林大夫可是远去,屋外应没人伺候着。

这么一瞧,空无一人,唯有他们两人。

这么羞人的话,得亏没被外人听进耳里。

江曜每回万事不顾及,想说便说,姬时语比不得他,总是十足羞赧。

“为何不让我说?阿锁在暗室可喜欢我那么摸你、亲你,你还觉着很舒服,说着要我再来一回。”

姬时语稍稍松懈,然而江曜愉悦的生了笑,是在揶揄她那时主动又热情。

江曜兀自说着:“怎么出了暗室,你就翻脸不认人?还是说阿锁就喜欢去暗室随我做各样的事,在外头只是因害羞不肯承认?”

“你好讨厌啊!不许你说了。”

她扑过去,便捂住了江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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