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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气息打在姬时语的耳垂之上,他又呼了一口气,明明是凉爽的风,可白玉似的小耳垂颤了又颤,红得能滴血。

她太可爱了,想一口吃掉。

江曜的嗓子低低发出了笑声。

姬时语被他惹得羞恼的厉害,尤其是听到这一声笑,她再也无法忍受。

“你别太过分了,把我欺负狠了,我会以牙还牙的。”

“嗯,那阿锁要怎么还我呢?打我还是骂我?”

江曜竟生出几分兴奋之意,“来,阿锁,哥哥不动,任你左右,好不好?”

他越是这样,姬时语越觉着少年是视若无恐地挑衅自己,真是给小姑娘气坏了。

跟个暴躁小兔子似的,她抓了江曜的手背便是狠狠一咬。

一道赫然的牙印落在了少年骨节分明的手上,明晃晃的,惹人眼。

“疼不疼?”姬时语傲然看他。

江曜道:“疼。”

“你知道疼就好。”

姬时语哼哼两声,举着他的手背显摆牙印,威胁他道:“这只是最轻的,你莫要逼我发狠,那样就不止是咬你的手了,我还要咬你脸,咬上你全身!”

“阿锁要咬遍我全身?”

江曜举起手腕,他垂眸目光落于咬痕,一抹阴暗的愉悦瞬间笼罩了他全身上下。

他的身体每一处,如若都能被她那张娇嫩小嘴咬上、吻遍,打上她的印记,让他完完全全属于她。

那该多美啊。

等到阿锁咬完,他再去享受她的味道。

做以同样之事,咬遍她的全身,哪一处也不放过。

听她哭着求他不要了,在他怀中由白染粉,美的不可方物。

啊,他可太期待了。

不知为何,姬时语只觉得周身好似冷了许多。

紧盯着她的少年化作了蛰伏已久的毒蛇,一双阴冷竖瞳亮起,灼热非常。

听完她的话,是比从前哪一刻都要亢奋雀跃。

她不会是说错了话,惹了少年的禁忌吧?

姬时语被他墨色晦涩的狐狸眼凝望着,头皮隐隐发麻,她改口道:“我说的是玩笑话,做不得真。”

“那不行,阿锁说过的话,我都会信以为真。”

江曜紧揽住了她,手腕狠狠用了力,五根手指掐入姬时语腰间的软肉,他低声蛊惑道:“阿锁说过的,要咬满哥哥的身,你不能食言啊。”

“这……我说的是真咬你啊!”

“嗯,让你咬。”

“你这什么毛病?竟还喜欢让人咬的?”

姬时语说不出话了。

她猜想可是江曜没让人咬着欺负过,平白便想从她这里得到一回被咬的滋味。

江曜不语,阴郁的狐狸眼盯着她。

姬时语被看得又是一缩脖子,她埋在江曜胸口,不愿抬头,喏喏问:“那我食言了怎么办?”

“食言了……”

江曜的大手摸上姬时语的后脖颈,他抚摸的轻轻,却带起一片鸡皮疙瘩,他低笑了一声。

“我会千百倍的欺负你。”

敢抛弃他,他就杀了她,一起去死啊。

江曜只说了欺负,姬时语还是打了个颤。

回过神后,姬时语抓过来江曜的另一只手,愤恨地又是一口咬下去。

“江云让,你别太嚣张了,我真的会生气的。”

小姑娘牙齿还挺尖,给他另一只手也咬了一道牙印。

这便是她的还牙,如此之快。

江曜被她咬了两口,也不恼,反而笑得欢。

“阿锁,真乖。”

“我要回了,不同你闹了。”

姬时语觉着笑起来的少年好讨厌,她推了他一把,闷气还未散呢,才不要给他继续欺负。

她摆了手要走。

姬时语理了理凌乱的发丝,从江曜的怀里钻出。

只是刚迈开一步,脚腕登时发了软,整个人便往前坠落。

还好江曜就在跟前,长臂一伸,又将她揽回了怀抱。

“呃,嘿嘿,我腿软了,走不动路了。”

姬时语谢过江曜,想扶着他手臂尝试站稳,但脚下未站定,江曜已是一个揽身,手臂从她腿弯穿过,抱了起来。

“啊!等下,你的伤……”

姬时语还在忧恐江曜胸膛受伤,她想下来又不敢乱扑通,万一给他弄得更疼。

江曜瞥她,“走不了路便乖一点,别想有的没的。”

“人家还不是关心你。”

姬时语凝着少年紧绷的下巴,又冷又硬的,她哼道:“哥哥,太不解风情的话,是会被姑娘家讨厌的。”

江曜身形一顿,阴冷的狐狸眼转而低下,他问:“阿锁也讨厌我吗?”

“怎么会?”

姬时语没有抬头,她的直觉告诉她,这个时候若说出了“讨厌”二字,后果会是她不能承受的可怕。

“但是你不想受京中姑娘们的倾慕吗?我瞧太傅家的姐姐就很中意你。”

“天底下,其余人都不重要,只要阿锁不讨厌我就好。”

江曜嗓音清冷,说的却很认真,他像十分在意这件事,“所以,阿锁讨厌我吗?”

他太上心了,那股急切,让怀中的姬时语受到感染。

她怎么忍心让江曜失望。

这五年江曜一直走着正途,未入歧路,姬时语很坚信,她将少年养的很好,歪脖子树终究还是被她掰正了。

她的哥哥江曜,会是意气风发的明威小将军,为人平和,清风明月,君子朗朗。

这样的江曜,任谁不会喜欢?

侯府这些个兄长之中,唯有江曜生得最得她心。

是她最喜欢的少年将军,也有着她最心悦的品性。

姬时语的双手抬起,很自然地环住了江曜的脖子,坐在他怀里,她黄鹂婉转的笑声荡开。

“若说是哥哥,我当然不会讨厌你,若说是旁的,我才不要告诉你呢……”

……

这一趟马场之行,去时四个人完好无损,回来时各有各的伤。

姬合英心怀愧疚,姬时语说江曜身子骨结实,没几日便能养好,谈及此,她又问了薛淮璋的伤势。

“伤口有些深,好在只是皮外之伤。”

姬合英心情复杂,薛淮璋的心意她早已知晓。

两人花朝节那日并未明说,但在马场时,薛淮璋表达了心意。

他想陪姬合英一起去岭西。

但薛淮璋已在京中领职,又如何能去岭西呢?

姬时语看出姬合英眉头拧很紧,她劝了一句:“姐姐总为人考虑,也该为自己考虑一回了。”

闻言,姬合英笑了笑,“是啊,我还没阿锁想得开呢。”

姬时语内心腹诽万千。

她只是觉着缘分到了,彼此两情相悦便在一起,有什么不可吗?

没有。

头一日沈安乐才来了信,说沈家已应了昌平伯,她和昌平伯次子的亲事也定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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