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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时蔚:“白榆。”

“嗯。”白榆随便应了一声。

白榆缓慢抬头,宋时蔚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到了他的面前。

这个距离,白榆甚至能感受到宋时蔚温热的呼吸,他的后颈激起一片颤栗,下意识的往后倾。

“你觉得,我是因为安安才对你好的吗?”宋时蔚的脸色看不出心情,高大的身躯几乎笼罩着白榆,眼睛看向他,嗓音低沉的说道“我以为这样,是因为我喜欢你。”

白榆的大脑有一瞬间的空白。

宋时蔚捏着白榆的手腕,拉着白榆的手,强行贴在自己身上,隔着布料,顺着结实炙热的身体,一路向上,最终停在了心脏的位置。

宋时蔚柔和地把白榆手指掰开,让白榆的掌心一点点的,完全覆盖在他的心脏上。

“咚———”

“咚———”

宋时蔚心脏的跳动,顺着白榆的手臂,漫延到白榆全身。

宋时蔚:“正常情况下,人的心率在六到八十。我好像生下来就情感单薄,对生活缺乏热情。对我来说,很多事情去做,只是因为需要去做而已,和喜好没有关系。但是现在,宝宝,我心跳的很快。”

“我想,我的心脏在为了你跳动。”宋时蔚说话的时候,很紧张,他的呼吸急切,手都在抖,眼睛却看着白榆,很轻的笑了一下。

“白榆,我爱你。”

“因为是你,才产生爱。”

第79章

白榆的第一反应就是跑。

他光速把手腕从宋时蔚的手里抽走, 好在宋时蔚也没有在用力了,抽走的这一步很顺利,然后白榆转身就…………差点撞墙上了。

后面就是宋时蔚, 助跑不了,白榆思考了不到0.1秒后,准备原地起跳,从墙上翻过去。

“换个方向。”

白榆卫衣后面的帽子被人拉住了,连带他整个人都被轻松拉走了。

没有‘后路’了, 白榆逼不得已只能转身。

宋时蔚就站在他面前,抓着他帽子的手还没松开, 他笑着,眼底却没多少笑意,狭长的凤眼看着他,“出口在这边。”

白榆心跳的巨快,扯回帽子,跑的比兔子都快,“谢谢。”

* * *

天黑后, 白榆家里。

“爸爸。”安安戳了戳爸爸的大腿,睁着大大的琥珀色眨巴眨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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爸爸没有反应。

“爸爸。”安安跳上沙发,又戳了戳爸爸的胳膊。

爸爸还是没有反应。

“爸爸。”安安爬到沙发背上,跨坐在沙发被上, 戳了戳爸爸的脸。

爸爸依旧没有反应。

安安歪了歪脑袋,脑袋上冒出一堆问号。

安安又戳了戳白榆,不停的戳戳,“爸爸,爸爸。”

“啊。”白榆猛地回过神了。

安安从沙发背上吧唧的一倒,滚了下来, 落在沙发上,钻到白榆的怀里。

“爸爸。爸爸。你刚刚在想什么吗?”安安挥舞着小胳膊,好奇的问道。

“啊,洗澡是吧。那就快去洗澡吧。”白榆牛头不对马嘴地说道。

“安安,已经洗过了。”白予安举起小手,表示自己已经自己洗的香香的了。

洗完了就没办法了吗?

不!

白榆充分的发挥了他作为家长的暴权,提溜起安安,把小崽崽带到卧室里,“那就睡觉了去吧。”

“晚安。”白榆砰——的一声,把卧室的门关上。

白:“●。●???”

白榆脸颊烫厉害,他把手贴在脸上,睡不着觉,心脏突突突的在跳。

白榆在沙发上坐了半天,坐不下去了,光着脚开始在沙发上走来走去。

今天晚上果然还是下雨了,白榆淋了一身,回来后,被安安催着去洗了澡。

白榆从这个沙发,走到那个沙发。

再从那个沙发,走回这个沙发。

宋时蔚是什么意思?

他是怎么想的?

他要干什么?

反反复复的在沙发上转了几十圈后。

白榆的头……好晕。

白榆消停了一会,还是睡不着,决定去找点刺激。

他拨通了车队的人的电话。

此时,车队的二把手人正在床上,他被铃声吵醒后,困难的睁开眼,打开手机,非要看看这个点,是哪个……哦是他榆哥的电话。

白榆:“喂,在哪呢。”

车队二把手半梦半醒地说道:“榆哥,晚。我在家里床上呢。”

“床上?”白榆盘起腿,往沙发背上一靠,疑惑地说道,“你在你家床上干什么呢?”

车队二把手确认了一下时间。

哦,没错。

是凌晨两点。

他有些委屈,但他不敢说,“在睡觉呢,榆哥。”

白榆也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一眼。

才凌晨两点。

这个点,他们这种人的夜生活不是才开始吗?

白榆疑惑地问道,“这个点,你睡什么觉?”

车队的二把手有些气弱,“哥,我们不是在响应早睡早起吗……还是你提出来的。”

“哦,是吗。”白榆问道,“去盘山公路吗?”

电话那头出现了半晌的沉默,车队的二把手弱弱地问道:“榆哥,今天下雨了。你知道吗?”

“我知道。”白榆刚淋的一身雨。

他往窗外看了一眼,还在下。

“怎么了?”一直听不见那边说话,白榆问道。

“emm,那个,就是。我倒是完全没问题的,但是榆哥,你还记得吗,就是……”车队二把手,组织着词汇,“你之前说过的,下雨天飙车都是煞笔。”

白榆卡壳了。

“要去吗。”车队的二把手真诚地问道。

白榆瓮声瓮气地说道:“不去。”

车队的二把手:“好的呢,榆哥。”

这种事,白榆以前真干过,骨头都摔折过一次,这群物质上太容易满足,就想要刺激的二代也干过。

白榆自己的命怎么样都无所谓,但他不能看别人跟着这么不把生命当回事。后面他也就再也没有去干过这种事了。

飙不了车,白榆又躁动起来了,他犹豫着说道:“有人给我表白了。”

白榆又想了想,应该就是表白吧。

爱我什么的。

白榆耳朵开始发红。

某位精通人性的,下雨天不飙车都,染着白榆同款发色的车队的二把手,沉默了,他把电话从耳边拿走,放到眼前,仔细看了看手机上的号码是谁的。

“哥,你不是……已婚了吗?”车队的二把手小心翼翼地问道、

白榆:“……”

白榆沉默了。

“就怎么说呢,就是那个什么,就是。”车队的二把手觉得真是大半夜天降大任于他,这种事情简直就是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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