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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青港国际的啦啦队不光只有身材火辣又健康的女生,还有个个都拥有八块腹肌的男生。
一众腰细腿长的女生和露着腹肌的男生们一出场,大家的失落顿时一扫而空,现场的氛围再次躁动起来。
姜颂梨却躁动不起来,她偷偷看了眼望着舞台的陈鹤允,在心底轻哼了声,闷闷开口:“你就想出来看这个?”
陈鹤允先是一愣,而后笑了下说:“我可不知道是这个。”
彩排时的顺序是打乱的,他们几人里怕是只有她这位学生会会长知道所有节目的排序。
“早知道是这个就不出来了。”陈鹤允又说。
“为什么?”
陈鹤允低头,低垂的睫毛半遮那双狭长的眼,路灯的光线在他眼睑下映出一片阴影,他牵起唇角,笑里带了几分痞气,“你猜。”
低哑慵懒的声线透着这个年纪的男生喜欢捉弄人的劣根性,隐隐的坏劲。
看着此刻的他,姜颂梨心头一颤。
她有些招架不住他这模样,他这个人的气质本就很有野性与张力,一个眼神就能轻易让人口干舌燥,更别说坏笑时的神情。
她咽了咽唾沫,用愠怒掩饰自己心头的慌乱,“陈鹤允。”
“嗯。”
他还应一声,一个单音节的字都在他嗓音里被浸得耐人寻味。
像被一片羽毛般慢悠悠划过耳膜,姜颂梨耳根一阵酥麻。
“快说。”
她漂亮的颈线高高绷起,声音也紧绷着。
陈鹤允还笑着,“不说。”
“你!”
兜里的手机在这时震动起来,本就不知该说些什么的姜颂梨瞪他一眼后拿出手机接起电话,“喂?”
“宝宝,你们在哪儿呢?”
“在操场右边。”
“好,我们马上过来。”
放下手机没多久,三人的身影就出现在了姜颂梨的视野里。
三人小跑着过来,温晚手里攥着个读卡器,“来宝宝,手机给我,我把拍得最好的那个视频先传给你,其他的我明天传你。”
“嗯。”
姜颂梨把手机递给她。
用读卡器传视频很快,温晚拔下读卡器,把手机还给姜颂梨,转头又接着给陈鹤允传。
拿到手机的第一时间,姜颂梨迫不及待地打开相册,指尖悬在屏幕上方,迟迟没有按下播放键,舞台的灯光在缩略图里炸开成模糊的光斑,像被揉碎了的星星在她眼底跳跃。
半晌,她深吸一口气,点开视频。
高清画质将每一帧都还原得鲜活,她看见舞台上的灯光像打翻的银河,将他们每一个人都镀上璀璨的轮廓,他们配合得那样默契,每一个抬手、每一次转身都带着少年人特有的意气风发。
她还看见,自己笑得那样毫无顾忌,头发随着跳跃的动作在空中飞扬,而陈鹤允就在她身侧,与她笑着对视着唱同一句歌词。
她记得台上的那一秒,剧烈的心跳怦怦地撞着肋骨,和此刻胸腔里的震动微妙地重合。
他们跳的是节奏明快的编舞,可在与他的对视里,整个世界都变成了慢镜头。
视频里的她耳尖通红,此刻的她也一样。
她的身体仿佛又回到了舞台,心跳和鼓点共振,血液里奔涌着滚烫的雀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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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下的欢呼声海浪般涌来,而他们站在聚光灯中央,汗水、笑声、炽热的呼吸交织在一起,仿佛这一刻的青春永远不会落幕。
拇指不自觉地摩挲过屏幕上飘落的彩带,那种蓬勃的热意又从心脏里翻涌上来。
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有人说青春是场集体幻觉——
当所有人的欢呼声撞在一起,连漆黑的夜空也会绚烂得让人忘记它原本的颜色。
眼底忽的发烫,她有些忍不住想哭。
不止是此刻,十年后,二十年后……垂垂老矣之时,只要她再次看到视频里如此如此热烈的他们,一定都会抑制不住想哭的冲动。
一颗晶莹的泪滴砸在屏幕,她怔住。
她已经记不得自己有多久没哭过。
她眨眨眼,想将眼泪压回去,却弄巧成拙,让又一滴泪落到屏幕上,还被人发现。
“我靠!冻梨你哭了?!”周丞洋惊呼。
下一秒,所有人都齐齐看过来。
“怎么了宝宝?”
温晚立马过来搂住她。
陈鹤允没有动作,但眼神里的关切任谁都能看得分明。
这次,姜颂梨没再强装镇定,哭着笑起来说:“看视频看哭的。”
“我刚看的时候也超想哭,”温晚激动道,“我不敢想象等我老了再把这视频拿出来看的时候会哭得有多大声。”
陈年希在一旁笑笑,“到时候我们一块儿哭。”
温晚抬手指他,“你说的,不哭我
把你揍哭。”
陈年希定定看着她的眼睛,沉声道:“我说的。”
温晚愣住。
陈鹤允在一旁捕捉到几丝微妙的气息,眼底划过一抹难以捕捉的笑。
片刻,他的目光落回那双湿漉漉的眼里。
“等我们老了,”周丞洋在这时开口,“谁要是拿不出这个视频,看之前我就先揍哭他!”
陈年希白他一眼,“说不定到时候被揍哭的就是你。”
听着他俩又拌起嘴,姜颂梨失笑,眼睛弯了弯,于是一滴泪又被挤出眼眶,在脸上留下一道泪痕。
一张纸出现在她被泪水模糊的视线里。
她眨眨眼,在看清楚眼前人的同时,也清晰地听见他的声音。
“擦擦。”
陈鹤允的语气很轻,像哄。
姜颂梨怔怔地接过卫生纸。
“你真是,宝宝难得哭一回,你倒是过会儿再递纸啊。”
有时候哭一哭不是什么坏事,温晚想让姜颂梨趁这机会好好释放释放情绪,但陈鹤允这一打断,估计她就不会哭了。
“我没有不让她继续哭。”
这一句是对温晚说的,下一句,他看向跟前还红着眼的少女。
“以后想哭就哭,哭再凶也没关系,我给你擦眼泪。”
他的声音实在温柔,像今夜的晚风。
在他同样温柔的注视下,姜颂梨忘了流泪,也忘了呼吸。
良久,她才慌忙垂下眼,拿他给的卫生纸一边擦脸上的泪痕,一边小声说:“我自己擦。”
陈鹤允轻笑,“嗯,我给你带纸。”
“嘭——”
天空在这时忽然炸开一朵烟花。
最后的节目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然结束,这是晚会谢幕的烟花。
大家一起抬头望向夜空。
对视的两人也同时仰起头。
一朵接一朵的烟花升空绽放,赤红、明黄、湖蓝……各种颜色铺满整片夜空,倒映在每个人明亮的瞳孔里,少年们仿佛在绚烂的烟花里窥见一切美好,他们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