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0
却没收回去,指背轻轻擦过他的颈侧。
痒丝丝的。
阮丹青忍不住乜他一眼。
下一秒,褚世择吻了过来。
齿关并无防备,很快,唇舌痴缠,呼吸滚烫地交叠。
褚世择宽大的手还握在他的后颈,指腹若有似无地挲摩着耳后一小搭肌肤。
不用看,他知道,那里现在肯定已红成一片。
褚世择亲了又亲。
就在阮丹青怀疑新衣服是不是白换的时候,总算停止,他缓了口气。
褚世择像读懂出他心声,忽地说:“有时候,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总是那么想操/你。”
他声音仍是那么优雅动听,透着一抹懒散的薄薄醉意,内容却如此低/俗。
阮丹青面红耳赤。
褚世择看他一张漂亮脸蛋白里透红,眼珠黑黝黝的,被亲得水泽湿润,迷茫可爱的样子。
心底顿时涌出一股柔柔蜜意,为他理了理衣领:“好了。我的小王子。”
.
赴宴途中。
轿车内没开灯,一团黑暗,只有路边的光时不时地照射进来。
阮丹青不自觉地挨近褚世择,感觉到他粗壮的臂膀,热乎乎冒着体温,莫名可靠,他说:“您要带着我。”
褚世择都快忘记他这个样子了。
起先,阮丹青刚跟着他时,第一周还算拘束,不敢踏出门半步,老老实实窝在家里。
之后慢慢地嚣张起来。
一落地就敢问他:“褚先生,我能不能出去玩?”报备说去哪哪,立保证,“我一定按时回来。”
于是他给阮丹青一张黑卡,设置每月一千万额度。
阮丹青溜达一圈,回来揣两件小商品,雀跃地跟他详述看什么风景了。
褚世择颇感新鲜。
他到过许多国家,但从没普通地旅游过。
阮丹青讶然:“您不旅游吗?”
褚世择:“没有空。”
“小时候也没有?”
“没有。”
“那你小时候在做什么?”
“上课……”
沉默。
再之后,阮丹青回家会多带一件小商品,送给他。
他问阮丹青:“怎么不用我给你的卡买?”
阮丹青答:“啊,没几块钱,我就自己掏钱了。你那张黑卡掏出来多吓人。”
所以买点贵重的礼物啊。
为什么不买?
直到有一回。
褚世择有空陪阮丹青出门。
阮丹青逛一家店。看到一条围巾好看,比划地试了试。他还以为要买,但见阮丹青翻开价码牌看了一眼,冷冷说:“可笑,洛克菲勒家族来了都未必买得起。”
褚世择忍不住笑:“喜欢就买。”
阮丹青:“冤大头才买!”理直气壮。
冤大头褚世择默默付了钱。
可,把围巾挂上阮丹青脖子,他也受之坦然,开心地走掉了。
? 如?您?访?问?的?w?a?n?g?阯?发?B?u?Y?e?不?是?i??????????n??????②?5?????????则?为?屾?寨?站?点
他带阮丹青去珠宝店。
阮丹青不感兴趣:“我一个男的,我平时不戴首饰,我要珠宝干嘛?……袖扣?领针?不要不要,弄丢了我压力会很大。……不用我赔钱也不要。”还说,“手表我也不想换,我现在的手表是我妈妈送我的18岁生日礼物,多有意义。”
啧。
这小朋友看似乖巧,实则极难讨好。
褚世择想了想,精心挑选,送他一套最新最高配的电脑,配上耳机等等,阮丹青才表示喜欢。
后来又送了无人机、游戏机,也玩得不亦乐乎。
……阮丹青还喜欢什么呢?
正想到这。
车停了。
他们抵达今日晚宴举办地门口。
.
夜宴厅内灯火辉煌,亮如白昼;四处是鬓影衣香,觥筹交错。
阮丹青亦步亦趋地随行,低眉敛目,进门后就没发出半点声音。
褚世择感觉像身后黏着只小动物。
即便如此。
阮丹青还是很惹人注意。
无他——
太漂亮了。
阮丹青身畔是一樽精美的瓷瓶,装着大蓬颜色绚丽的鲜花。
因为无聊,他掀起眼皮,打量旁边墙上的巨大壁毯——绣的是战神阿瑞斯和美神维纳斯正在偷/情的一幕。
壁毯底色浓似鲜血,愈发衬得他肤光胜雪,一丝困惑点缀在眉目间,有种闲然自在的贵气。
这时,过来个男人,和褚世择交谈。
阮丹青看了一眼,姿色普通,远不如褚世择俊美,他便不太在意了。
其实他心思浮躁。
远近好多美女,很想看,不敢看。
突然,他听见问话:“……这位是?”
不等褚世择回答。
阮丹青十分火速,抢白:“您好,先生,我是褚先生的新秘书。我姓阮,您叫我‘小阮’就好。”
褚世择:“……?”
第9章
话刚出口,褚世择转头,深深看住阮丹青。
过长的睫毛微垂,在面颊上牵出一重疏隽温柔的阴影。
他不知自己此刻的神色有多柔情。
心里好笑地想,这小东西,又开始胡诌了。
这不是他第一次听阮丹青跟人乱说八道。
他在阮丹青的口中经常变幻身份。
上回是演老师和学生。阮丹青很有学生样,端茶倒水,口称:“我这叫,‘有事弟子服其劳,有酒食,先生馔。’”
还有回,阮丹青信誓旦旦和一对问路的老夫妇说:“这是我叔叔。”
褚世择:“你怎么不干脆说我是你爸爸。”
阮丹青从善如流:“您想这样设定?私底下……也、也不是不行。”想了想,补充说,“劳方管资方叫‘爸爸’是惯例。”
褚世择气乐了:“我还不至于生出你这么大的儿子。”
好的。
今天又成小秘书了。
“哈哈,第一次见你身边携带秘书,好稀奇。”
“这个我很中意。”
褚世择伸手将阮丹青拉到近前,真介绍起来。
阮丹青一怔,这才晓得紧张。
他闹着玩的!
褚世择怎么正儿八经地为他引荐,还夸他聪慧有礼。
他只好讪讪微笑。
等人走了。
阮丹青拉他衣角:“我是您的秘书,一个称职的秘书哪能这样突显自己?”
褚世择:“可以的,我批准。”
阮丹青:“……”
一时间,周围人看他的目光都不再有轻慢。
此处正是名利场。
可在这社会,哪里不是名利场?
自他停学以后,旧日朋友流失大半。有几个他以为很要好的,每次打电话去都说有事,逐渐一句话也说不上,永远不是在写作业就是睡着。
唉,他又没想借钱,何必这样躲他?
不想那些伤心事。
不一会儿,阮丹青渐渐松快。
宴会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