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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待会儿亲一下也很正常吧?

若不是自己昨晚多此一举撕破了嘴皮,他们或许早就亲过了。

金麟不停地舔嘴唇。

等亲过以后,他们还有床和一整夜的时间。

他拉高了被子,只露出两只眼睛。

自己会不会想太多、太急了?

他从被子底下抬起手来,靠在鼻子前轻轻地嗅了嗅。

只是牵了个手,还洗过澡,当然闻不到任何属于许迎晨的气味。可金麟依旧感觉很好,飘飘然的。

耳边来哗啦啦的水流声。

浴室的墙壁是磨砂玻璃材质的。方才金麟进去以后第一时间放下了帘子。现在,他有点儿后悔了。

屏着呼吸盯着磨砂玻璃后的帘子看了会儿,金麟猛地把整个脑袋都埋进了被子里。

救命,自己好像一个变态。

许迎晨若是知道了他脑袋里都是这些东西,一定会感到非常无语,说不定还会很嫌弃。

得矜持一点才行。从与许迎晨第一次见面起,那么多年都忍下来了,可不能在这种节骨眼上出岔子。

金麟深呼吸,试图平心静气。

很有效。没一会儿,他便冷静了不少,甚至感觉有点困了。

昨晚没睡好,又奔波了一整天,还单方面用心理活动完成了百分之两百的运动量,挺累的。

金麟打了个哈欠,眯着眼看了一眼浴室。

水声依旧在持续。

他眨了眨眼,上下眼皮逐渐黏在了一块儿。

醒来时,房间里依旧一片昏暗。

不远处隐约传来一些声响,似乎是有人轻手轻脚关上了门,接着又缓步走近。

金麟茫茫然发了会儿呆,忽然意识到不对劲,猛地坐起身来。

“醒了?”两步之遥传来许迎晨的声音,“早。”

一道明显的光亮从遮光窗帘的缝隙中射进来,房间里没有开灯,但依旧可以视物。

他呆愣着不吭声,许迎晨并不介意,走到了窗边,问道:“介意我打开吗?”

金麟脑子还糊着,傻傻地摇了摇头。

许迎晨按下了一旁的开关,窗帘缓缓移动,房间立刻变得明亮起来。

金麟一片雾气的大脑也跟着明亮起来。他慌慌张张拿起一旁的手机,已经是八点十五分了。

许迎晨衣着整齐,面带微笑地看向他:“我给你带了早饭。”

“对不起!”金麟跳下床,急急忙忙地穿拖鞋,“我、我忘记定闹钟了!”

“没事,”许迎晨看了眼时间,“又不是在公司,不需要打卡。”

话是这么说,可助理呼呼大睡,让老板早起帮忙带早饭,像什么话。

金麟臊得不行,低着头冲进了卫生间:“稍等,我马上就好。”

玻璃隔间外传来许迎晨带笑的声音:“慢慢来,不急。”

金麟动作迅速,不到五分钟便走出了卫生间。

坐在沙发上的许迎晨指了指桌上的饭盒。

“谢谢!”金麟一把抓起了饭盒,“我现在就叫车!”

昨天同人家约好了九点要到,决不能因为自己睡过头而迟到了。

“没事,我刚才去沟通过,改到十点了,”许迎晨说,“不影响的,趁还热着,你先把早饭吃了吧。”

金麟背上汗都快下来了。

“放松一点,没必要那么一板一眼,”许迎晨安抚道,“先坐下。”

金麟紧绷着坐到了他对面的椅子上,打开了餐盒盖。

许迎晨给带了两个餐包、三片火腿、一个茶叶蛋、几块哈密瓜和若干小番茄。

“只给了这么大的盒子,再多装不下,”他问金麟,“够吗?”

金麟赶紧点头。

“啊,差点忘了,”许迎晨起身走到冰箱前,从里面取出了一小盒酸奶,“还有这个。”

他说着来到金麟跟前,把酸奶递了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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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麟诚惶诚恐地接过。

“你到底在紧张什么?”许迎晨不解。

金麟撕下酸奶包装上的吸管,插进盒子里:“没、没有啊!”

“我很凶吗?”许迎晨问。

“当然不是,”金麟尴尬地笑了两声,“只是……你昨天才夸我周到妥帖,我……”

许迎晨失笑:“又不是什么大问题。”

金麟吸了一口酸奶,轻声说道:“我希望在你面前是一百分的。”

他原本是想趁着这次出差好好表现,弥补之前工作上的失误,好让许迎晨更信赖他。

“在我面前?”许迎晨问,“那是由谁打分?你,还是我?”

金麟想了想:“……应该是你吧。”

“那我打一百二十分,”许迎晨说,“放心了吗?”

他的工作哪有那么完美?多出的那些,只能是感情分了吧?

金麟暗自窃喜,拿起餐包咬了一口,紧绷的情绪终于舒缓下来。

“改到九点不会有影响吧?”他问。

“我是那么没有分寸的人吗?”许迎晨说,“如果真的来不及,我早就把你叫起来了。”

好像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金麟拿着餐包,冲他傻笑了两声。

许迎晨笑眯眯看他,突兀地说道:“对了,你早上说梦话了。”

才刚放松下来的金麟顿时背脊挺得笔直。

“你猜,都说了什么?”许迎晨笑眯眯地问。

金麟试图回忆自己的梦境,很快汗流浃背。

“我……呃……”

他昨晚可梦见了不少,许迎晨出镜率超高,内容美得很。他流连忘返、沉醉其中,根本舍不得醒。

要不是昨天早上已经坏事过一次,方才肯定也会糟糕。

“好像是跟我有关的哦。”许迎晨说。

“是吗,”金麟把剩下的半个餐包塞进嘴里,说得含含糊糊,脸涨得通红,“我唔易得了(我不记得了)。”

“应该是的吧,”许迎晨调整了一下姿势,含笑凝视着他,“你‘老公、老公’地叫,总不能是在叫别人吧?”

“……”

金麟腮帮子还鼓囊囊的,却彻底忘了咀嚼,陷入呆滞。

“那是在叫我吧?”许迎晨一脸严谨,试图向他确认。

金麟不知道该点头还是摇头。

他昨晚的梦境中确实有大量难以启齿的内容,但一直以来,在他所有与许迎晨有关的脑补中,从来没有出现过这个称呼。

此时突然听到,除了讶异,还感到了一丝荒诞。

可是许迎晨都这么说了,总不能是骗他的吧?

要是自己否认了,梦里管别的人教老公,那岂不是精神出轨吗?

金麟深吸一口气,严肃地用力地点了点头。

许迎晨若有所思,挑起眉来,说道:“哦……这么看来,你有事情骗我了。”

“唔?”金麟慌得不行,苦于嘴里还有食物,无法开口。

难道又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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