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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替冉步月掖了掖被角,犹豫了很久,还是在他额头上吻了一下。

飞机回到中国领空,冉步月从梦中苏醒,如僵尸一样直挺挺地坐起来,惊魂未定铿锵有力地吼道:“我梦到云巅比我们先发了新品,席卷了全球市场!”

“呃…?”舒枕山皱着眉拉了拉冉步月的胳膊,“小蛇,再睡会儿……”

冉步月身姿矫健地翻身下床,打开电脑便开始敲,一直敲到了下飞机。

舒枕山有点无奈:“不用这么急的,我们回公司再开始工作也不迟。”

冉步月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冷漠地说:“我要为你报仇血恨!” 网?址?发?布?y?e?ì????ù?w???n?2???????5?????????

带着这份报仇血恨的鸡血,冉步月一回工作室就开展了激情的加班工作。

田小喆又回到了以前要在夜晚帮冉总监泼掉咖啡的日子,可让田小喆气死了。

每天田小喆都跟同事抱怨,老大和隔壁舒总去了一趟美国参加活动,回来就变得这么拼命了,肯定又是这个破烂甲方给他们老大施加压力了!舒总能不能做个人?

试图做个人的舒枕山正在冥思苦想——

冉步月的生日就在转角,怎么办?

生日礼物舒枕山已经准备好了,但现在的冉步月想怎么过生日?

需不需要组织生日派对,他想不想吃蛋糕,要邀请哪些人?以前这都是舒枕山操心的事情,现在他有没有立场操心这些事?

舒枕山几乎每天都会和冉步月见面,但是冉步月一见到他就是满脸严肃地聊项目,开完会就把自己关进了材料室,让舒枕山完全找不到机会和他吹水闲聊。

在他生日一周前,舒枕山终于沉不住气了,登上“Patti”的号,给田小喆发了条消息。

Patti:小喆下午好,悄悄问你一下,你们冉总监马上过生日了,他有什么生日派对的安排吗?

消息发出去如石沉大海,过了好几个小时才有回音。

田小喆:Patti姐好~冉总监会有一个生日派对呢,就在工作室院里的草坪上举办。

Patti:哇,是你们工作室一起筹备的吗?

田小喆:不是呢,是总监的朋友帮他办的。

田小喆:Patti姐,你和舒总有时间来参与吗?

舒枕山对着这两条消息看了几分钟,才回复了一个“好呀”。

田小喆:好的,那之后见哦!

冉步月放下手机,揉了揉眉心,觉得自己这段时间真是太忙了,完全忘了自己生日这码事。

生日派对是詹予然老早就说要为他办的,因为是冉步月回国之后的第一个生日,很有纪念意义。

冉步月更加不记得邀请宾客来参加,幸好Patti来问了一句。

舒枕山……当然是要邀请一下的。冉步月想。

毕竟他们现在,已经算是在谈恋爱了……吧?

虽然关系感觉和同事差不多,每天聊的除了工作就是工作。

冉步月顺便又邀请了一圈人,包括郝乐和一些关系好的设计师。

生日那天,工作室放了半天假,詹予然到得很早,身后跟着几辆车的道具和装饰。

工作人员们很快手脚麻利地在草坪上搭起了派对的场景。

冉步月都惊了,难以置信地说:“然啊,你这是把剧组都搬过来了吧?”

“这才哪到哪啊。”詹予然把墨镜摘了,抱一下冉步月,“阿冉,生日快乐!”

詹予然今天裹得比大明星还严实,墨镜帽子口罩皮夹克,全副武装。

冉步月倒不惊讶,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调侃道:“又被狗仔盯上啦?我看詹导最近真是桃花朵朵,春风得意耶。”

“你别搞我啦。”詹予然无奈地摘下口罩,“闷死我了。”

最近热搜报纸上全是詹导和一位女星的绯闻,他们被拍到在某个节目的后台走得很近,狗仔追得很紧。

因为科技园区有比较严格的门禁,詹予然才这么放松。

冉步月帮他把衣服收好,不忘损他:“詹大导演出了这么多绯闻,也没见你带个真的回来我见见?”

詹予然一本正经地说:“全是真的。”

“切。”冉步月立刻不屑地哼了声。

詹予然:“你看,你又不信。”

冉步月嗔道:“信了才有鬼!”

每次詹予然出绯闻冉步月都会凑两眼热闹,看着媒体偷拍的那些图,冉步月总是心无波澜,简单来说就是没CP感。

不管媒体说得多么暧昧浪漫,冉步月还是觉得好像谁跟詹予然站一起都有种违和感。

“噢对了,谢谢你之前帮我打点媒体,没撤龙腾他们的报道。”冉步月碰了碰詹予然的杯沿,“一直没当面跟你说谢。”

“没什么好谢的,就是打个招呼。”詹予然笑笑,又压低声音,小声蛐蛐道,“他们现在倒闭了吧?他家少爷也跳了。”

冉步月:“嗯。”

詹予然:“恶有恶报。”

不远处,烧烤架支起来了,那群没皮没脸的馋猫吵着要詹大导演去帮他们烤肉。

冉步月狠狠瞪了他们一眼:“没看见你们老大正在和詹导聊天吗?馋成这样!”

众人撒泼打滚,撒娇撒痴,非要吃到詹导的金牌烤肉不可。

“好啦,马上来。”

詹予然跟哄孩子们似的,把皮夹克脱了,露出被黑色短袖包裹的好身材,肌肉线条流畅,他活动活动筋骨,朝那边走去。

冉步月抱着手臂翻白眼:“你别把他们都当成你弟那样宠——”

忽然,冉步月停了声音,眼睛盯着詹予然背后领口上方一小块地方,忙不迭喊道:“阿詹你回来!”

詹予然身子一倾,跟走太空步似的远路倒退回来,扭头问:“有什么吩咐?”

冉步月拿着他的皮夹克,披到他背上,低声道:“你背上……遮一下。”

詹予然愣了愣,表情变得有点差。

短袖的衣领比夹克低很多,冉步月就看到了他肩胛骨附近那两圈挨得很近的牙印,还有旁边的淤痕。

有一圈牙印已经消得差不多了,另一圈显然更新鲜一点,淤痕呈青黄色,足以见得咬了多深。

冉步月有经验,一看就知道这挺疼的。

而且这个地方……看着不像是普通女生体位会咬的地方。

“你家这位……”冉步月想了想用词,“非常生猛啊。”

詹予然无奈地叹了口气。

冉步月震惊。

居然有人治得了八风不动的詹导,能让他叹出这样的气。

“詹导,你完了啊。”冉步月幸灾乐祸地下了判词,“你被吃死了。”

“少咒我!”詹予然踹了他一脚,“去找个东西帮我遮一下,我不想穿夹克,太热了。”

过了一会儿,冉步月从办公室拿了块狗皮膏药出来。

“活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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