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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脑后,单手握住,缓慢地俯身,温热的吐息喷到舒枕山胸口,慢慢地往下移动。

这个姿势的某种意味太强烈。

舒枕山顿时整个人都僵了,石化了,一动也动不了,心跳快得要飞出来。

“他没弄什么……”冉步月轻言细语,尾音软绵绵的,“我就是跪得久了点……”

说着,冉步月扯开男人的腰带,“就像这样……”

啪,手腕再再再一次被男人扣住了。

舒枕山冷脸道:“我不需要你为我做这些。”

冉步月皱起眉,脸颊边的潮粉渐渐淡去,旖旎的气氛散得很快。

他冷道:“舒枕山,你哪里我没看过,哪里我没碰过?有什么可矫情的?”

舒枕山神色忽然有些不自然,但很快被他掩饰了过去,声音低了些,有点哄人的意思:“我不想要你跪,也不想要你疼……”

“我乐意。”冉步月拧着眉,“你以前不也挺乐意的吗?”

舒枕山:“现在不了……”

不知谁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是午夜12点的闹钟铃,标志着他们约定日子的正式来临。

但两人都没动,僵持着较劲。像一道发令枪响,却没有人起跑。

最终,舒枕山轻轻叹息一声,没有预兆地把冉步月打横抱了起来,往屋里走去。

“你这腿今晚就别折腾了,外面地板太硬。”

冉步月冷冰冰地揪着舒枕山胸肌上的一小块皮肉,烦躁道:“舒枕山,你不对劲。”

舒枕山没回答,弯腰把冉步月放到柔软的榻榻米上,欺身压住,强硬地吻下去。

“唔…不要!”

冉步月猛地偏头,双手抵着舒枕山下巴,把他往外推,冷声抗拒道:“我说了,我不跟炮友接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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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枕山停住动作,目光幽深。

他贪婪地盯着冉步月的嘴唇,深粉色,像樱花瓣一样柔软。吻住他的滋味永生难忘,现在却死也没法做到。

他快七年没有吻到这人,本来已经不抱希望,现在天天看着冉步月在眼前晃,上班不用说,连上床都被勒令禁止接吻,舒枕山快要憋疯了,心里像被蚂蚁啃噬一样难受。

舒枕山知道冉步月有点发脾气的意思,因为自己不让他碰底下。

其实那玩意根本不是重点,主要是离它不远的那枚枪伤,舒枕山始终没想好怎么解释。

他不想随便编一个理由骗冉步月,却也不愿意向他坦白枪伤始末。

尽管冉步月当时已经是他的前任,舒枕山仍想力所能及地为他挡一点风雨,想让他更快地崭露头角,想看着他成功,星光闪耀。

所以舒枕山没想那么多,没计较风险,想做什么就去做了。

都是他擅自的自作主张,冉步月没必要知道。

但如果因为这个原因,他没法亲到冉步月……那他确实会有点难受。

月影照进窗棂。

窗外又是一阵夜风,几片柔软的樱花瓣卷着月色扑到两人身上,蛙鸣忽远忽近。

舒枕山问:“他亲了你吗?”

冉步月皱眉:“哪个。”

舒枕山强忍着浓烈的妒意:“前天那个男人,或者别的男人们。”

冉步月:“……没有。”

舒枕山眉心稍稍舒展了些:“你不和任何人接吻?”

所以,你只吻过我一个人吗?

“你到底还要我重复几遍。”冉步月恼了,“我、不、和、炮、友、接、吻。”

舒枕山不过脑子地追问道:“那你可以和谁接吻?”

冉步月答:“恋人。”

第29章 非常疯癫

问完这话舒枕山都觉得自己挺可笑, 吻能和谁接,当然是和恋人,这有什么可问的。

于是下一个问题顺理成章是, 这些年,你谈过几任?除我之外, 有几个人吻过你?

但这话听起来太像审问。恋人之间清盘对方恋爱史尚且需要勇气,以舒枕山现在的身份, 他远不够资格提出这样越界的问题。

心里不止这一件憋闷事, 看着冉步月膝盖上不知道因为哪个男人留下的淤青,舒枕山更是满肚子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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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冉步月又跪坐了起来,坚持不懈地去扯舒枕山的腰带,像只顽皮的猫,天生对绳状物拥有无限的好奇和热爱。

“膝盖不想要了是不是。”舒枕山冷冷地问。

“那有什么办法。”冉步月说, “按照上次的姿势, 我今天又要跪一晚。”

“今天不那样了。”舒枕山说。

冉步月仰躺进厚实柔软的被褥里, 和舒枕山面对面, 抬腿轻轻踹到舒枕山腰间, 白净纤瘦的脚掌从男人结实的腹肌慢慢往下磨蹭……满意地感觉到舒枕山腹肌突然绷得很紧。

“那就这样来吧。”冉步月催促,“快脱。”

舒枕山充耳不闻,将冉步月两条修长的腿往上抬, 分开架到自己肩头。舒枕山偏过脸,轻吻从冉步月脚踝细密地蔓延向小腿,吻到膝盖,不轻不重地在淤青上咬了一口, 留下浅浅的牙印。

冉步月闷哼了声,不耐烦地踹舒枕山的肩膀,没好气道:“你听不懂我讲话?”

舒枕山俯视他, 淡淡地说:“我不在炮友面前全露。”

这是严防死守的意思,显然在反击冉步月的“不和炮友接吻”准则。

冉步月狠狠瞪着他,没有丝毫退让。

不亲就不亲,不露就不露,谁非差这一口了?

两人就这么互相抗拒,又互相吸引。

榻榻米上的气氛剑拔弩张,和满窗温柔的樱花形成鲜明对比。

他们别扭地纠缠到一起,衣衫半遮半掩,绷直的纤细小腿勾着男人宽阔的肩背,溪水起伏,碾碎春樱。

榻榻米的好处是不用担心因为过于激烈而摔到床下,坏处是整个和室的空间都属于捕猎范围。

这晚的舒枕山跟疯了一样,比上次还凶。

冉步月哑着嗓子说“够了,我要去洗澡”,脱力站不起来,朝榻榻米外膝行几步,马上就要逃离,却又被男人从后面抓着脚踝拽了回去。

舒枕山冷声问他“谁允许你用膝盖”,冉步月心中叫苦不迭,冤枉啊,根本不是他想用膝盖爬,是真的站不住。

恐怖的是,舒枕山好像知道冉步月在想什么,跟他说“你也不用站起来”。像熟练的摊煎饼大厨一样,捞着冉步月腰间一翻,就摁着他又仰面躺入了柔软的床褥里。

“舒枕山!滚下去,要坏了……”

冉步月皱着眉,狠狠踹过去,却使不上什么力气。

“嗯。”舒枕山单手安抚他,答道,“休息一下。”

他所谓的休息一下,便是用手臂捞着冉步月膝弯,双手用力按揉他膝盖上的两块淤青,弄得那两块皮肤发红发热,汗湿了一层又一层。

膝头密密麻麻印着好几个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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