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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家用时,甚为惊喜,同徐离陵道:“咱们研究一下,以后若寻了别的地方住下,也用这样的浴房吧。”

徐离陵:“云州都是这样的浴房,不必特意研究。”

且无隐村的浴房已经是很老旧的机关。云州条件好的地方,直接通泉水,用灵石启动机关,不用再烧水。

这完全和现代化淋浴一样了。

莺然惊喜之余,暗恼以前怎么在懿王洲没同徐离陵说过她想要这样的淋浴。不然徐离陵早就让她用上了。

不过现在开始用,莺然也很开心啦。

喜伯给他们准备的浴房本就已经打扫过。徐离陵又清一遍只是个人洁癖,没有什么脏污。

清理完,他同莺然一起回屋拿了换洗衣裳。

莺然捧着衣裳,微热着脸和他一同进了浴房。

……

从浴房出来时夜已深。

好在天热,用的又是淋浴,不然这会儿水早就凉了。

莺然有些腿软,是徐离陵抱回屋的。

徐离陵没真做,但她总觉得有些不适。

许是有段时间没与他亲近过,她不大适应,躺上床后辗转反侧。

徐离陵收拾了浴房回来,在她身边睡下:“怎么了?”

莺然嗫嚅:“好像肿了……”

她不确定,自己也看不到,只是现在仍感觉到他手好像放在那儿似的。

徐离陵手伸进被子,她下意识地躲。

徐离陵:“我看看。”

莺然推他手:“不要,过会儿应该就好了。”

她责怪地在心里嘀咕他。

方才在浴房,他没真想要,却又要玩。

从前他这般,她都没多想。如今她见过千年前毫不掩饰恶劣的徐离陵,再瞧见今日那时的他,才发觉他就是故意的。

他对那事儿没兴趣,但对玩她很有兴致。

徐离陵安抚地拍拍她的背,吹了烛灯将她搂进怀里。

莺然使小性子地推他,听他在她耳边轻缓地道:“我错了。”这才停手作罢,靠在他怀里合眼。

忽觉难受处被碰了一下。莺然惊得身子绷紧,手往后去拉他的手,睁开眼瞪徐离陵:“你做什么!”

她拉不动他,他还是该怎样做便怎样做。

莺然呼吸变得又急又沉,眼睛适应了黑暗,瞧见他近在咫尺的脸上是散漫的平静。

他道:“是有点肿了。”

莺然羞恼,打他一下:“都怪你。”

清脆巴掌声响在他背上,没把控好力度,重得莺然手有点疼。

莺然一愣,想问他疼不疼。

徐离陵抽了手,坐起身点了烛灯,一声不吭下床去。

莺然心疑:生气了?

生气就生气,分明是他玩得过分,肿了叫他别碰他还要碰,不想管他了。

莺然背过身去,自己睡。

她没睡着,这般躺了会儿,又觉身后床铺陷下去,是徐离陵回来了。

徐离陵问她:“手疼吗?”

有点,打过他的手掌热热麻麻的。

莺然心里这般想,但不回他。

徐离陵拉起她那只手,紧接着莺然便觉掌心微凉,似有水被抹在手掌上,散发出些许清香味。

莺然回眸。

融暖烛光下,徐离陵正坐在床边,低着头用指腹轻揉她手掌,身边放着一白瓷瓶。

他微凉的长发垂落,半遮面容,柔软地散乱在她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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莺然瞧了会儿:“这是药?”

徐离陵:“月槐露,不算药,是月灵凝在灵槐上的灵露。灵露养人,也有疗愈外伤的功效。”

莺然:“哪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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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离陵:“在外面槐树上采的。”

莺然:“这是无隐村的东西,能擅自采吗?”

徐离陵:“灵露只对活人有用。”

所以喜伯那么想要亲近徐离陵,却特意安排他们住在这儿,就是为了把灵槐给他们用。

莺然想明白了,心中甚为感念。

徐离陵为她揉完手,她掌心热麻随之退去,不再赌气。

徐离陵将灵露瓶放在床头,上了床吹灯歇下。

莺然与他并肩躺着,闭眼入睡。

睡得半梦半醒,她忽觉身下有些凉意。但倦意沉重,睁不开眼。

只不适地哼哼了两声,听见徐离陵哄她:“好了,睡吧。”感到身下空荡的感觉被薄毯的温暖所取代,便迷迷糊糊接着睡。

翌日睡醒,徐离陵已起床穿衣。

莺然迷蒙间想起睡梦中这插曲,问徐离陵:“昨晚你做什么了?”

徐离陵稀松平常地系着外袍衣带:“给你擦灵露,还觉得不舒服吗?”

系好衣带,他回头往她腰腹下瞥了眼。

莺然夹紧腿瞪他。但又确实觉得没什么不适了,只是心里对拿灵露擦那处有点膈应,表情古怪。

徐离陵看出她所想,好笑道:“我蒸过了,干净的。”

莺然这才神情舒缓,向他伸出手,“拿衣裳给我,我要那套绿荷的。”

她语调软下来,一如往常那般亲昵中带些许撒娇。

徐离陵从柜中取了衣裙,走到床边递给她。

莺然坐起身,脱了睡衣要换衣裙。刚拿起,还没换,徐离陵忽搂住她光洁纤细的腰,将她往自己身上一带。

莺然低呼一声,跌进他怀里。手掌抵着他肩推他,没推开,又是一阵嬉闹。

本是辰时末醒的,闹到巳时三刻,徐离陵才出了主屋门,洗了衣裳,去厨房做早饭。

莺然出来得更迟些,面上有些难散的红霞,衣襟里也有些许若隐若现的红印。

她想出来晒衣裳的,但见徐离陵都弄好了,便坐在院里同大花小黄玩。

她一边拿路边摘的草逗着大花与小黄,一边朝厨房里瞧。

瞧见厨房里那人影,她的嘴角、眼里都不由漫出笑意。

大花玩了一会儿,受不了:“不想陪我玩可以不玩。”

莺然回神,才发觉她手中的草不知何时落到了大花头顶。小黄趁机报复,一个飞爪拍到了大花头上,大花气得胡子都要飞了。

莺然赶忙摸摸大花的头,向它道歉。

大花昂起脑袋哼了一声:“道歉没用,我要吃鱼。”

难怪今日它没和小黄打起来,而是要找她算账。

莺然:“也不知村里有没有河……”

大花立刻道:“有!有!我上次跟傻狗出去玩,看到了。”

莺然眯起眼睛:“早就想吃河里的鱼了?就等今天这个机会呢吧?”

大花心虚地用爪爪挠脸。

莺然笑着揉搓猫头:“想吃就说嘛,待会儿我问问怀真有没有空,我们去钓鱼。”

小黄兴奋地摇尾巴。

大花也尾巴翘起,扭来扭去。

徐离陵煮好了素粥,端出来给莺然。

莺然和他坐在院里喝粥,同他说想去钓鱼。他喝了粥,便去树林里砍了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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