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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其中或许另有隐情:“她的系统若是跟着她只会受罪,怎么还会一直跟着她呢?”

大花用爪爪扒拉欢婆扔给它玩的槐花,嘀咕:“也许,是她对她的系统有恩咯……我们总部的系统,很多都是……喵!”

喜伯拿槐花逗小黄,小黄追着花来回地蹦跶,一不小心一脚踩到大花头上。

大花大喵一声,扑上去就跟它打了起来。

莺然无语又好笑,放下槐花去把它俩分开。

分开时大花还“啪啪啪”对小黄的头来了一记连环猫拳,大骂:“臭狗!”

小黄可怜兮兮地叼着花呜咽。

莺然摸摸它的头,知道这次是它错,没怪大花打它,摸摸大花道:“好啦,打过就算了。”

“哼!”

大花昂着猫头别过脸去,不想看见小黄。

莺然拍拍小黄,要打发它去玩,话到嘴边,忽灵光一闪,想起:小黄是仙人墓的镇墓兽啊!

千年前的人祭拜仙人,除了布置贡品,肯定会特别准备仙人喜欢的东西。

也就是说,小黄可能知道徐离陵喜欢什么。

中午徐离陵没有正面回答她的问题,可能是他现在尝不出味,已经没什么喜欢的了。也可能是他不想她辛苦去找去做。

她若是追着他问,倒也能问出来。

但若是能从小黄身上问出来,待她将东西带到他面前,那便是惊喜了。

莺然来回摸小黄的头,牵起它:“走,我带你出去玩。”

小黄兴奋地撒欢。

还有什么能比徐离陵那个魔头不在,女主人带它去溜圈更让狗……不是,更让大荒仙兽开心的呢!

莺然同喜伯和欢婆打招呼,说要去遛狗。

喜伯与欢婆点头应下。

大花气呼呼地追上来:“你为什么要带傻狗出去玩!”

莺然小声:“我有问题要问它。”

“哦。”

大花对乐呵呵的小黄“嘁”了一声:傻狗。

走至村尾空地,四下无旁人。

莺然蹲下,小黄激动地等着女主人解开它的项圈。

然而她蹲下来,摸着它的头问:“小黄,你知道徐离陵喜欢什么吗?”

小黄的笑僵在脸上:不是说带我出来玩吗?怎么又问起那个魔头了?

大花给了它一爪子:“快说!”

小黄用爪爪捂脸,趴下来呜咽:还严刑逼供。

莺然“啧”大花一声,摸摸小黄,哄它:“你告诉我,我放你出去玩。”

小黄眨眨水汪汪的眼。

就算她不这样哄它,它也会说的。

它哪敢忤逆女主人啊,死猫一掌打不死它,但徐离陵能啊。

小黄:“我不知道。”

莺然震惊:“你会说人话……”

小黄:啊?不是你让我说的吗?

它闭嘴趴下来。

莺然缓了缓,平复下来。小黄这么厉害,会说人话也正常。

她原本还想通过大花与它交流,现在省事了。

她继续哄问它:“那你还记得,守仙人墓的时候,那些人给徐离陵准备了哪些贡品吗?”

小黄眼珠转来转去,想了想还是接着说话:“就是很普通很常见的贡品……”

它都偷吃了。

莺然问:“具体有哪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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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黄哪记得,都千年前的事了。

莺然:“或者,有没有什么让你觉得比较特别的?”

特别的?有。

小黄:“他们给徐离陵的贡品很普通,但献给徐离陵的花,是集合了全县人的灵石才买到的花。”

花?

徐离陵确实对花草很有些研究心得,原来他喜欢花?

莺然想到之前看过的一幅画像上,徐离陵纵马意气,红袍缨冠簪木樨花的模样,不由含笑。

他长得好,花确实与他相配。不显女气,只添风华。

她问:“那花叫什么名字?”

小黄:“不知道。不过长得确实挺漂亮,是兰花一样的水色叶片,海水一样清透的纤细花丝,花上还有点点荧光。”

“他们说,这是徐离城特有的灵花,别的地方都长不出来,很脆弱,也不流通,所以特别贵。云水全县人的灵石加起来,也才买到两株。”

“现在,那花应该已经灭绝了。”

莺然想起梦中徐离城魔气四溢,寸草不生,雨水都被污染的模样,失落地叹出口气。

但转瞬,她又打起精神:“那样漂亮的花,就算别的地方种不出,爱花之人肯定也会想办法留种。也许,以后还是有机会找到的。”

大花和小黄不约而同地心道:难。

但见莺然兴致勃勃,都没打击她。

回答完问题,小黄期待地晃着尾巴等莺然放它出去玩。

莺然为它解项圈,解时问:“小黄,你会说话,为什么从不说话?”

小黄:“我又不是人,我干嘛没事要说人话?”

莺然“噗嗤”笑出声。

真是好有道理。

莺然拍拍小黄:“好了,出去玩吧,不许伤人。天黑前要回家吃饭。”

小黄撒欢地蹿出去。

大花跟上:“我去盯着傻狗。”

莺然知道是它也想去玩,“去吧。”

她转身回村,忽听身后有虚弱声音呼喊:“姑、姑娘……救……”

莺然浑身一紧,不敢回头,直接往喜伯家跑。

不是她不想救人。

而是无隐村如此隐蔽,她是有徐离陵才找到的这里,方才唤她那人是如何找到的?

或许是机缘巧合。

可这是别人的无隐村,她不能给他们带来麻烦,贸然救人。

莺然回到喜伯家,急声道:“喜伯,村尾有人。”

喜伯立刻站起来,神情严肃地往外走:“你同欢娘在家待着,我去找人看看。”

欢婆上前,安抚地拍了拍莺然的手,拉她坐下。

见莺然有些心神不定,将槐花放在她手中,对她笑笑,示意她一起择槐花。

欢婆这般镇定,莺然也就不心慌了。

择好槐花,欢婆拉上莺然去厨房做槐花饼。

莺然拿了个小盆,学欢婆调面糊,放盐和糖,烧火烙饼。

欢婆先教她烙了两个饼,将锅铲给她,让她自己来。

莺然头一锅烙出的饼便恰到好处,入口绵软适中,香甜适口。

她满意地吃了两口,想着烙好饼待徐离陵回来吃。

在锅面刷一层薄油,正要放槐花面糊,莺然忽又想到,以怀真如今的味觉,正常的饼,他怕是尝不出味。

她想了想,拿来糖又往面糊里放了三勺。

欢婆瞪大眼连连摆手,见她还要放,急得不停说话。

欢婆说的,莺然听不懂。

她只能对欢婆摆摆手道“没事的”,自己烙了一小块尝味。

这一小块只有指甲盖大小,甜得莺然脑袋像被糖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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